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費克險!”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二皇子周瞻義臉色大變:“你竟然趕在本殿下面前堂而皇之的誣陷已故太子!”
“你可知——你這可是抄家滅族之不赦之罪!”
“本殿下現在就可以讓人綁了你交法司議罪。”
“或者是再直接點——把你交給皇家特情安全域性!”
“二殿下,您如果真的要治臣的罪............”
“應該就不會在這跟臣繼續言語了!”
費克險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繼續言道:“二殿下,臣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句句屬實。”
“如有半句虛言,臣甘願領死!”
“二殿下應該也知道——臣這個武裝治安部隊的統領官就是先太子親自委任的。”
“如果沒有先太子的破格提拔的話。”
“以臣的資歷是斷然沒有直接升任武裝治安部隊統領官一職的.................”
“所以,臣就是先太子的心腹。”
“如果先太子信不過臣的話,也不會把臣放在那個位置上!”
“先太子對臣有知遇之恩,臣如何會去構陷先太子呢?”
“但你還是那麼做了!”
二皇子周瞻義陰惻惻地看著費克險:“你既然說自己是太子的心腹。”
“那為何還要在其死後把這麼隱秘之事說出來?”
“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一旦說出來,對於太子的名聲將意味著什麼!”
“如果你真的知恩圖報,今日你就不應該在本殿下面前說出這番話。”
“而是應該將這些秘密永遠的爛在心裡面!”
“二殿下,我正是不願意眼睜睜看著先太子的一片苦心就這麼付之東流才特意登門向二殿下來言明這一切的。”
“如果非要說什麼私心的話...............”
費克險坦誠而言:“臣這麼做的確也是有私心的!”
“因為,臣也不甘心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這個成果毀於一旦。”
“另外,臣也確實是不甘心這眼看著就要到手的從龍之功就這麼沒了...............”
“所以,只要二殿下一句話。”
“臣從此以後定會竭盡全力為二殿下效忠盡力!”
“臣知道——現在二殿下在朝堂上並不缺支持者。”
“但是,手裡有兵的..............”
“恐怕還沒有!”
“只要二殿下可以出面保住武裝治安部隊或者是讓武裝治安部隊少裁撤一些兵力。”
“二殿下手中就算是真真正正握住了一支武裝力量................”
費克險看著若有所思神色陰沉不定的二皇子周瞻義:“二殿下,我想您應該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只要保住了武裝治安部隊,殿下手中從此以後就多了一份硬氣和底氣。”
“即可進可攻退可守!”
費克險沉聲道:“二殿下,臣再說句可能不太好聽的話。”
“雖然從現在朝堂上的局面來看,二殿下的勢頭自然是最猛的。”
“按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二殿下成為大新儲君的可能性在眾多皇子之中的確也是最大的。”
“可是,只要陛下一天不吐口,這儲君之位到底由誰來坐,那就依舊存在不確定的變數。”
“二殿下也不一定會是那個笑到最後可以成功爭得儲君之位的勝利者!”
“萬一二殿下連儲君之位都爭不下的話,那又談何更進一步呢?”
“到時候,只怕這上天送上門來的機會就算是徹底與二殿下失之交臂了................”
“難道,二殿下真的甘心眼睜睜看著自己與機會失之交臂?”
“所以臣剛才說——能否保住武裝治安部隊與殿下那是息息相關!”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臣就不妨把話說的再明白一些——保住了武裝治安部隊,殿下就算沒爭到儲君之位又何妨?”
“只要殿下手中有兵,那就大有可為!”
“費克險!”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這是明目張膽的當面教唆皇子謀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