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姐,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健健康康的長大.”
碧落的話音還未落下,那破敗的門又發出了“咯吱”的聲響.
庸管家那只有一米五八的身子怒氣匆匆的走了進來.
他面色陰沉無比,一雙鼠眼之中露出了狠厲的光,鼻子上那顆黑痣像是一顆老鼠屎.
他幾步上前一把拉起碧落,“啪”的一聲,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她的面上.
“咿呀咿呀咿......”
草泥馬!
你這鼠頭鼠眼的大老鼠.
不要打我的碧落姐姐.
因庸管家這一巴掌打的極其用力,碧落沒有穩住身形,踉蹌了好幾步,“砰”的一聲,撞在了床榻邊緣,可懷中的蘇星月卻被她護著沒受一丁點傷.
只是桌子上的藥碗已落地,打碎.
沒喝完的藥汁流了一地.
碧落心疼的望著灑了一地的藥,喃喃道:“小姐的藥倒了,小姐的藥倒了......”
“咿呀咿呀......”
碧落姐姐,沒事兒的.
我已經好了,藥倒了就倒了,我的身體像是牛一樣強壯,真的沒事兒的.
“你這個賤人,昨晚還與老子溫存,今日竟然為了一碗湯藥,和周老睡在一起!”
庸管家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而碧落懷中的蘇星月卻已僵了小小的身子.
月光從窗外透進來,照在碧落蒼白的面上.
她抱著蘇星月的手微微僵了僵.
昨晚,蘇星月與碧落都知道,庸管家是抱著柱子睡的,是在夢中做的春夢.
可她與周老......
床底下的小鼠鼠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
說的什麼屁呢!
有本鼠鼠在,怎麼讓碧落姐姐讓那老頭糟蹋?
只是可憐了本鼠鼠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點妖力又沒了.
可蘇星月聽到小鼠鼠的話,難受的紅了眼眶.
碧落則是挑了挑眉.
那周老想要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忽然就變的和周管家一樣,抱著床腳做起了春夢.
醒來就為她配藥了.
只是,她不能和庸管家說.
若是周老知道了,定然會找她麻煩.
她眼中淚水潸然落下,搖著頭,虛弱道:“若是沒有湯藥,小姐會病死的,她會死的.”
而後低下眼眸,顫顫巍巍的捂住了蘇星月的耳朵.
“這些汙穢之事,不能汙了小姐的耳朵.”
“小姐,您不要聽,不要聽......”
庸管家一把將碧落懷中的蘇星月給搶了過來,將那張黃色經文符籙貼在她的額上.
“她只是一個煞星!”
“一個該死的煞星.”
“她知道這屁!”
他狠狠將蘇星月扔到桌上.
蘇星月落在了棉花一樣柔軟的桌上.
庸管家用力掐著碧落姐姐的脖子,瞪著眼道:“一個煞星,死了便死了,即使不病死,徐姨娘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可你不一樣,你若是跟了我,便能想盡富貴.”
“老子可是徐姨娘的親侄子!”
“你這個賤人,腦子是進水了嗎?”
“竟為了一碗湯藥和那周老睡在了一塊,看老子不打死你.”
“啪啪啪”的聲音不斷傳入蘇星月耳中.
可她與碧落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此時的庸管家像是著了魔一樣,再一次把房內的那柱子當成了碧落.
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柱子上.
手都打的紅腫了,也不覺得疼.
直到他的手打的紅腫的出了血,才停了下來.
“碧落,你這個賤人,若不聽老子話,老子明日就將蘇星月這小賤種煞星扔到湖裡去餵魚.”
而後發神經一樣將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抱著柱子哼哼了起來.
碧落姐姐已經抱著蘇星月轉過身去,不去看庸管家那淫穢的樣子.
一陣響動後,只聽庸管家陰沉的笑了起來.
“說,是那周老厲害,還是老子厲害?”
碧落姐姐蹙了蹙眉,捂住了蘇星月的耳朵.
太過汙穢的言語,小姐不能聽.
庸管家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