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凱一腳踩在茶几上,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秦鳳鳴,態度要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周圍的人一看這架勢,再聽到鄭雲凱的吼聲,一個個紛紛露出了驚駭的神情。
“天啊,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對鄭少動手?”
“可不是,誰不知道鄭少母親乃是蜀州張家的人,如今張家的家主可是鄭少的親外公啊……”
“張家啊,那可是我們蜀州最頂級的五大豪門之一,這小子簡直不知死活……”
“何止不知死活,剛才紅姐前來敬酒,這小子也沒起身呢, 紅姐礙於身份,懶得跟他計較,結果他倒好,竟然還敢得罪鄭少?”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秦鳳鳴的眼神更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
然而,讓所有人包括鄭雲凱意外的是,秦鳳鳴根本連頭都懶得抬一下,只是依舊欣賞著那片美麗的風景。
正在為他擦拭鞋面的周雲嬌也不過是抬頭看了一眼鄭雲凱,就繼續擦拭著自己的鞋面,至於嚴美玉和姜子涵,也是掃了一眼鄭雲凱,就完全將其當做了空氣。
這傢伙應該就是弄髒了老闆鞋面的傢伙吧?老闆都沒跟他計較了,他竟然還敢過來,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什麼鄭家大少,張家家主的親外孫?老闆可是連張家家主的親孫子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外孫算什麼?
鄭雲凱愣住了,顯然這麼多年來就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情況。
把自己按在
尿池裡也就算了,現在自己都找上門了,擺出了這樣的架勢,他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更為可恨的是,連他身邊的這幾個女人竟然也無視了自己。
還一個勁的為他擦拭鞋面?
自己身上還有尿液,自己都還沒來得及清理呢,你踏馬的竟然就開始清理了?
老子也不過是踩了你幾腳而已,你竟然就讓這麼漂亮的一個妹紙幫你擦拭鞋面,你踏馬的是有多嫌棄老子?
怒,難以壓制的怒火自心間升騰而起。
鄭雲凱猛地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就要朝秦鳳鳴砸去,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背後傳來。
“鄭少,你這是作甚?難道你忘了我酒吧的規矩了嗎?”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一道身著紅色旗袍的身影走了過來,正是去而復返的紅姐。
鄭雲凱身子微顫,趕緊放下了酒瓶,轉身朝著紅姐恭敬道:“紅姐,我可沒忘記您酒吧的規矩,只是這傢伙剛才在廁所對我動手不說,還將我按在了尿池裡,你看我這身子,全是尿液,這口氣,我可咽不下……”
鄭雲凱並不忌憚紅姐,卻很忌憚她身後的那名男子,畢竟,那可是洪門的客卿,連自己的外公都要客氣對待的存在。
一聽到這小子竟然還將鄭雲凱按進了尿池裡,周圍的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是死仇啊,別說鄭少這樣的大少爺,哪怕是普通人被人這般羞辱,那也是不死不休。
這小子是瘋了吧?
袁龍
興的幾名夥伴也是暗暗乍舌,這小子這麼生猛?一個個紛紛看向了袁龍興,袁龍興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樑子結下了,今日就算是紅姐出面,這事情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紅姐皺了皺眉,再看到鄭雲凱那溼漉漉的衣裳,本能地朝後拉開了距離。
紅姐的舉動直讓鄭雲凱很是受傷, 卻也不敢表露,只是惡狠狠地盯著秦鳳鳴。
“小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來我酒吧玩耍,都是圖一個開心,你這麼對待鄭少,這不妥吧?”紅姐儘管心裡很是噁心眼前的鄭雲凱,但還是將目光投向了秦鳳鳴。
“小?我的兄弟可不小……”秦鳳鳴這才緩緩抬起頭來,肆無忌憚地打量了紅姐一番,輕笑了一聲。
紅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這傢伙,剛才沒敬酒也就算了,畢竟他是個新人,自己也不會跟他一番計較,可如今,他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調戲自己?
“天啊,這傢伙不會真的腦子有病吧?竟然敢這樣調戲紅姐……”
“何止有病,我看是病入膏肓了,紅姐可是那位的男子禁臠,他竟然敢這樣對紅姐說話,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哎,本來紅姐還是一番好意,只要這傢伙好好認個錯,鄭少肯定會看在紅姐的面子上不跟他一番計較,可他現在連紅姐都給得罪了,真是誠心找死,攔都攔不住……”
“沒辦法,這年頭
別的不說,就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