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傷得怎麼樣?”
“傷得極重,身上都是傷口,流了很多血。”
說起這個,岱陽心情很是沉重。
“啊,怎麼傷得這般重,哎唷這可如何是好。”
尚澤仙官絮絮叨叨地說,司命則是一言不發,只是捏著扇柄的手青筋直露。
又過了一會兒,仙醫局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老仙醫一臉疲憊地走出來。
岱陽將軍和尚澤仙官他們全都圍了上去,“仙醫,沈輕仙子怎麼樣了?”
老仙醫嘆了口氣,“還剩口氣,能不能活就看能不能挺過今晚了。”
“啊……”
尚澤仙官和司命還沒見過沈輕的樣子,不知到底傷得多重,聽到老醫仙的話,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我們能進去看看她嗎?”
老仙醫沉吟一下,“行吧,不過就看一眼,別吵到她。”
傷口都處理了,該吃的藥也給她吃了,接下來就聽天由命了。
老仙醫捶著自已的老腰,朝著自已的居所走去。
尚澤仙官他們走進門,一眼就看到躺在診床上的沈輕。
她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棉布衣服,衣服露出來的部分,全都裹滿了白色的紗布。
甚至她的左邊臉頰上,還有一道手指長的傷口,傷口的血已經凝固。
猙獰的傷口觸目驚心,襯得她的臉沒有一絲血色。
要不是她的心口還有一絲起伏,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岱陽將軍和尚澤仙官忍不住抹了抹眼睛。
司命星君盯著沈輕蒼白的臉,身上散發著冷氣。
司命一向很少動怒,但現在看到自已府裡的小仙被人傷成這樣,他的怒火不由從心底升起。
“看完就出去吧。”
守在一旁的祁善醫仙開口攆人。
出來後,司命星君吩咐尚澤仙官:“你在這裡守著。”
說完司命火急火燎地走了,尚澤仙官一看星君大人走的不是回司命府的方向,不由疑惑:
“星君大人,您去哪?”
司命頭也不回地說:“我去找天帝。”
司命怒氣衝衝地趕到天帝的凌天宮,沒想到清珩戰神也在。
天帝看到司命大晚上過來,而且還面帶怒色,不禁有些頭疼。
無他,司命是真的很難纏。
天帝一想到他以往喋喋不休的樣子,已經開始腦殼疼。
“星君大晚上過來,可是有要事?”
司命“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嗚嗚嗚,我們司命府這是命苦啊,沒日沒夜地操勞,沒人疼沒人愛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新來一個勤勞的小仙,如今還要被人暗害。
還有沒有天理了啊,好好地走在路上都還能被人砍成那樣,一身的血都要流乾了呀……”
“……”
“星君,要不你先起來?”
司命擦了把不存在的眼淚,一改剛才的樣子,開始變得強硬起來。
“哼,這件事情必須要給我們個交代,我們府那可憐的小仙還在仙醫局躺著,生死未卜。
我們司命府是什麼軟柿子不成,任你們這般隨意欺辱。”
清珩戰神一直皺著眉,抿著嘴。
聽到司命的話,他難得開口道歉。
“這事確實是我們監察不力。”
調查??
“哼,你知道就好。”
司命把頭扭到一邊。
這時天帝也開口,“這件事情性質很惡劣,我會讓清珩儘快查出真兇,給你們一個交代。”
從凌天宮出來,司命看了清珩一眼,“有什麼眉目嗎?”
清珩搖了搖頭,“沒有。”
司命不再說什麼,兩人就此分開。
司命回到仙醫局守著,怎麼說沈輕也算是他的朋友,天天給他講故事,不守著他實在不安心。
而清珩戰神則是又回到之前打鬥的地方。
時間太短,現場還沒來得及清理。
清珩感受著周圍的氣場,確認這股氣息之前確實從未遇見過。
如果不是魔族人,那會是誰有這樣的實力呢?
他又是因為什麼想要取沈輕的性命?
清珩看了眼對方逃竄的方向,那個方向上有三座宮殿。
玄雷宮,花葯宮,最後一個是玉棲宮。
這三個地方,玄雷宮主掌刑罰,花葯宮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