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他不做犯罪的事,也不至於到現在這進不得退不得的地步。&rdo;夏實說:&ldo;沒什麼可惜的。&rdo;&ldo;這倒是。&rdo;札幌這位警長頗悠閒,伸了個懶腰道:&ldo;趕快抓住這小子交給上面,我就能放個長假了。&rdo;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警員忽然說:&ldo;那個是不是他?&rdo;警長伸長了脖子,見到有個可疑的黑衣男朝拿著戒指的臥底走去,趕快說:&ldo;去去,包圍他。&rdo;可夏實雖只見過嶽茗幾次,卻早已熟知他的舉止,拿起望遠鏡看看那男人的背影並不像,便又掃視向別處。黑衣男走至打扮的非常像秦越的小警察背後,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那警長的手下衝出來捉住,他見了手銬嚇得慌神:&ldo;我什麼都沒幹,是……是那位先生叫我送東西來的……誒,他人呢?&rdo;警察們見這男人相貌普通,並不是嶽茗,便曉得搞錯了。正值沮喪之際,夏實忽然向個匆匆離開酒店的高挑身影狂奔過去。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薄薄的肉餅被煎成誘人的金色,香氣四溢。秦越扭頭對指導的婆婆說:&ldo;是這樣嗎?&rdo;&ldo;對、對,你還真會做飯。&rdo;婆婆淺笑:&ldo;阿實,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了。&rdo;秦越默默地為夏實的平安祈禱,故意高興的笑:&ldo;那我以後常給他做。&rdo;難得老少二人關係和諧了不少,聊天之際,剛在這裡工作不久的保姆便進到廚房打斷道:&ldo;婆婆,有位上原先生來做客。&rdo;&ldo;上原?&rdo;秦越驚訝,用生疏的日語問:&ldo;上原秋海?&rdo;保姆說:&ldo;對。&rdo;&ldo;是找我的,對不起,對不起。&rdo;秦越忙不好意思的把鍋鏟遞給婆婆,匆忙跑到會客室問道:&ldo;秋海先生,您怎麼來了?&rdo;從東京趕到這裡的秋海沒有半點風塵僕僕的模樣,仍舊那麼美麗優雅,淺笑說:&ldo;我是來求你救嶽茗一命。&rdo;秦越僵住表情。&ldo;嶽茗對於那些政治家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rdo;秋海輕聲道:&ldo;那位夏警官,恐怕不會讓他活著回去了。&rdo;秦越表情非常糾結的坐在地上:&ldo;他殺過人,犯過那麼多的罪,他應該被……判極刑。&rdo;&ldo;可他是我最愛的人唯一的兒子,他是被那個可怕的家族教育成那個樣子的。&rdo;秋海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秦越問:&ldo;你怎麼又變了態度,你別忘了,是你欺騙了他、背叛了他。&rdo;秋海皺起秀氣的眉頭:&ldo;我恨的是輝夜這個姓,可嶽茗不僅僅流著輝夜的血。&rdo;秦越茫然拒絕:&ldo;夏實不會答應,我聽夏實的。&rdo;&ldo;那我的老師呢,他死那麼早,他死的那麼冤,他剩下的命換給嶽茗好不好?&rdo;秋海表情漸漸悲傷至極。秦越說:&ldo;這怎麼可以換?&rdo;秋海輕聲道:&ldo;其實你已經瞭解嶽茗,他心理太扭曲,可也有善良單純的一面,我答應你,只要饒了他的命,我和他都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會帶他到最偏遠的地方隱居,求你了。&rdo;秦越很為難:&ldo;這件事我說了不算。&rdo;&ldo;那群議員早就看中輝夜家這塊表現政績的肥肉,他們怎麼都是一死,我本來想騙他去追你,在路上把他偷偷帶走,但那可惡的東野卻從中阻撓,現在我也被利用完了,真的沒有別的辦法。&rdo;秋海握住秦越的手:&ldo;嶽茗碰過你,夏實不會放過他的,如果你講的話夏實都不聽,那……那就是嶽茗的命了。&rdo;秦越低下腦袋說:&ldo;你讓我想一下。&rdo;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嶽茗處在一個人生命中身體條件最鼎盛的時候,心煩意亂並沒有影響他對於周圍環境的敏感以及動作的速度。在夏實追出來的同時,他就像貓一樣詭異的回了頭,瞬間邁步狂奔,直接從旁人的車上跑過去,拉開了路邊某輛黑色賓士的車門,進去利落倒車。夏實見狀不再盲目衝刺,轉而快速推開個剛剛下車的路人,不顧阻止,毫不猶豫的尾隨嶽茗而去。儘管是日本人,嶽茗對札幌也不算太熟悉,完全是沒頭蒼蠅似的往前橫衝直撞,車技遠不如經常追捕嫌犯的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