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來的底氣，就憑這數百野路子丹師，能提供我軍中丹藥所需，除非……恩？”

二人對視一眼。

“難道……”

他們早已知曉，凝碧丹是顧寒帶出來的。

“若真是如此。”

雲戰眼中精光大作。

“我們和蠻族的戰局，必然會逆轉過來！”

……

中央軍寨。

“咳咳……”

看到鳳汐如此護短，胖子心動不已。

“你們那個什麼鳳梧院，還收人嗎？胖爺好歹也是九響，考慮考慮，讓胖爺進去？”

“行啊。”

顧寒瞥了他一眼。

“先叫一聲師兄聽聽，叫得好了，我就允許你進來。”

“……”

胖子面色一僵。

“注意你的態度！胖爺是大先鋒，你只是先鋒，地位比你高，權力比你大！”

“胖子。”

顧寒面色古怪。

“你不會真把老廖當傻子了吧？”

“什麼意思？”

“你當了人家的大先鋒，不得跟著上戰場去廝殺搏命？”

“……”

胖子目瞪口呆。

怪不得老廖答應得那麼幹脆，原來在這等著胖爺呢！

老廖。

太壞了！

一旁。

雲帆聽得羨慕不已。

他剛剛已是從旁人口中得知了二人的事。

先鋒。

大先鋒。

這名頭太響亮了！

要不……

自己也去弄個小先鋒噹噹？

“過來！”

正憧憬著，腦袋上突然捱了顧寒一巴掌。

“我有話要問你。”

沒等反應過來。

已是被顧寒拽著離開了這裡。

原地。

只留下了懊惱不已的胖子。

……

“顧大哥。”

回到營寨吼，雲帆摸了摸腦袋，有些好奇。

“什麼事啊？”

顧寒有些猶豫。

他很想打聽打聽關於那個雲圖的事，只是想到鳳汐的交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嘖嘖。”

反倒是雲帆，滔滔不絕。

“九哥三番兩次挑釁你，這次被我姐教訓，真是活該！說起來，我姐上次發這麼大火，還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幾年前？”

“恩。”

雲帆嘆了口氣。

“還是我七哥死的時候。”

“其實……”

他目光有些黯淡，“論天賦，七哥比九哥還要好，而且性子也很平和，不管是我，還是我姐和九哥，他待我們都很好，可惜……唉！”

“你七哥。”

顧寒心裡一動。

“怎麼死的？”

“決戰。”

雲帆想了想。

“那時候我還年幼，只是聽說那個戰神殿的第一戰神約戰了他，雙方在一處秘地決戰，然後……就突然傳來了他的死訊。”

“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十年之前吧？”

十年？

顧寒一愣。

十年前，恰好是鳳汐突然離開北境，回到大炎皇朝的時候。

他覺得。

這兩者之間必然有聯絡。

“後來呢？”

“後來？”

雲帆想了想。

“後來我姐回來了，知道了七哥的死訊，她很生氣，甚至比今天還要生氣，然後在戰場之上，親自把那個第一戰神給宰了！只是殺了他之後，我姐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什麼？”

“她說。”

雲帆也有些疑惑。

“那個第一戰神雖然有點本事，可要想殺我七哥，根本不可能！而且自那之後，她便留在了邊軍，也用自己的實力，贏得了邊軍的敬仰，其實在那之前，我大伯和七哥是根本不讓她上戰場的。”

顧寒皺眉不語。

十年之前，鳳汐突然離開北境，應該是給她七哥報仇，而一直留在這裡，難道……是仇還沒有報的原因？

“之後呢？”

想了想，他又問道：“不是那個第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