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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你以為故事已塵埃落定,其實一切才剛剛開始。‐‐題記思想家們通常只會考慮兩件事,一是及外參悟世界的本源,一是及內體會人類的內在。但是千年盡逝誰又曾給過後人準確的答案呢?大概,真的永遠不知道為什麼一切會存在,嬰兒會降生,經歷那麼多悲歡離合,然後重歸塵土。有人說,我們的生命,不過是宇宙的一次呼吸。人類終歸是渺小的,只是愛,讓它變得很偉大。五年的時間能夠改變許許多多的東西:熟悉的雜誌漸漸退市了,不遠處又蓋起了新的購物中心,前不久還恩愛的夫妻已經形同陌路,那親手種下的樹苗,已經有孩子手臂般粗壯。但是這樣的變更對於一個城市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麼。北京不斷的發展進步,但仔細看去,卻和記憶中那古樸中透著現代的樣子沒有太多的不同。依然是伴著夜色降臨霓虹漸起,彰顯著璀璨的繁華。今日今夜,在城北某個新落成的的五星酒店裡又上演著富人的集會與表演。幾乎已經要脫離實現的高大天花板下,水晶吊燈像精心雕刻的鑽石,閃耀出醉人的光芒。侍者與賓客們同樣高傲,抬頭挺胸的拿著銀色的托盤在那寫阿曼尼香奈兒之間優雅的穿梭,腳步像擦著正在演奏的音樂的節奏,看上去沒有半絲不妥。高腳杯的酒液空了又滿,透露出了大家的愉悅甚至熱情。但惟獨今天這酒店的主人,那被團團圍住的英俊男人顯得並不快樂。他深邃的眼晴顯得有些犀利,但消瘦的臉頰透著絲憂鬱,嘴唇緊緊地抿著,讓人感覺性格堅毅而不好接近。其實柏幕原這樣已經有好幾年了。開始的時候他還憔悴虛弱,但後來再漸漸露了面,卻僅僅帶著股與世無爭的淡漠,看不出是傷心還是難過。酒席仍在繼續,觥籌交錯中的笑容已經讓大家分辨不出虛情假意。但外面本來晴朗的秋日夜空中,卻忽然下起了急促而劇烈的冷雨,雷聲伴著閃電,劃破了寂靜的天空。不過這樣的事情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這群溫室裡的鳥兒。倒是有個低著頭走過大廳的瘦高背影,因為溼透了黑色萬套而顯得狼狽與格格不入。他的步履跌跌撞撞的,而且透著股急促,令人不得不在意。值班的警衛見狀攔下他道:&ldo;先生,你有請帖嗎?&rdo;聞言年輕男人似乎嚇了一跳,好一會他才詫異的抬起了頭了。警衛凝視,頓時呆住了雙眼。這真的是張毫無瑕疵的美麗臉龐,雪色細膩的面板,流暢精緻的線條,特別是雙墨黑的大眼睛,像閃著星辰的光輝似的,卻又被長長地羽睫遮住了半分。他很累似的,過了片刻才回答:&ldo;我找柏慕原。&rdo;警衛有些為難:&ldo;董事長不會隨便見客的。&rdo;一千多天的時光,身份已經再不如從前。男人愣了愣,而後道:&ldo;那你替我問問他行麼,你說我是蘇杭。&rdo;警衛猶豫片刻,終於還是點頭:&ldo;那你在這兒等著吧。&rdo;中國社會似乎永遠都擺脫不了那種功利世俗,位置越高的人便越不可侵犯,彷彿他的一言半字都是聖旨。柏慕原靜靜地站在地毯上聽著幾個老闆交談,時不時的回答幾乎,完全沒有殷勤,但大家的話題仍舊在圍繞著他打轉。警衛很緊張的走過去,擠過兩步道:&ldo;董事長,有個人在外面想見你。&rdo;柏慕原看了看錶說:&ldo;我要回家,女兒該睡了,今天沒有時間。&rdo;警衛點頭,又補充了句:&ldo;他說他叫蘇杭&rdo;還未等話音落下,柏慕原手裡的酒杯就已經落地。嘩啦‐‐清脆的響聲惹得無數人回頭。這叫做失態麼?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忽然出現在你面前,又該如何保持冷靜。不到兩秒大家的注意力又被門口硬是闖進的身影吸引住了目光。蘇杭奮力的掙扎開警衛的阻攔,全身溼透到不停顫抖的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柏慕原,眼神幾乎空掉了。而柏慕原也好不到哪裡,他完全懵住了,好半天才在耳畔的小聲議論中回神,很突然的推開面前的男人大步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