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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水音緊緊地摟著蕭寒玦的腰,久久睡不著,蕭寒玦的胸膛十分溫暖,摸上去寬寬大大的,很適合把頭埋進去,然後覺得天地間一切都使人放心了。蕭寒玦也沒有睡著,他也摟住蘇水音,在他額頭輕輕地吻了起來。蘇水音心中一慌,輕聲道:&ldo;這裡……不適合……那兩個人還在旁邊……&rdo;&ldo;今天是初一吧?不要管他們,他們都睡著了。&rdo;蕭寒玦不依不饒地纏著他,手指滑進他的胸前衣襟,輕輕撫弄起他胸前的兩粒硃紅的凸起來。&ldo;嗚嗚……恩恩……&rdo;蘇水音把聲音壓在喉嚨裡,不敢發出來,而下身卻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迎合起蕭寒玦來。蕭寒玦用唇堵住他的嘴,冰涼的手指一點點遊移,開始侵入他的後面的穴口。蘇水音臉色發燙,渾身也熱了起來,蕭寒玦的手指進入那迅速火熱的穴口中,令他渾身一縮。&ldo;放鬆。&rdo;蕭寒玦輕輕在他耳邊道。蘇水音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忘掉還有其他人在身旁的緊張感,但不可否認,這比平時兩人獨處的高床暖枕上要來的刺激。外面狂嘯的風聲遮蓋了他們的喘息,隨著前戲的深入,蕭寒玦終於抱住他,有些迫不及待地頂住了他的後面‐‐與他的冰涼手指不同的是,他的那裡是那樣火硬挺,還沒有進入,蘇水音都感覺到他如火的熱情。或許是最近都沒有抱過他的原因,他才這麼熱情。蕭寒玦那禁慾的習慣反而會使得每一次抽插顯得熾烈無比,每一次的暴風驟雨都使得蘇水音不禁聯想&ldo;小別勝新婚&rdo;這句諺語。不知道該說蕭兔是禁慾的古板男人,還是說,他才是深知其中情趣的大師。如同這般,在暴風肆虐的帳篷裡,當著外人的面秘密交合,加上多日的禁慾,呼之欲出的強烈慾望卻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了那些無關的人,這種禁制與狂野的情景,真真叫人心癢難耐又如吸毒般著迷。蘇水音被蕭兔堵住嘴,仍然有呻吟細碎地逸了出來,及至蕭兔一步步在他裡面深入,到最後那一點時,巨大的快感狂潮將他一個巨浪壓在底下,萬物頓時都化為烏有,他隨著他的節奏扭動著腰身迎合著,將自己全身都交與他,全身全意地投入進去了。‐‐‐‐‐‐‐‐‐‐‐‐該死!這兩個人也未免太過大膽了!在蕭兔身旁假裝睡覺的蕭洌雲厭惡地咬咬牙齒,想要睡著,但是身旁的兩人打得火熱,他是一名武功高手,耳力感知都是數倍於常人,加上又是血氣正旺的年紀,此情此境怎能忽視?下定決心閉上眼睛,那細瑣的聲響和低低壓抑的呻吟卻又那麼分明地傳入耳中,儘管外面風聲呼嘯,在他耳中聽來,那細碎的呻吟卻比風聲更清晰百倍。與內心掙扎中,他不覺自己已經口乾舌燥,此時才發覺,自己已經禁慾很久了,自從李大牛中毒之後。這真是折磨人的一晚啊!終於一夜的狂風停歇,黎明再次到來,幾乎一夜未眠的蕭洌雲早早就起了床,出去收拾了。蕭家老大也跟著走了出去。帳篷裡再次剩下縮在毯子裡的蘇水音和仿若無事的蕭寒玦。蕭寒玦將毯子拉下來一些,對臉上猶帶著殘存的紅暈的蘇水音道:&ldo;他們都走了,現下就只剩下我們二人了,未來的道路也許更艱難,你要有準備,現在回頭還來得及。&rdo;&ldo;跟著你,我哪裡怕過什麼呢?&rdo;蘇水音道。&ldo;嗯,前面未知的危險尚有很多,不知何時才能再次與你共度良宵,不如就在這裡盡興吧!&rdo;蕭寒玦在他耳邊輕道。&ldo;你!真是急色!&rdo;蘇水音嗔罵了一句,欲拒還迎的姿態。於是已經無人的帳篷裡,再次上演活色生香。‐‐‐‐‐‐‐‐‐‐‐‐深入沙漠第十三天,一行人不知道趕了多少路,也不知道身在何處,唯一能依賴的,只有指南針和蕭家老大手中的地圖。茫茫無際的沙漠,千篇一律的黃沙陰天,嚴苛的氣候,一切一切都考驗著人的意志。或者說,這場旅途本身就是一種折磨。不過半個月的功夫,他們一個個的面容就都憔悴不已,嘴唇乾裂,面色幹黃,一身塵土,和來時判若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