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哥現在咋苦情在幣姐這都白搭,低頭瞅瞅那傷處,媽了逼的哥也太會燙了,咋的啊,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人啊?????真的,這一把事要哥遭罪兩天,一點不撒謊,那辣椒被催毒了我估計,哥是用手撕碎的沒用刀切,那辣性子就粘到手上了,我這手摸哪哪辣,咋洗也洗不掉,還越洗越少挺,整整辣了哥兩天,那股子灼燒感才消退。第二天手上起倆泡,哥拿針挑開,人字就更加明顯了,跟特麼用鴿子血摻硃砂紋的字事的,服了,這都啥事啊,唉……個賊心大,第三天想了想,拿手機還把手上那字給拍下來了,尋思傳到網上留做紀念,以後每每看見這個字的時候就下意識的知道幹啥壞事都千萬不能得罪老婆,這他媽的就是傷害老婆的報應,媽的。燃燒的基情 182 上三層下三層哥就是太幸福了估計,這傢伙要哥做的,完後哥也不得瑟了,是哥積極的懇請幣姐把魚娃娃那崽子接回來的,哥特麼的再也不要過二人世界了,哥的屁眼快開花了,嗚嗚嗚嗚,蒼天啊大地啊,哎呀我的小菊花啊。這不一大早哥就和幣姐的奴僕似的開始伺候幣姐起床,丫的還得忍受幣姐的起床氣,特麼的,前個兒不是還哭死哭活怕哥不要他嗎?腫麼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啊???哥特麼的職業忠犬,我太陽的。一頓收拾整理之後,哥拎著給劉洋,冠奇,虎子帶回來的禮物開著車載著幣姐就去劉洋家名下的酒店而去。其實帶禮物就是個藉口,這不是哥好久沒和這些哥們聚聚了嘛,不帶幣姐?哥哪敢啊,唉。至於過往那些事情該讓它成雲煙就得成,若是總這麼刻意逃避不見反倒顯得那些過往還沒成雲煙,幣姐這裡表現的雲淡風輕,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他很賢惠,真像個守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女人,哪裡像藍門的龍頭老大啊?媽的,話說回來,哥也不像藍門二把手啊?反而挺像菲律賓男僕似的,靠。哥和幣姐到達酒店的時候,冠奇和虎子都到半天了,一進屋,哥就張開手臂和這倆哥們摟個脖抱個腰,張口就跑個火車相互挖苦一下。回手又攬著劉洋的肩膀賤嗖嗖的在她臉頰上偷個香,完後遭到這黑寡婦女蜘蛛的辣手摧草,這傢伙一拳把哥給擂的,疼,真疼。&ldo;江潮來了,快坐這。&rdo;劉洋這娘們一拳把哥開啟,笑臉相迎的就朝哥身後給大家拎著禮物的江潮走去,那啥,這蹄子賊特麼會,人後要哥做奴隸,人前要哥裝大爺,靠,好人都特麼讓他當,哥就一齷齪的混蛋那。哥一扭頭,驚見冠奇虎子都禮貌性的衝幣姐點頭淡笑,眼光撇撇,幣姐也是溫婉的淡笑回應,隨後俺們幾人落座。冠奇虎子和哥簡單聊了聊門裡的事情,劉洋那娘們你說你就一純純的假老爺們,擱幣姐面前裝毛小鳥依人啊?丫的還在那眨著一雙星星眼極其期待禮物的樣子,操,別說泰國那破地兒了,歐美國家你那沒走過啊,要不說,這女人和零號種子選手的腦袋不是正常結構。&ldo;快快快,現在拆開看成不?&rdo;這是劉洋那娘們,我去了,咋看她咋像個快樂的小二逼,不,現在應該說是快樂的大二逼。&ldo;當然。&rdo;幣姐很從容,不錯,這蹄子的氣場就是強,他煙波溫潤,含笑看著賊特麼粗魯往下撕扯包裝的假女人劉洋慢悠悠的道:&ldo;小玩意就是一個念想,當時我看到的時候就覺得這木質的手鐲很特別,適合你,呵呵。&rdo;嘖嘖嘖,聽聽,聽聽俺家蹄子這嘴兒多甜,丫的下面那張嘴就特麼只會咬人,哎呀,嗚嗚嗚。&ldo;嘿,倍兒棒,我就喜歡這種粗狂看著有重量了,顏色也贊,紫配黑,呵呵。&rdo;看得出劉洋是真的喜歡,當即就套在了手上,他倆對話的聲音有些大,當然只是劉洋的大,便吸引了俺們這面的視線,哥這一抬頭,忽然瞧見冠奇不經意的往幣姐那瞄了瞄,心跳就莫名的加劇起來,而後哥就自己安慰自己沒啥沒啥,是哥自己太緊張了。雖是驚鴻的一瞥吧,時間很短,可幣姐的敏感還是要他注意到冠奇的眼神,他抬頭莞爾,很自然的迎上冠奇的視線,伸手掏出一個小禮盒遞給冠奇說:&ldo;這個是給你挑的,大海說他一準喜歡,呵呵。&rdo;那是哥給冠奇挑的,很有特色的泰國打火機,丫的要是可以哥想帶酒,不過幣姐說了,酒喝完就完了,還是挑點小物事做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