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不知道你們找我所為何事?”
沈輕喜歡打直球,不喜歡說句話都繞來繞去的。
見沈輕直切主題,陳老祖微笑道:“老朽確實有事想請教沈同學,不知沈同學可聽聞過修真者?”
巧了,沈輕不但聽過,而且她自已就是。
“聽過啊,有什麼問題嗎?”
沈輕說完,包廂陷入死寂。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沈輕回答得這麼痛快,難道不應該先打聽打聽他們為什麼會問然後再回答嗎?
最先回過神的是陳修竹,他也想知道有什麼問題。
“老祖,沈同學說她知道,然後呢?”
“然後你先出去看看飯菜什麼時候上來。”
陳繼宗拉下臉,直接攆陳修竹出去。
陳修竹:……他父親可真把過河拆遷展現得淋漓盡致。
可老祖在這裡,他可不敢頂嘴,只好不甘不願地走出去,臨了還把包廂門關好。
見陳修竹出去後,陳老祖組織了一下語言。
“沈同學見過修真者?或者說你學的功夫就是跟修真者學的?”
“見過,”她見過的修真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至於她的師父……
沈輕的師父丹峰大長老和澤真君,對她這個小徒弟最是寵愛,也不知道他得知她身隕,有沒有神傷。
果真是修真者!
之前陳繼宗和陳老祖就猜測沈輕和修真者有關,沒想到她真的親眼見過。
“那、那是否可以引薦一下?”
“引薦?”引薦啥呀。
“就是給我們引薦一下這位修真大師。”
啊?難道這個世界不僅僅有她一個修真者,還有其他人嗎?
“你們說的這位修真者,你們是怎麼知道他的?”
問題是她也不認識啊。
“兩個多月前,青省的神山那裡發生過一場雷劫,我們猜測那是修真者在渡劫,但是我們查了兩個多月,並沒有查到這位修真大師的半點資訊。”
“沈同學您家也是在神山,您是否是在神山那裡遇見的修真大師?”
他們越說,沈輕的面色越是古怪,他們說的修真大師不會就是她吧?
那他們還要引薦啥呀,他們腦袋瓜子都在想什麼呢?他們到底腦補了啥玩意啊。
“如果你們要找的是,兩個多月前在神山渡劫的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我。”
聞言陳老祖掏了掏自已的耳朵,他歲數大了是不是耳朵有點不好使。
熱可以開空調
陳繼宗也是滿臉的茫然,原先他把沈同學跟修真者聯絡到一起,他已經覺得自已很大膽了。
但沒想到實際情況比他想的還要離譜。
沈輕說完那話,一改往日的和顏悅色,她臉色一肅,瞬間釋放出威壓。
屬於化神期修土的強大神志瞬間壓制住房間內的兩個人。
陳繼宗感覺身上的筋骨像是被千萬鈞力量碾壓,他直接趴倒在地,動彈不得。
陳老祖相比陳繼宗還好一些,但是也被威壓逼得跪在地上,他勉強支撐著不至於趴倒在地。
短短几秒鐘,陳繼宗和陳老祖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打溼。
渾身上下像是被大山壓住一樣,靈魂顫慄,完全升不起一點反抗的心思。
修真界以強者為尊,就算沈輕被師門上下保護得很好。
但總有那不開眼的,以為你修為弱就會欺負你,所以她深知這種弱肉強食的規則。
她不表現出應有的實力,其他人當她是美樂蒂。
沈輕並沒有針對陳家的這兩個人,只短短釋放了幾秒的威壓就收了起來。
身上沒有了萬鈞的壓力,陳繼宗和陳老祖如同劫後重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尊者,請恕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尊者,請尊者勿怪。”
陳老祖回過神連忙請罪,剛剛陳延卿差點見到他太奶了。
他真是大意了,祖上流傳下來的手札中明明記載,修真者容顏永駐,他不該以貌取人。
但沈輕的履歷確是為真,難道對方是上千年前的修真者,現在這是奪舍?
想到這陳老祖剛歇住的冷汗又流了下來。
真是大意了,希望尊者不要為難他們陳家,否則他就是陳家的罪人。
“說吧,為什麼要找我?”
沈輕語氣清冷,全然不似平日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