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把手錶懟到岱陽眼前,岱陽仔細看了看,好像還真的跟神尊的那塊手錶不一樣。
“哼,我這塊可是光動能的,和清珩那個機械錶可不一樣。”
岱陽不知道什麼是光動能,但確實看出來兩個手錶有區別,肯定不是神尊的那塊。
還沒等岱陽想明白司命星君怎麼也會有手錶呢,司命就晃晃悠悠地走了。
岱陽晃了晃腦袋,不想再深究。
他轉身回府,片刻後闔府都知道司命星君也有一塊手錶。
清珩戰神正在房中打坐,聽到外頭傳來的說話聲,一顆心就像是被泡在檸檬水裡,變得又酸又澀。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伸手準備把它取下來。
但剛鬆開卡扣,他又摁了回去。
多情卻被無情惱,清珩長嘆了一口氣。
……
短短兩日,司命也有手錶的事情傳遍了天界。
桑如殿下又出門了,這次還是到司命府。
看到沈輕的那一瞬間,他想起命簿上屬於凡人清塵的一生。
看著沈輕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沈輕仙子,可否講一講你在凡界的事情?”
桑如盯著一張大師兄的臉,笑得如沐春風。
沈輕不由感嘆,要是大師兄還活著就好了。
“對啊,你以前剛講別人的故事,你也講一講自已的嘛。”
司命在一旁跟著湊熱鬧。
“我的經歷也沒什麼好講的啦。”
那樣曲折的經歷,沈輕都不知道從何講起。
她挑揀了一些修真界的事情跟他們說。
現代世界的經歷無法與他們說,因現代世界的飛昇通道,早在靈氣潰散的時候就關閉了。
天界連結的三千世界中,並沒有沈輕生活過的那個現代世界。
講出來要解釋的事情太多,索性便不講了。
沈輕還是第一次講自已在下界的經歷,幸霜和尚澤仙官也湊過來聽。
幾人聽完,幸霜誇讚道:“沈輕你才一千來歲就能飛昇,真的是很厲害呢。”
“沒有啦,其實都多虧了我兩個師父還有我的師兄師姐們,特別是我的大師兄。”
要是沒有大師兄,她根本不能到修真界去,早就在大一軍訓的時候就死掉了。
而後來沈輕被天道劈到現代世界,要不是大師兄去現代世界把她重新帶回修真界,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飛昇。
可以說沒有清塵,就沒有今天的沈輕。
桑如聽到沈輕提到“大師兄”,他心神微動,情不自禁地問道。
“哦?不知道沈輕仙子的大師兄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大師兄面冷心熱,很愛護師弟師妹,他救過我的命,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沈輕說得十分動容,過去一千年了,沈輕之前都不敢提起大師兄。
這次受傷過後,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就釋然了,可能是再一次經歷生死,有些事情自已就看開了。
桑如十分不解,沈輕既然沒忘記清塵,那為何見到他沒有半分反應?
“聽你說來,你大師兄是一個很好的人。”
“對,說來有點巧,我那位大師兄和桑如殿下長得還蠻像的。”
沈輕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她本就不是多能藏住話的人。
以前和桑如殿下不認識,總不能她一見面就跑上去說:“你長得和我大師兄好像啊”。
聽到這話,桑如的心情有點複雜,他之前一直以為沈輕早就將清塵忘記了,沒想到她一直沒忘,倒是個知道感恩的。
不過就算如此,他的計劃也沒有改變。
向來只有他看不上別人,他絕不允許別人看不上他。看不上他轉生的凡人,那不就等同於看不上他麼,桑如不能接受。
桑如這次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他的侍從在外面提醒。
“桑如殿下,日頭有些高了,您該回去休息了。”
桑如站了起來,微笑對沈輕說:“你既說我長得像你的師兄,那麼你就當我是你師兄吧,有空了可以來玉棲宮尋我,我身子不好,多數時間都只能待在宮裡,日子太過無趣。”
沈輕的確聽說過桑如殿下身體不好,她設身處地一想,從出生常年累月地只能圈在家裡,確實挺可憐的。
“好,有空了我和星君一起去看你。”
她可不敢自已一個人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