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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逸的臉上露出絲尷尬:&ldo;沒有,誰瞎說的。&rdo;杜威道:&ldo;我猜的啊,你為啥總也不談戀愛啊,還沒我經驗豐富。&rdo;談起這個話題,杜逸顯得不那麼坦蕩,過了片刻才道:&ldo;沒有那麼多時間,想結婚的時候再說吧。&rdo;杜威樂:&ldo;快給我找個嫂子,我還想要小侄子呢。&rdo;杜逸表情越發的不自在,苦笑了下沒講話。有同樣的父母,自小便形影不離,這是世界上最近的距離了吧?可有的時候,血緣也是最遙遠的隔閡。因為這樣的關係從一開始,就說明了結果。早就躲到邊上喝咖啡的方羽聽到他們的聊天,笑的若有所思。果然可愛的人和感情,通常都會有些可悲。從生物學上講,普通的愛情能維持兩年。在節奏過快的都市,大概只剩下七個月。倘若不過源於費洛蒙的誘惑,那麼幾秒鐘心跳就會轉瞬即逝。由此看來,愛,真的是又短暫又苛刻的東西。為了它傷心難過糾結痛苦值得嗎?世界上最悲慘的事,就是傷心、難過、糾結、痛苦之後恍然發現:自己以為的愛,原來就連喜歡都算不上。‐‐第二十天了。歐捷愣愣的坐在自己小小的辦公桌邊,很小心的記下這個日子。普通人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恐怕連牽手都還沒有吧?可鄭洛萊,卻好像已經拿走了他的一切似的。眼前這夢寐以求的生活和愛人,多麼像做夢啊。他恍然微笑了下,把發熱的電腦關上,拿著精心準備的便當盒像電梯走去‐‐難得鄭洛萊早晨就上班,能在忙碌之於一起享受午飯,也是種幸福。‐‐頂樓的辦公室外總是靜悄悄的。歐捷悄悄地瞅了眼,發現助理並不在外面,便高興跑過去推開門說道:&ldo;你還不休息嗎?&rdo;話音未落地,反倒瞬時就像梗在他喉嚨裡似的。因為鄭洛萊正壓著個嫵媚的少年在沙發上做那少兒不宜的事。被打斷的兩人都沒有尷尬的神色,那少年笑了笑,推開他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邊說:&ldo;哎呀,真不巧,我還是改天再找你吧。&rdo;鄭洛萊明顯有點不爽,拉平襯衫沒講話。少年款款的走到門口對石化的歐捷道:&ldo;很高興見面。&rdo;話畢,便若無其事的走掉了。歐捷不自覺地晃了晃身體,好不容易站穩,眼睛已經溼了。他不敢相信的小聲問:&ldo;你怎麼能這樣?&rdo;鄭洛萊沒好氣的站起來,走到桌前坐下來面無表情的敲打著筆記本鍵盤:&ldo;我怎麼了?&rdo;歐捷薄薄的嘴唇有些顫抖:&ldo;揹著我和別人……&rdo;&ldo;我沒有揹著你。&rdo;鄭洛萊忽然打斷他:&ldo;你不會以為你是我的誰吧?&rdo;歐捷很委屈:&ldo;我不是你的誰嗎,我們都……&rdo;鄭洛萊骨子裡是個非常不耐煩的人,皺眉道:&ldo;怎麼了,你貢獻了身體我花了錢,而且我也讓你舒服了,算起來是我比較吃虧吧?&rdo;歐捷不敢大吵大鬧,很快就哭了起來。這種行為,恰恰是鄭洛萊最討厭的,他寧願面對杜威那種男孩子氣的炸毛搗亂,也不愛安慰誰淚流滿面,確切的說,但凡看到同性哭,他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此刻話也難聽了起來:&ldo;出去,看到你心情不好。&rdo;英俊,多金,懂情調,好說話。這是鄭洛萊給人的表面印象,他骨子裡的惡劣,只有在玩夠了的時候才會露出來。歐捷難過的面如死灰,小聲道:&ldo;你這麼對我……就不怕我跟別人說……&rdo;這下真的觸到了鄭洛萊的雷區,他忽然就笑出來:&ldo;你去說啊,說自己做了男妓而我鄭洛萊是你的恩客,我向來男女不忌高興就好從來不掩飾,無所謂你說什麼。&rdo;歐捷被他羞辱的幾近崩潰,用力的把手裡的便當盒摔在地板上,轉身就哭著跑了出去。甩別人是鄭洛萊的家常便飯,他很快就從厭煩中恢復過來,拿起電話把助理叫回來打掃兼訂餐。‐‐寒冬的北方格外寒冷。歐捷從公司跑出來以後就一直漫無目的的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