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鐲裡面靈氣濃郁,希望它在裡面可以恢復生機。
第二天沈輕又繼續跟馬妙音出去玩。
沈輕在林省旅遊這幾天,西州那邊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陳繼宗搬去西州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逃不脫其他三家人的眼線。
趙玉澤和凌明軒都先後給周紹元打了電話,語氣並不是很好。
“你上次不是說派人去西州調查了嗎,查到了什麼?現在陳繼宗都光明正大的搬去西州了。”
周紹元聽到趙玉澤和凌明軒的質問,也不生氣。
“我去的時候陳繼宗剛好回南市了,並沒有查到什麼,我這不是想著等調查到點實際性的東西再跟你們說麼。”
對於周紹元的話,趙玉澤和凌明軒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轉頭就打電話給家裡的孩子,叫他們趁著國慶放假,去西州一趟。
他們身為家主,要是齊齊的匯聚在西州,未免太小題大做。
但如果孩子們放假去找同齡人玩,那就合情合理。
趙霖彥和凌昊遠接到自家父親的電話,叫他們放假去西州,他們是相當不樂意的。
之前都跟同學約好,國慶要好好出去玩玩,現在非要他們去西州那破地方。
但一想到,陳修竹那小子不就是在西州麼,還有周家那個廢物,他們又改變了主意,也好,去西州剛好能看看那倆破落戶。
趙霖彥在京市,他走前給周承禮打了電話。
“承禮,我和昊遠都要去西州,你去不去?”
“你倆去西州幹嘛?”
“當然是去西州看看陳修竹啊,怎麼說也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嘛,他去了那偏僻的地方,我們怎麼的也得去看看嘛。
就這麼說定了,你明天跟我一起飛西州。”
趙霖彥說完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周承禮握著手裡的電話,有些出神,或許去西州也不錯,他好久沒看到他那位好哥哥了呢。
於是國慶假期,趙霖彥和周承禮從京市,凌昊遠從海市飛到西州。
下飛機的時候,趙玉澤告知趙霖彥,陳家在西州買了別墅,陳修竹應該在陳家別墅。
並讓他旁敲側擊,從陳修竹嘴中套出陳繼宗搬來西州的原因。
被打
一出機場,趙霖彥他們三人直接叫車,直接前往西農大這邊。
周承禮身份尷尬,他沒有跟著趙霖彥和凌昊遠去陳家別墅。
而是自已去了西農大,周承允就在西農大。
雖然大人之間面和心不和,但是小輩說專程來拜訪,陳繼宗也不好將人拒之門外。
趙霖彥他們二人十分有禮地和陳繼宗問好。
趙霖彥面帶笑容,“陳叔叔,修竹在家嗎?好久不見,還挺想他的。”
陳繼宗當然知道自家兒子和他們幾個的關係不算是很好,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修竹這會不在家,他去農大找他表弟了。”
修竹的表弟,不就是周承允?
趙霖彥和凌昊遠又跟陳繼宗聊了幾句,然後就告辭離開。
他們從陳家別墅出來後,直接去附近的西農大。
而周承禮這會已經見到了陳修竹和周承允。
陳修竹看見周承禮,臉色立馬變得陰沉,“你來幹什麼?”
周承禮輕蔑一笑,“這又不是你家的後花園,我來還需要經過你允許嗎?”
“你!”陳修竹恨不得衝上去直接把周承禮的臉撕爛,那表情看著真是欠揍的很。
周承允一把拉住陳修竹,周承禮天賦很好,在新一代古武青年中,修為是最高的,陳修竹打不過他。
“修竹,別衝動。”
周承允知道陳修竹這是想為他出頭,但他不能看著修竹被打。
見到周承允把陳修竹攔住,周承禮笑得更是得意。
“呵呵,我的好哥哥一如既往的慫呢,每次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哎呀呀,那也沒辦法,誰讓你天生是個廢人呢。”
這種話,從小到大周承允不知道聽了多少次。
小時候不懂事,周承允還會衝上去鬧,但是他打不過,就找父親評理。
周紹元只會淡淡地說,他是哥哥不要跟弟弟計較,要讓著點弟弟,後來他再也沒找過父親。
既然他打不過,那他就給周承禮挖坑,周紹元說他心胸狹隘,容不下弟弟,不僅訓斥了他,還對他動了家法。
母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