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慢悠悠的喝著酒,眼角瞥著身邊的男人,看著那人想看他又不敢看的眼神,淡淡的笑。將酒杯放下,東方不敗起身,饒是他酒量好但依然身子晃了晃。林彥忙起身去扶,東方不敗很乾脆的倚在男人身上。&ldo;寬衣。&rdo;林彥緊抿著嘴唇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人,隱約知道東方不敗就是在折騰他卻一點不滿都不敢有。伸手拉開了東方不敗腰間的玉帶,然後就去就解這人的盤扣。不知道是屋裡太熱,還是剛剛看的太入迷,現下竟是手抖得厲害連衣衫都解不開。褪了外衣,解了長衫,林彥就呆呆的看著東方不敗衣領間的白皙鎖骨發愣。東方不敗低頭看著他,很滿意這人眼中的痴迷,淡淡的笑出了聲。哪怕等下再被扔在牆上全身脫臼也認了,林彥抬了頭精準的咬上了東方不敗的嘴唇,舌尖掃過了東方不敗口腔裡的每個角落,甜香的酒氣似乎要醉了人。一個深深的親吻,東方不敗伸了手攔住了這人的脖頸,霸道的加深了這個親吻。林彥的手也輕車熟路的順著白色衣衫的縫隙探了進去,入手一片滑膩肌膚,冰涼的,卻因為林彥的指尖變得灼熱起來。&ldo;本座說過,不讓你動的。&rdo;東方不敗因為唇|舌交纏呼吸有些灼熱,聲音也帶了些往日裡輕易聽不到的柔軟。林彥緊了緊手臂,正想說什麼,卻突然感覺脖子一疼,竟是被東方不敗狠狠的咬了一口。還沒等呼聲痛,就感覺身上一緊,然後就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時竟是已經呆在了屋子外頭。雪後的天氣依然寒涼,刺骨的風吹在臉上刀割一樣的疼。林彥迷糊的看著窗戶,裡面的東方不敗已經好整以暇的整理好了大敞四開的衣領,瞥了他一眼,邊從架子上拿了狐裘從窗戶扔出來該在林彥臉上,然後便緊緊地合了窗戶。林彥抱著狐裘,呆站在原地。他這是被扔出來了?還是順著窗戶被扔出來了?☆、林總管脖子上頭的牙印,一時間成了黑木崖上茶餘飯後最流行的談資。林彥原本是想遮掩一番,但東方不敗咬的位置太好,正當當的在脖子側面,除非林彥每時每刻都把脖子圍個嚴實,不然絕對擋不住。一想到那個被關在門外頭凍得瑟瑟發抖的一晚上,林彥哪裡還能不明白東方不敗在發火,而發火的理由,除了那張寫了八字的紅紙林彥想不出別的。在心裡埋怨那個給了他紅紙的青衣人,但卻又有一股不足為外人道的竊喜。那人吃醋了。這個認知讓林彥很開心,脖子也不疼了,索性不遮不擋,頂著個牙印子招搖過市。上到長老,下到教眾,每個人現在看著林彥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曖昧,桑三娘更是一見面就一巴掌拍上去,讓林彥把未來外甥媳婦帶來瞧瞧。桑四娘卻只是笑,趁著沒人的時候拉了林彥的手腕,囑咐他&ldo;你還小,房事不宜過多&rdo;,那模樣是萬分疼惜自己的兒子,還帶著一股子無奈。林彥也不反駁,桑四娘早就知道他與東方不敗的關係,但卻一直拿自家兒子當成承受的一方。想來也是,誰會認為東方不敗那等霸道之人會屈居人下呢。但終究,林總管的花邊新聞只能笑笑,卻沒人敢去深究。想當初東方不敗是在正式朝會上宣佈包攬了林彥的婚事,幾乎是明言不準任何女子私下裡與林彥私相授受,違者教規處置。雖說這般動作顯得重了些,但畢竟東方不敗是林彥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卻是說得過去的。東方不敗自是聽說了林彥最近所做的事情,只覺得好笑,心裡明白這人是不準備把他們的關係再隱瞞下去太久,怕也是為了安自己的心。本就不大的火氣現在更是消弭於無形,把林彥關在門外頭,東方不敗說不心疼絕對是騙人的,於是破例在朝會後便直接把林彥帶回了院子,一腳踢開了門,然後幾乎是惡狠狠地把林彥扔在了床|上,雙手撐在林彥的頭兩側,微微傾身,呼吸可聞。林彥習慣了東方不敗在床第之事上的霸道,卻依然攬住東方不敗的肩膀翻了個身,將這人穩穩壓在身|下。&ldo;東方,現在可是大白天。&rdo;林彥把頭埋在這人的頸窩,語氣嚴肅,但卻很壞心眼的咬了咬東方不敗的耳垂,早就熟悉了紅衣男人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帶的林彥毫不意外的發覺東方不敗的身子微微顫了顫。但下一刻,東方不敗就伸手拍在了林彥的後背上,微微用了力氣,卻讓林彥把東方不敗抱得越發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