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就要幹活,那生活還有什麼意思,有時間倒不如來陪你玩玩。”
司命一口氣說完,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桑如神色未變,只微笑道:“這新來的小仙還挺有意思,也很有勇氣。”
司命捏起盤子裡的糕點吞了下去,不由感嘆,“還是你宮裡的糕點好吃。”
閆大廚現在能給他做出正常味道的吃食,他都已經很滿足,不敢奢求有多美味。
司命連吃了幾塊,然後厚著臉皮道:“你吩咐廚子給我做點唄,我一會打包帶走。”
桑如不由好笑,“偌大一個司命府,少你吃少你喝了?”
司命一言難盡,“等下次我帶一點來給你吃,你就知道了。
對了,前陣子怎麼你們玉棲宮沒去抓鬮啊?雖然不缺人,但圖個新鮮也好啊。”
下界都幾十年沒人飛昇上來了,天天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一點意思也沒有。
桑如如涓涓細流的聲音響起,“你也知道,我做不了這個玉棲宮的主,要進什麼人都得天后看過點過頭才算,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
這話說得司命又是一陣噓唏。
桑如殿下都是成年人了,還要被天后這般管著,屬實不易。
“對了,你上次出門怎麼沒上我那坐坐?”
桑如上次出門,恰巧是沈輕飛昇上來那天。
他的馬車圍著天界繞了一圈,就回了玉棲宮。
“我要是一出門就上你那去,天后估計就該找你麻煩了。”
這麼多年,桑如深知天后的脾性,她看不得他依賴任何人、物品。
過分依賴某人,她害怕桑如與對方產生信任,會受人攛掇。
過分依賴某物,她會怕桑如如果不慎損壞或丟失那物,會情緒激動難抑。
這些年只要他表現出對某人十分喜愛,那人過段時間就會消失。
他屋裡所有的東,隔一段時間就會被全部換掉。
天后只想讓他變成一個不喜不悲的人,更準確來說是木偶。
如果可以,天后更想將他變成一具雕像,那樣他就不會左右到天界的氣運。
司命聽了桑如的話,一想到天后對桑如嚴格到變態的掌控欲,說不定她還真的做得出來,他不由摸了摸鼻子。
司命在玉棲宮待了小半天就回了司命府。
另一邊沈輕一早出了門,就在天界閒逛起來。
走到一處花園一樣的地方,沈輕出於農學專業的習慣,彎下身來仔細檢視面前這株從沒見過的植物。
“嘿,我看你眼生的很吶,你是哪個宮、府裡的?”
一道粗獷的聲音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