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他也沒說,俺倆就這麼沉默著,不知過了多久,幣姐幽幽的對我吐露著他的心聲:&ldo;因為有你,我認真過,我改變過,我努力過,我悲傷過……我傻,為你傻;我痛,為你痛;深夜裡,你是我一種慣性的回憶……我不想再為過去而掙扎,我不想再為過去而努力,我不想再為思念而牽掛,可這些都只是不想。&rdo;燃燒的基情 161:向泰國出發我扭過身子伸出手搭上他的肩,嚅嚅嘴,最後還是把告江小魚的狀咽回了肚子裡,算了,哥這麼大個人,和個孩子較什麼勁啊,那不是有辱哥的智慧嘛,再說了,因為個這麼個破事,哥和幣姐崩盤了,多他孃的不值個啊?那麼多的風雨我們都一起挺了過來,看見彩虹了他-媽-的恩斷義絕了,那曾經過去現在未來都成啥了?反正哥文采不行,大概就想表達一下這個意思。幣姐真好看,媽媽-咪啊,他腫麼都木有老?這浪蹄子今年貴庚了?都特麼奔三的人了啊,毫無天理可言啊。越看他那雙淡藍的貓眼睛越彌足深陷,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那對像水晶球一樣鋥亮的眼睛看著,他伸手孩子氣的扯扯哥的唇角,把哥的臉拉得很奇怪,然後他說:&ldo;大海,其實我都知道,你委屈,可是他是孩子啊~孩子是要哄的,你看,你都快二十五歲的人了,不是還得我來哄?更何況魚魚才四歲半而已。&rdo;操,就幣姐會說數,兩句小語言把哥整滅火了,於是哥乾脆借坡下驢裝孩子吧,別說裝孩子了,哥現在根本就是在裝孫子,賤嗖嗖的撲進幣姐的懷裡,狗似的用鼻子尖在他胸前那小&tis;&tis;上磨蹭起來,還特麼的賊矯情的撒著嬌:&ldo;咪-咪我餓,吃奶奶~~~咯咯。&rdo;整吧,怎麼賤怎麼整吧就,哥臭不要臉都出名了,都人盡-可-夫了,啊不對,是人盡皆知了。&ldo;邊去!&rdo;幣姐又和哥矯情上了,嘖嘖嘖,瞧他那小德行,還是哥當年拿著鴛鴦木梳梳頭的嬌羞小娘子啊哈哈哈。幣姐白我一眼嘆口氣道:&ldo;大海,真好,你長大了,懂事了,你沒一衝動的掉頭就走真好。&rdo;哎,這娘們又開始說教了,哥雖不愛聽,那也不能打消他母愛氾濫的積極性啊,於是乎,哥是嗯啊的答應著:&ldo;是是是,對對對,我長大了,哪都長的賊-他-媽-大,又黑又大的,哈哈哈。&rdo;&ldo;明兒我就抱魚娃娃走。&rdo;江潮說著上-了-床,哥一聽急了,狗腿子似的也跟著鑽進了被窩。&ldo;咋了這是?咋的啊,跑哥這來打探敵情來了?知道哥不走了你走唄?&rdo;哥的心七上八下,面子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ldo;瞧你那死出,明兒我回去把魚魚送咱姐那去,後個兒就抱團,報上咱就走。&rdo;哎喲喂,還咱姐,你丫的也好意思叫出口,真是不能理智,一理智咱家這複雜關係真要人淫-亂啊。~~~~&ldo;誰死出誰死出?趕快睡覺,操!&rdo;他-媽-的,哥素不素被古穿今的神馬女尊王后給附體了,哥咋老矯情呢?挨-幹-挨-的????哥這面拉高被子蓋住自己,幣姐那面就伸手關掉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房間內一下子陷入黑暗中,只有窗外灑進來的一縷幽幽月光,很安靜,安靜到我們彼此之間足以聽見對方的呼吸。沒一會,這蹄子就爬到了哥的雙腿間,然後就開始蹂躪起哥來,丫的,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們懂的,嘿嘿,這回是他伺候哥,他不插-哥了,嘿嘿。江潮果然是雷厲風行的主兒,一天後把魚娃娃送走,五天後俺倆就拎著一個旅行袋從哈爾濱出發幹到北京去了。那啥,俺倆在哈爾濱木有報上泰一地的團,然後就直接聯絡的北京那面的旅行社,所以俺倆就直接殺去了。當晚到的北京,住了一宿後第二天直接北京機場的幹活,這中間哥得和大家插播一條哥的窘事。出發那天俺和江潮心血來潮非要搭公交車去火車站,那啥唄,就是找找當初那股子純真勁兒,嘎嘎,結果在車上哥就聽倆看上去也就十七八的小女孩聊天。a女孩小聲道:&ldo;哎呀窘死了,我十八歲才第一次坐飛機,我都不好意思和人說,怕人笑話。&rdo;b女孩馬上隨聲附和:&ldo;我也是我也是這種情況,現在還誰沒坐過飛機啊?簡直窘死了。&rdo;哥一聽,腦門子上立刻滾落三條黑線下來,那啥,哥都特麼二十四歲半了,其實也還沒坐過飛機呢,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