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行蹤都被掌握,還被懷疑作月聖門的剩菇,還連累到了謝況弈。謝況弈和徐淑心夫婦都能做她的證人,證明她不是月聖門的人。可是,她不能說出徐淑心夫婦,謝少主應該已經被算作她的同夥了吧。嫉惡如仇,正在一心對付月聖門的謝少主,如果知道他自己被當成了月聖門的同夥,會不會暴跳如雷……杜小曼抱住頭,當前這個時空,出國容易嗎?要想徹底擺脫一切,從頭再來,只能出國了吧。這裡的番邦都有哪些國家?飲食什麼的怎麼樣?番邦話好不好學?翻譯好找嗎?萬一番邦的居民們都還是抱著椰子跳草裙舞的原始人狀態怎麼辦?不行,先不能想著逃跑的,還是先通知謝況弈吧。杜小曼猛地起身,拉開門,碧璃一頭紮了進來,差點摔倒在地,結結巴巴說:&ldo;郡,郡主,啊不,小曼姑娘,我,我只是想看看你……&rdo;杜小曼一把抓住她:&ldo;我要出去一趟,假如在此期間謝少莊主來了,就告訴他我去他住的地方找他了。&rdo;碧璃瑟縮地看著杜小曼:&ldo;謝,謝少主已經來了……&rdo;杜小曼大喜:&ldo;真的?他在哪裡?&rdo;碧璃依然吞吞吐吐的:&ldo;他,他在……&rdo;指了指前樓二樓的方向。杜小曼奔上樓梯穿過長廊,剛撩開紗簾,便看見了一幅震撼的景象,時闌背靠著牆站著,頭髮蓬亂,臉上有幾塊瘀傷,一把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拿劍的人是謝況弈。怎麼回事?謝況弈瞥了一眼愣住的杜小曼,硬梆梆地說:&ldo;你來得正好,這人對你做過什麼?不要怕,儘管告訴我!&rdo;杜小曼腦子有點當機,持續迷茫中。時闌幽怨地開口:&ldo;掌櫃的,你要證明我的清白。謝大俠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非禮之事,天地良心,吾不是這樣的人!&rdo;碧璃氣喘吁吁地站到杜小曼身後,杜小曼轉身問她:&ldo;怎麼回事?&rdo;碧璃的臉漲得通紅,含糊地說:&ldo;因為……公子你哭著跑回自己的房間,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去和綠琉姐姐說,恰好謝少主就來了……&rdo;杜小曼恍然明白,她和時闌在紗簾中說了半天話,之後到了時闌的房中,再然後她奔回自己的房間,在外人看來,就……就是時闌對她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她的臉頓時像鐵板燒一樣滾燙,斬釘截鐵地說:&ldo;沒這回事。我在和時闌談很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是……&rdo;謝況弈眯起眼,一臉懷疑。時闌扯動嘴角:&ldo;謝俠士,你不相信在下,總該相信掌櫃的吧。&rdo;杜小曼走上前去奪謝況弈手中的劍:&ldo;謝少主,這事絕對是個誤會,我現在有非常要緊的事情找你。我們去後面樓的靜室談可以嗎?&rdo;謝況弈頓了頓,握劍的手鬆開,時闌長吁了一口氣:&ldo;謝天謝地,奇冤得雪……&rdo;謝況弈冷冷哼了一聲,杜小曼匆匆帶著謝況弈到了後面的小樓,找了間沒人住的靜室。鎖上房門,謝況弈雙臂環在胸前,臉黑得像萬年老鐵鍋的鍋底:&ldo;你最好留神避諱一點,你雖然扮成了男人,總歸不是個男人。今天就算沒有那回事,惹人說了閒話,也不太好。&rdo;杜小曼抬起手:&ldo;ok,謝少主,謝謝你,我下次會留意。但是我和你談的這件事,非常重要,不能在這種問題上太計較。&rdo;謝況弈冷冷道:&ldo;不是說你我現在,是說之前你和那個時闌。&rdo;謝少主的三綱五常模式全開,杜小曼繞過這句話,直截了當地說:&ldo;今天中午,寧景徽約我去吃飯。&rdo;謝況弈的臉色更難看了:&ldo;怎麼還有寧景徽?&rdo;杜小曼攤手:&ldo;這頓飯算是右相大人的審訊餐吧,他知道了我是唐晉媗,也知道我曉得他、裕王和十七皇子的身份。他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他可能……把我當成了月聖門的人。我們在來杭州的路上就遇見過寧景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從一開始就掌控我的一舉一動,而且我還連累你變成了我的同黨,也是月聖門的同黨。&rdo;說到這裡,謝況弈的臉色居然和緩了一些。杜小曼接著說:&ldo;我和時闌就是在談這件事,他提醒了我寧景徽找我的用意,還有我戶籍上的疏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