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壁櫃的桌面上,而我卻意外的發現旁邊的衣櫃門是半開的,鬼使神差的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向著那半開的衣櫃走去。猛的我拉開兩扇衣櫃門,一排排五顏六色的衣衫下我看見了江潮的腰肢和他那雙修長的腿,我慌了,伸手直接撲下眼前擋住我視線的衣衫,嘩啦啦,衣櫃裡上面的木架子連帶著整齊的懸掛著的衣衫全被我扯了下來。緊接著露出江潮那蒼白宛如死屍一般的容顏,他歪靠著後面衣櫃的膠珂板子閉著眼。我害怕極了,我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玩藥過量死過去了,那一刻我屏住了所有的呼吸,顫顫抖抖地朝向他的鼻下伸出手去。燃燒的基情 他將長髮縫入我的肌膚猛的,江潮睜開他那雙這會看起來來十分慎人的貓眼,淡藍色的眼球佈滿恐怖的血絲。&ldo;媳婦兒?&rdo;我試探的喚了他一聲,下意識的感覺事情不妙,可能要出事。&ldo;滾開,我不,我不要,混蛋,混蛋,我恨你。&rdo;我一陣眼花繚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神志不清的江潮撕心裂肺的狂吼起來,而後他就順手抄起那散落下來的衣櫃橫樑,發瘋般的朝我掄了過來。一擊即中,我腦袋當時就被他給幹開了,咣噹一聲我栽了脖子倒了下去,我想要起來,那是做夢。我見江潮紅著眼極為暴躁,不要命的用他手中的木棍往我身上砸,你妹,哥認倒黴,啥也不說了,倒在地上把自己縮成蝦子,雙手死死地抱住腦袋,試圖喚醒江潮:&ldo;是我,是我啊大海,小騷你看清,嘶~別他媽打了,尼瑪的,你要打死我啊~~&rdo;他第一下子下手最狠,打的我有點發蒙,腦瓜子直迷糊,那血順著我頭頂就淌了下來,接著他又要死不活的狠勁拿木棍掄我,我是徹底的被他給幹倒了,想起來都心有餘而力不足。&ldo;畜生,混蛋,我要殺了你。&rdo;江潮喊得歇斯底里,滿目的瘋癲,大脖筋血管都快爆了, 我以為會氣勢如虹,揍我也會勢如破竹,結果下一秒這蹄子竟然悲愴的痛哭起來:&ldo;我什麼都沒做錯,沒有,沒有,我一定要出現在你家戶口本上,不做你媳婦就做你小媽,啊哈哈哈哈~~~畜生,畜生。&rdo;對說江潮這能說辭,哥真的不會了,太特麼的perfect了,簡直是創意無限啊,我丫的還真是沒發現江潮還有這口才,不過我有些狐疑,這蹄子莫不是藉著藥效致使他想起了以前什麼不美好的往事?看他這副要將我剝皮控骨的狠樣,我忽然對他的過去好奇起來。哈哈,哥果然心大,我這隨時都有可能架鶴西遊的危險係數,還在這yy江潮,我也服了我自己。在我放江潮像打冰壺似的被木棍子掘了幾下子後,咣噹一聲,那木棒子掉到了地上,我心尋思可算完事了,因為江潮認出我來了,撲通一聲就在我身邊跪了下來,仍舊神經質的一把拉起快要成了血葫蘆的我興奮的尖叫:&ldo;大海?大海你怎麼了?大海?血?好多血?&rdo;他丫的他擱這一會哭一會笑的,跟被鬼上身似的,我心裡毛,結果這蹄子一把就抓上我頭破血流的腦袋爪子驚恐萬狀道:&ldo;你流產了?是誰?是誰幹的?我們的孩子沒了,孩子沒了。&rdo;噗~真的,哥當時差點沒吐血而亡,腦袋裡當時想的就是周星星眼的唐伯虎點秋香裡那段吐血十分鐘的惡搞畫面,你妹啊,江大爺揍是磕了多少啊?也太特麼虛幻了點吧?????哥那是腦瓜子不是娘們的骨盆好吧????&ldo;孩子,孩子,孩子呢,孩子去哪裡了?&rdo;江潮的眼睛直勾勾的,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使勁使勁按壓著我的頭部,然後魔怔似的用他的手指頭在我腦袋上的傷口攪和。我去,我啥 也不想說了,那滋味估計比女士墮胎還jb殘忍和痛苦,腦瓜子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把我的腸子肚子都丟進碎紙機裡絞碎似的疼,我那腦瓜子上的血給你流的,江潮這血染的風采給你染的,他就一精神病,認準了哥的腦袋是孕婦的肚皮,壓著我翻來覆去的摳弄呢,操他媽的,扣到2012地球爆炸了也不帶摳出來的,老天爺,耶穌大爺,哥是無辜的啊。&ldo;小騷,別,別折騰我了,我他媽的要被你摳死了,那,那是我腦袋,你醒醒,我操你媽的你醒醒啊。&rdo;他把我腦袋當皮球,扭來按去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反正我整完了身子骨也虛著,再被他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擂,就算哥是金剛葫蘆娃也白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