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可她來不及驚訝太久,就打了一個寒戰.
剛剛還暖暖的風,頃刻之間變得冰冷刺骨,從破舊的窗戶中湧進,將剛剛被碧落打碎的瓷碗片吹飛了起來,朝著已脫了衣服壓在碧落姐姐身上的庸管家而去.
“啊......”
庸管家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瓷碗片全數扎入他的背部,有一片瓷碗片朝著他的後腦勺而去.
可偏偏這個時候,他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白色玉佩發出淡淡光芒,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蘇星月平躺著,所以對於瓷碗片飛起來,她是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庸管家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怎了?怎了?”
“碧落姐姐!”
蘇星月可著急了.
她想要爬起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孃的,什麼破窗戶,風這麼大!”
“竟然將瓷碗片吹的刮起來.”
“疼死老子了.”
庸管家一邊說,一邊朝著門外大喊一聲.
“狗子,趕緊的滾進來.”
“是.”
門再一次“吱呀”開了.
狗子是庸管家的狗腿子,平日裡跟著庸管家在丞相府中耀武揚威,仗著有徐姨娘袒護,做了不少壞事.
庸管家說是丞相府的管家,可私底下,他比丞相府中的公子還囂張.
“呀,管,管家,你這背是,是怎麼了?”
“怎,怎還流血了呢?”
狗子有點兒大舌頭.
隨後他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笑:“管,管家,玩的這麼花呢.”
“我聽府中的徐大伯說,說,痛一痛,確實可以激發,那,那啥欲來著?”
他在說這話時,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已露出了半個雪白胳膊的碧落.
“好,好美......”
狗子猥瑣的笑了起來.
“去尼瑪的!”
庸管家一下子從破舊的床榻上蹦了起來,給了狗子一個大耳光子.
“這是老子的女人,怎麼,你也肖想?”
庸管家打的極其用力,一下子將狗子打的暈頭轉向.
“好了,瞎了眼的東西,趕緊將老子背後的瓷碗片拔出來.”
“奇了怪了,這風真是邪門了!”
說這話時,庸管家那賊溜溜的眼睛還看了看破舊不堪的窗戶,沉聲道:“狗子,明日拿兩塊木板,將這窗戶給好好修繕下.”
正在幫庸管家拔瓷碗片的狗子點了點頭:“是.”
這些瓷碗片入肉極深,故而此刻,庸管家疼的齜牙咧嘴,冷汗直流.
“輕點兒,輕點兒......”
“管家,小的,已,已經很輕了,那小,小的再輕一點兒.”
狗子嘴上雖然這麼說,可下手一點兒也沒客氣.
終於,庸管家背上的瓷碗片全數都被拔了出來.
“滾出去,在外邊守著.”
“是,是.”
狗子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看了看躲在破舊床榻上淚眼朦朧的碧落.
他低著頭,又一次露出了猥瑣的笑,從而快步退了出去.
門被“吱呀”一聲關上時,庸管家那雙鼠眼陰惻惻的落在了躺在桌子上的蘇星月身上.
“煞星?”
“真的是煞星?”
“不可能啊,我明明聽到這是徐姨娘與雲德的策謀.”
“他孃的,怪邪門的,今日若是完不成徐姨娘交代下來的事.”
“這管家怕是也當不成了!”
說完後,他站了起來,朝著床榻上的碧落再一次走了過去.
望著庸管家再一次走來,碧落瑟縮在破舊的床榻角,雙手抱著雙膝,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無比驚慌而又絕望.
她就知道是這樣的.
她就知道小姐不是煞星.
她就知道這是徐姨娘的計謀.
那個雲德大師和徐姨娘就是一夥的.
到了床榻邊的庸管家並沒有去動碧落,而是撿起了地上的衣裳.
他從衣裳中摸出一張黃色經文貼在蘇星月額上.
“這是徐姨娘給老子的東西.”
“有了這東西,不管這小賤人是不是煞星,都不能作妖了.”
庸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