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做。&rdo;&ldo;明哥。&rdo;哥和江潮同一時間說的話,江潮說的風情萬種,而哥卻是急得喊了出來,聲落,哥狠狠地瞪了江潮一眼後再次對項明說:&ldo;我陪你,我陪你。&rdo;幣姐崩潰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五毛,知道你想破罐子破摔,可你一個人造。別這樣,別這樣五毛,你是哥的心頭肉,你的學會替哥愛惜你自己,哥啥也不是,哥覺得哥活的窩囊,哥是真的想為你做點什麼,那麼,就這樣吧,哥如果真的不能為你做點什麼的話,起碼哥可以做到不用要你再替哥犧牲你自己。哥無視幣姐滿目的驚詫與不可置信,抱著懷裡的魚娃娃朝著他走了過去,然後把魚娃娃塞到了幣姐的懷裡,又抓起餐桌上的奶瓶遞給了他,之後個把他拉扯出去,然後哥自己在項明的身邊坐了下來。幣姐很多時候認死理、鑽牛角尖,他執拗的站在我們身邊不動地方,瞪著他的大眼睛一味的瞅著項明叫他:&ldo;明哥?明哥?明哥?&rdo;你還明什麼哥啊?五毛,你快別要哥揪心了,你就趕快抱著魚娃娃老實得過去坐著得了。哥偷眼瞄瞄項明,他一臉的玩味注視著倔強的幣姐,哥害怕,項明深不可測,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心思,他在笑未必就是開心,他發火不一定就是動怒,哥擔心幣姐,萬一哪一句真的惹毛了項明,幣姐鐵定吃不了兜著走。與其這樣,不如要哥狠下心趕他走,撲騰一下哥站起來,扯著江潮就大力往外推:&ldo;你他媽的聾了?要麼滾要麼趕快過去坐下。&rdo;&ldo;大海?&rdo;完了,幣姐魔怔了,他怔怔的看這哥,喃喃的吐出哥的名字,丟了魂似的抱著懷裡的魚娃娃,一臉的落寞與憂悒。&ldo;快點吧,操,一個屁眼子給誰操不是操,哥舒服著呢,性愛這東西的就一樂呵,你情我願的事,你瞎jb替哥操啥心?你還真當哥是永遠的1號呢?操,你丫的不是也操過哥?去去去,趕快邊待著去吧。&rdo;哥想了想,與其在項明面前整那些沒用的,不如就實話實說,該咋的就咋地,顯得還真是點。&ldo;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大海。&rdo;幣姐開始輕微的搖頭,慘白的臉突然猙獰起來,他一遍遍的喃呢著:&ldo;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你是我的~~~你忘了嗎?你是我的啊~~~~~哈哈哈哈~~~我的~~~我的~~~~~我的~~~~~~~~~我一個人的~~~~&rdo;糟糕,幣姐這下是真的受刺激了,他的雙手箍得很緊,懷裡的魚娃娃被他嘞的癟癟嘴,老半天終於疼的哇哇哭了起來,幣姐被嚇了一跳,當即就鬆開了手,要不是哥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魚娃娃,丫的這崽子就得被他摔死。&ldo;大海?&rdo;幣姐忽然嗷嘮喊了一嗓子,再看他雙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懷裡的魚娃娃,之後跟個瘋子似的撲過來搶哥懷裡的魚娃娃:&ldo;大海?是我,是我啊~來啊~~和我走啊~~~我們一塊走吧?哈哈哈哈~~~~給我~給我,你他媽的把大海給我~~&rdo;他和哥爭搶懷裡的魚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撓我,我們手中的魚娃娃被嚇的哇哇大哭,哥後來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魚娃娃而是江潮,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說啥都得把魚娃娃搶過去,哥鬆了手,江潮樂壞了,抱起哇哇哭的魚娃娃又摟又親,美滋滋的就在餐廳裡跑了起來,有唱歌又跳舞,然後他抱著嚎啕大哭的魚娃娃跑出了餐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哥沒有擔心,因為他不管跑到哪裡都一定跑不出這個府邸。&ldo;他瘋了。&rdo;我扭過頭對項明說。&ldo;他就是個瘋子。&rdo;項明看著我,面色異常平靜,我知道項明口中的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層是說江潮真的瘋了,一層是指江潮為愛而瘋狂。&ldo;你愛他嗎?&rdo;我問項明。&ldo;這已經不再重要。&rdo;他說。&ldo;既然市長在身上的一顆毒瘤為什麼你不切除它?&rdo;我說。&ldo;我想你搞錯了,這顆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沒有必要摘除。&rdo;項明笑了,他果斷的是佔著茅坑不拉屎。&ldo;可它會影響你的美觀。&rdo;項明,江潮是什麼身份,你敢說你沒有芥蒂?是,沒錯,男人沒有貞操可言,可你敢說你不在意江潮過去的那些事嗎?&ldo;我並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會一輩子。&rdo;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