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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一來氣,還吃個毛?j-b毛也不吃不下去了,索性伸手關上爐火回屋,結果我這一回屋正瞧見江小騷打扮的帥呆酷斃,那叫一個招風,不是不知道他要幹啥去,可我還是沒能控制好火候的滿嘴跑起火車來。我斜眼瞧他:&ldo;幹啥去啊?&rdo;不承認也得承認,哥的口氣酸溜溜的。&ldo;賣去。&rdo;我去,這蹄子和我叫板是不是?你妹的,哥都被他氣的快要腦溢血了,氣死我也。&ldo;行,你去,你快點去,我這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大佛。&rdo;物極必反的道理誰都懂,哥也不耍潑也不玩暴力,沒必要,在把自己氣個好歹的,我擦著他身邊朝屋裡走去,然後抓起床頭上的手機和零錢揣進褲兜裡,一般捂著手機號一邊往外走:&ldo;咋這麼半天接電話?充電呢?啊,今兒店裡人多麼?成,我這就下去,晚上一起吃宵夜,你江潮哥啊?他上班去了,不上班我拿毛養他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拉,我馬上下去。&rdo;電話收線,我及其有品的在江潮身旁停下對他說:&ldo;我出去玩了,你自己也小心。&rdo;然後我苦澀一笑,頭也沒回的舊下樓去了,這是無法避免的,早來晚來遲早會來。&ldo;大海。&rdo;估計這蹄子心裡不是滋味了。我站在門邊衝他又是一笑,哥抗打擊的承受力明顯提高了,我說:&ldo;完事了給我打電話,我也回來。&rdo;&ldo;好。&rdo;我背後,我聽見幣姐淡淡的對我說好。之後的日子就是兩點一線式的,我白天睡覺,晚上出去遊蕩,江小騷基本和我一致,很少有夜不歸的情況,再晚,哪怕是夜半四點、五點他也會回來,不過他走的比我早,一般是在下午兩三點鐘就出去了,有時候也會晚點。真的,我其實沒敢告訴他,我也沒和任何人說,我快瘋了,我現在動不動就自己蹲在廁所裡自己和自己說話,自己問自己,我問我:抱著滿身痕跡的江小騷,曹海你是啥感覺?我問我:你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惡不噁心?我問我:他洗了,洗了一百遍又如何,可那股子騷味已經入他骨髓。然後我就會煩躁的胡亂抓扯著自己的頭髮,尋找香菸一頓猛抽,要是煩的不行了,就馬上去喝酒,然後在整上點,不這麼醉生夢死,不這麼繼續墮落下去,哈哈哈哈,我怕我快配不上江小騷了,哈哈哈哈。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幣姐也重出江湖了半個月,今天他挺閒的,擱這和我睡到中午了都沒起來的意思,倒是我還有點不習慣了,起來撒泡尿,然後接了個電話,他問我誰啊,我說影樓的,說照片洗好了,要咱去取,我又問他,你去啊?有時間沒?他說咱倆一起去唄,我沒鳥他,我說:&ldo;取照片一個就取了唄?你沒時間我就去,你有時間我就玩去了。&rdo;他看看我說:&ldo;那你去吧。&rdo;我說:&ldo;那你還不抓緊時間?還在這冥想啥呢?&rdo;我其實是好心提醒他上班時間到了,操,我這麼做不對,不這麼做還鬧騰,我煩死了。&ldo;啊?&rdo;他一愣,然後說:&ldo;啊,我一會的,不著急。&rdo;然後還笑了?我去,欺負哥脾氣好呢?你還好意思舔臉笑?我賴得看他且醜陋的嘴臉,我抓起手機道:&ldo;那我走了。&rdo;&ldo;嗯,晚上我打電話給你。&rdo;幣姐樂滋滋的說,我也沒叼他,踢門就下樓去了。取照片取照片,取照片我急個j-b啊?我抬胳膊看看時間,才一點來鍾,時間太充裕了,於是乎,我腳下一溜煙,直接鑽進三叔的遊藝廳,這一去不打緊,便又惹來一場禍事。禍事也無非是我和幣姐那點陳年芝麻爛穀子的事,事情是這樣的,三叔想要把遊藝廳擴大,於是就暫時停業了,停業就等於輝輝放假了,間接等於輝輝無處可去了,因為他們睡的吊鋪也得拆,其他的夥計我不知道,但是三叔對輝輝這挺照顧的,和他說雖然放假也給他開半薪,要他先暫時找個旅店住幾天,其實這也挺好的了。要不我就賤,一進去就趕上這檔子事,然後我就拉著輝輝去吃燒烤,喝喝酒我就仙上了,也不知道怎麼起的頭,反正說說我就對輝輝拍胸脯,說他睡覺的地兒包我身上。從中午喝到下午,完全把取照片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最後及其興奮的我就聽輝輝一臉為難的道:&ldo;海哥,這不好吧,你看我在去,哪還有地方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