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命星君捏著一塊糕點,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青玉對新來的沈輕出言不遜,沈輕給她吃了顆用閆大廚飯菜製成的丹藥,青玉噁心得吐了一地。”
聞言司命星君拿著糕點的手一頓,嘴裡嚼著的糕點都不香了,嚥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尚澤仙官見星君大人不吱聲,看著他手裡的糕點,頓感歉意。
“星君,我不是故意的。”
星君大人在吃點心呢,自已在這說什麼噁心什麼吐一地的,真是罪過。
司命星君把手中剩下的糕點一放,擺了擺手。
“行了,沒出什麼事就好。”
實在沒想到啊,這個新來的沈輕真是個妙人,居然能想到把閆大廚做的飯菜煉成丹。
其實閆大廚以前的手藝也還可以,後來他說突破自已,開始鼓搗亂七八糟的菜式,這才在黑暗料理的路上越走越遠。
不過閆大廚對於星君平日裡要吃的東西,那是絲毫不敢亂搞的。
他可不想被星君投進輪迴鏡裡,經歷那些寫得很曲折的命運。
尚澤仙官見星君大人沒有怪罪的意思,於是就小聲告退。
他還要回去換衣服,這身衣服穿著他只覺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這盤棋都沒下完呢,司命星君問他:“你有事要辦?”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這身衣服髒了,想回去換一換。”
司命星君想到剛才尚澤仙官說的吐一地,連忙揮手叫他趕緊回去。
尚澤仙官走後,司命星君看著眼前的棋盤,忍不住輕笑出聲。
以後的日子估計會很有趣吧。
……
下午兩點,沈輕踩著點兒進入正廳。
司命星君坐在正廳外面的羅漢床上,支著下巴打瞌睡。
沈輕小心地繞過屏風,來到後面。
幸霜和尚澤仙官已經到了,不過他們此時並沒有開始工作。
沈輕分別和他們二人打了招呼。
尚澤仙官見人都來齊了,就下令開始幹活。
這活兒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她把自已調成和幸霜一樣的速度,照這樣的速度,今天那點活兒肯定幹不完。
不過既然他們都不著急,沈輕更加不急,慢悠悠地幹活,沈輕都打瞌睡了。
下午四點多,尚澤仙官就宣佈今天的活兒結束了,明天繼續。
沈輕從屏風後面繞出來,看到司命星君靠在羅漢床的背上睡的正香。
所以一整天,司命星君一共就只寫了五本命薄。
沈輕不由驚歎,天界這幹活速度,堪比非洲兄弟磨洋工啊。
晚上沈輕沒有去廚房,閆大廚的黑暗料理沈輕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一連幾日,沈輕都在重複單調又簡單的活兒。
青玉自從那天后,就不敢再出言侮辱沈輕。
不知道是被沈輕嚇到了,還是因為害怕被尚澤仙官知道。
沈輕幹到第五日,沈輕忍不住問尚澤仙官。
“尚澤仙官,咱們什麼時候放假啊?”
早九晚五,難道沒有雙休嗎?
尚澤仙官被沈輕問的一懵,“放假?放什麼假?”
放假
沈輕瞪大眼睛:“你們幹活從來不放假嗎?就是什麼上五天休息兩天這種啊。”
見尚澤仙官一臉迷茫的樣子,沈輕繃不住了:“不是吧,不是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幹活啊,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使喚。”
這生活還有啥盼頭啊,連假期都沒有。
社畜人每週不就那點盼頭麼,沒有雙休,單休也成啊。
“天爺,你們這比周扒皮還周扒皮,比黃世仁還黃世仁。”
這破日子,擺爛算了。
尚澤仙官雖然不知道周扒皮和黃世仁是誰,但看沈輕這憤憤的樣子,想也知道這倆絕對不是啥好人。
他不明白,為什麼沈輕的反應這麼大。
他們天界一直以來不就是這樣麼,也沒人覺得有什麼啊。
沈輕那股子驢勁兒上來了,“我不管,反正我明天要放假,放兩天。”
尚澤仙官還沒碰到過沈輕這樣的小仙,一點兒也不守規矩,他真是看走眼了,當初自已怎麼會覺得她符合司命府的氣質?
這副作風分明跟戰神府那群大老粗更為相似。
尚澤仙官捂著額頭,無奈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