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她甚至還玩起了尿,將尿抹得哪哪都是。
拘留所的同志看她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是演的,連忙給上級打電話請求指示。
上級領導知道上面對這個案件特別重視,聽到下面人的彙報,不禁皺緊了眉頭。
昨天半夜關進去還是好好的,這才幾個小時啊,就變成這樣,怎麼想都很可疑。
說不定對方是為了脫罪才裝瘋,但不管怎麼樣,流程還是要走的。
他們帶著阮棠來到第四醫院檢查,阮棠全程都在裝瘋賣傻,一直瘋瘋癲癲。
不管醫生問什麼,她都沒有反應,醫生只好給她開了檢查單子,讓他們帶她去檢查。
做了一系列腦部檢查,檢查結果並沒有異常。
看到結果,醫生又開了別的檢查,查一查身體的激素等等,但所有的檢查結果都非常正常。
醫生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什麼情況,“也有可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
看對方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朝進了拘留所,心理壓力過大精神失常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此時阮棠十分惶恐,從早上醒來,她就控制不住自已的身體,她雖然知道自已在幹什麼,但就是控制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已瘋瘋癲癲的,還做出十分噁心的事情。
她手摸到尿的那一刻,她真的差點吐了,但偏偏自已的身體還很興奮地各種塗抹。
她不明白自已這是怎麼了,那些人將她帶到醫院,醫生問她話她能聽明白,她想說話,但是嘴裡出來就是各種亂叫和咿咿呀呀。
檢查一圈都沒檢查出問題所在,阮棠驚恐萬分,她難道以後都要這樣度過了嗎?
拘留所的同志沒辦法,請示過領導後,先給她辦理住院。
因為阮棠是在押嫌疑人,只能住單間,並調來兩位女警看守。
醫院的醫生為了防止她破壞,給她上了束縛帶。
太陽一下山,阮棠只覺自已好像能控制自已的身體了,她晃動著雙手,啞著聲音:“快把我的手鬆開!”
她白天叫嚷太多,嗓子早就啞了。
兩位女警看著病房裡這位瘋了一天的嫌疑人突然正常說話,都被嚇了一跳。
阮棠又繼續道:“給我水,我要喝水。”
都一天了,這些人都沒給她吃東西喝水,只給她輸葡萄糖,她早就又渴又餓。
兩位女警看到阮棠似乎正常了,對視一眼,然後其中短髮女警跑出去找醫生。
另一個長髮女警則緊緊盯著她看,防止她做出什麼舉動。
阮棠見對方沒有理會自已的話,不由得生氣道:“你是聾了嗎?沒聽見我說要喝水。”
她踏馬的都要渴死了,嘴唇都快裂口子,嗓子幹得要冒煙一樣。
長髮女警並沒因為阮棠的話而生氣,只一板一眼認真道:“不好意思,要喝水得等醫生髮話。”
沒有醫生的醫囑,她是什麼都不會做的。
不過兩分鐘,短髮女警就將醫生帶過來。
醫生簡單詢問了幾句,發現阮棠都回答正確,這麼一看,確實一點問題都沒有,難道她白天是裝的?演技這麼好,是想逃脫法律的制裁?
“醫生,我可以喝水了嗎?”
“可以。”
聽到醫生的話,阮棠白了長髮女警一眼,“聽到沒有,我可以喝水,還不快點把水拿過來,我都要渴死了!”
聞言短髮女警臉上憤憤,想張嘴說些什麼,但被長髮女警拉住了。
長髮女警給阮棠接了一杯水,因為阮棠的手腳還被綁著,所以女警把水杯送到阮棠的嘴邊。
阮棠“咕咚咕咚”地將一杯水一飲而盡。
送進精神病院
喝了水,阮棠這才感覺自已活過來,她語氣不耐地問道:
“可以把我的手腳放開了嗎?”
醫生沉吟,如果只是普通的病人,倒是也能放開,但這不是犯罪嫌疑人麼,要是把束縛帶解開,這不是增加警察同志的負擔麼。
倒不如不放開的好,警察同志也能輕鬆一些。
“還不能解開,你先休息吧,明早一早再做個檢查,如果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醫生對兩位女警點了點頭,然後退出病房。
阮棠見自已被拒絕,很是氣惱。肚中傳來陣陣飢餓感,她沒好氣地開口。
“不解開帶子,那吃飯總行吧,我餓了,我要吃飯。”
短髮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