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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頁

‐‐‐‐‐‐‐‐‐‐‐‐‐‐‐‐‐‐‐‐北京的秋天,是它最美麗的季節。火紅楓葉,湛藍天幕,點綴著浩蕩皇城,清新而又氣派。傍晚,趁著夜色,一行人抬著轎子在街巷中行的匆忙,尤其隊伍前高頭大馬上的俊朗男子,氣質不凡,引人側目。他們七拐八拐的走到個大院前停了下來,安然揮手停轎,抬頭見了蒼勁的&ldo;穆府&rdo;二字,猶豫再三,還是下了馬。&ldo;你是誰?&rdo;看門的顯然是個經驗老道的江湖中人,看安然不同凡品,頓時提起警惕。&ldo;我是韓公子的故人,特來求見。&rdo;安然微笑。&ldo;我家韓公子病了,不見客。&rdo;&ldo;那麼…穆谷主呢?&rdo;安然身手拿下腰間玉佩,在看門人眼前晃了晃。上面皇家印記,眼尖的人自然看了出來。眼珠轉了幾轉,看門人終於一把拿過,說到:&ldo;你等著,我給你問問。&rdo;&ldo;多謝。&rdo;安然目送他遠去,又匆忙走到轎子旁問:&ldo;姐姐,你身子可好?&rdo;&ldo;嗯。&rdo;安夢應了聲,再無回話。正巧看門人躍著輕功又回了來,抬手說到:&ldo;主上有請王爺公主。&rdo;安然面上笑著,心卻一驚,這穆子夜果然神妙,恐怕他們幹什麼來,卻也是知道了的。‐‐‐‐‐‐‐‐‐‐‐‐‐‐‐‐‐‐‐‐這穆府裡面也是五行排列複雜的緊,安然寸步不離跟著,眼神卻如飢似渴,拼了命的想多看些,倒是安夢,挺胸抬頭跟在後面,施了妝粉,一貫的氣派模樣。走至院心,終於見到穆子夜。仍舊一襲白衣,高挑的身子,優雅間擺弄著幾盆花草,讓人絕然看不出他高深莫測的武功,和同樣高深莫測的性格。&ldo;哥哥,好久不見。&rdo;安然習慣的微笑。穆子夜仍舊仔細察看他的蘭草,眼睛都沒抬,輕聲回答:&ldo;親戚不好亂認,你做什麼來了?&rdo;&ldo;我皇姐想見見夏笙。&rdo;&ldo;我是問你做什麼來了。&rdo;穆子夜直起腰,把小工具放到侍女的托盤裡,目光凜然。&ldo;我…沒事。&rdo;&ldo;現在你家裡不安寧吧,不自己小心些,還往江湖裡竄,小心自掘墳墓。&rdo;穆子夜嘲笑似的瞥了他一眼。安然倒也不生氣,拱手:&ldo;哥哥還是關心我的。&rdo;&ldo;少說些沒用的話,我愛妻睡了,她要看便看,輕聲些。&rdo;穆子夜又轉向另一盆蘭草,擺擺手。安夢對他這種傲氣漠然的態度十分生氣,又不好發作,只得一甩袖子,跟著侍女去了。&ldo;哥哥,安夢究竟什麼毛病?&rdo;&ldo;我怎麼會知道。&rdo;穆子夜慢悠悠的修剪著葉子:&ldo;宮裡的太醫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rdo;&ldo;哥哥。&rdo;穆子夜不理睬他。&ldo;是不是和青苹谷有關,還是紅月島?&rdo;&ldo;有些事情你不追問為好,總之,你姐姐還是你姐姐,這總錯不了的。&rdo;安然聽到他的回答,心裡的石頭才算落了地。&ldo;其實,她也沒病,心裡想開一些,便和從前一樣了。&rdo;穆子夜說道。安然點了點頭:&ldo;只怕…她是想不開,她若垮了,只怕我自己在宮裡也受不住了。&rdo;&ldo;安然,其實人都差不多,有自私,也有感情。&rdo;穆子夜抬頭笑笑:&ldo;這全天下只有一個人,他沒有感情,從不顧及家長裡短,他也最有感情,他是天下百姓的衣食父母,安然,你就要做這個人,記住了,你一定是這個人。&rdo;安然修美的眼睛倒影著穆子夜的身影,嘴上無言,心裡,倒是半分感謝,半分恐懼,混在一起成了不黑不白的淺灰。‐‐‐‐‐‐‐‐‐‐‐‐‐‐‐‐另一邊,安夢到了夏笙裡屋,具丫鬟講,是呆呆的坐了好久。最後只憋出幾句話來。阿笙,你姐姐很愛你,綺羅真的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