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霖鬱悶的把手機放在枕邊,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大約是在打字,陳路過了很久才發來了很長這對情人自認為他們緣分已盡,有一個人將忍受多少的不捨,他曾多次地想找回他們的激情,他經歷了多少的不眠之夜,痛苦的分分秒秒,只為了解開謎一般撲朔迷離的他的心,然而一切還是灰飛煙滅。‐‐帕斯卡?卜律克內《悲情月亮》&ldo;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吧。&rdo;林亦霖好不容易提氣,發出了輕輕的聲音。他現在簡直四處虧欠、罪無可赦,但卻不得不去面對,坦白自己的自私可悲。程然彎月似的漆黑雙眸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還留有稚氣的臉,一如既往的認真,只是少了慣有的笑意,讓周身的空氣都顯得清清涼涼。林亦霖見他不說話,便道:&ldo;如果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講的,我就走了,鑰匙留在客廳裡,我拿的都是自己買的東西。&rdo;說完便打算抱著紙盒裡去。程然不作聲響,抬手攔住他,把東西從他懷裡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拉出把椅子,頷首示意:&ldo;坐。&rdo;林亦霖自己都不曉得為什麼要聽他的話,可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溫和的蹲在他面前,程然握住林亦霖微涼的雙手,好半天才說:&ldo;自你從成都回來,我就一直等著你和我坦白,可是,我沒想到自己竟然等到了你的一走了之,小孩兒,你都是用逃避處理事情的嗎?我以為你很勇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