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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陸星川根本就不在家裡,反而有個一人多高的喬巴玩偶被擺在在二樓走廊邊,呆萌又顯眼。喬白好奇地湊過去瞧了瞧,見玩偶的手上還捧著個盒子,立刻拿起來開啟,裡面竟然躺著枚男款鑽戒,還有陸星川俊秀的手寫卡片:「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的「試一試」,在我心裡的期限,是此生此世。」還沒有體會過愛情的喬白,在根本就不懂事的年紀裡,被莫名的感動了下。他見身邊無人,便把戒指帶上欣賞了番,嘴裡還唸唸有詞:「哼,賠我個破戒指就想矇混過關,當我是什麼啊!」沒想到,呆立了很久的胖喬巴卻忽然抱住他,裡面傳來陸星川悶悶的聲音:「那把我本人也賠給你夠不夠?」喬白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猛地拽開喬巴的頭套,看到星川已經汗溼的美麗的臉,也不知在他這兒等了多久,忍不住臉紅脖子粗地罵道:「你是不是傻,你想被悶死啊?」「可能是被你傳染了。」陸星川無奈而笑:「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和你道歉,只要你願意原諒我……」「算了!」喬白扭開頭:「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陸星川立刻滿眼如釋重負,抱得更用力。喬白推開軟軟的喬巴:「別鬧啦!我肚子餓,我要吃飯!」陸星川看得出他是在不好意思,所以使勁親了下傻喬白白嫩嫩的臉蛋,才玩起嘴角答應:「好。」‐‐本以為感情波折就這樣告一段落,不料過了兩日,陸星川卻接到柯以竹的電話。可以住仍舊是小時候那種不帶任何友好的語氣,道歉也毫無誠意:「抱歉,我從同學那裡問到了你的聯絡方式。」「有事嗎?」陸星川正準備去拍攝公益宣傳短片,化妝室裡的工作人員,來來去去。「請你好好照顧他。」柯以竹莫名其妙地說道。陸星川皺起眉頭。柯以竹又說:「那天喬白告訴我了,你們在一起呢。」「我們的事和你沒關係。」陸星川當然不會客氣,若不是礙於身邊有人,簡直會回答的更毒舌。「別緊張,畢業後我就要結婚了。」柯以竹的語氣泛著酸澀:「其實這些年在英國,我交往過算是心儀的男友,但兩個男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實在太困難。」「那是你對「好」的定義太貪婪。」陸星川嗤笑。柯以竹也笑了下:「總之,我還是很希望喬白過得順利,也終於明白了,當初他不是不喜歡男人,他只是不喜歡我。」娛樂圈的魚龍混雜,明眼人都有領教。陸星川雖然算不得清高到過分,但也始終潔身自好,依靠著自身的勤奮和貴人提攜,才能在各類錢色交易中勉強生存,因而十分佩服痴迷戲劇卻仍能單單憑藉作品便翻雲覆雨的溫慕,與他合作的時候用心,此後也都是恭敬以待。某天陸星川正在公司和幾個領導開會,忽然受到溫慕突如其來的拜訪,不由榮幸地轉移到了內部的咖啡店,微笑說:「溫哥,好久沒見你了。」溫慕永遠帶著叫人如沐春風的從容,夾方糖的動作都優雅地像幅畫卷,他將咖啡的味道調到滿意,終而說道:「你最近的兩部戲我看過,演得還可以。」他從不誇誇其談,也沒必要故意吹捧。陸星川覺得很高興:「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在慢慢反省,溫哥多指教。」「指教談不上。」溫慕彎起嘴角:「倒是想跟再度你合作呢。」陸星川沒料到他會越過付遠跟自己主動談工作,不由微怔。「我在籌備一個自導自演的劇情片,還想找你演男二號。」溫慕從隨身的包裡拿出潔白整潔的劇本:「別急著回答我,你先看看。」陸星川接劇本有很多規矩,比如不拍感情戲、親熱也不可能,最近連北京都不想離開。完全是仗著當紅而任性。但他的小毛病,沒資格在溫慕面前聊起,因而有些不安的翻開紙頁。「別找了,是愛情線,有大尺度鏡頭。」溫慕徑直坦白。「這我恐怕不行。」陸星川即便面對影帝的橄欖枝,也不想改變自己的原則。「看看,又著急了,所以我說別急著回答我。」溫慕喝了口咖啡:「你怕有人不高興,回家商量下不就好了?」「不是。」陸星川忙想撇清。「當演員,本來就要把自己的一部分靈魂拿出來與眾分享,戲裡戲外都分不清,你這條路該怎麼走?」溫慕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