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蹄子心情太美麗,一會問我餓不餓,一會問我難受不難受,我他丫的怎麼不難受?可難受的並不是江五毛口中的脊背、腳底板、腦門子,而是哥的肛之處,他爺爺個腿的。&ldo;大海,你還要不要玩我的頭髮?&rdo;哥的眼前是江小騷那張無限放大的臉孔。哥無視。&ldo;大海,你渴不渴?給你整一瓶啊?&rdo;哥的耳邊是幣姐如同蚊蠅一般的嗡嗡之音。哥無聲的反抗。&ldo;大海,你這個姿勢累不累?我給你靠個靠墊啊?&rdo;哥的身側傳來的是幣姐身上的氣味和溫度。哥沉默是金。&ldo;大海,要不你閉上眼睛眯一會,我給你看著,你就放心睡。&rdo;哥動心了,幣姐對我真好,可惜哥更傲嬌,哇咔咔,繼續無視他。沒過一會,我感覺幣姐拎起掛在繩子的吊瓶下了床,然後在衣櫃下面搗弄半天,也不知道他翻騰啥,之後他就拎著吊瓶出去了,那我也沒鳥他,可是我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蹄子也沒進來,奶奶的,這蹄子不是拎著吊瓶給哥做飯去了吧?於是哥也拎個吊瓶躡手躡腳的朝著大門口靠了去,跟他孃的偷地雷的似的,到了近前我悄悄把門開啟一條縫,十分專業的向外面探頭探腦打量一番,覺得可以解除警報後,我點個腳尖朝著破公用廚房走去,結果,我看見了面色慘白的幣姐捂著腹部蹲在掉漆的水泥地上與疼痛做著抗爭。真的,當時的一幕要我不知道該對廣大筒子們說點什麼,我心裡不舒服,我的肩膀是給江潮依靠的,我的懷抱也是他的,我願意做他的一面牆,為他阻擋一切的狂風巨浪。可我看著如此痛苦不堪的他卻覺得自己很沒用,我知道一定是他的身體哪裡不舒服餓了,所以他才一個人悄悄的躲在這裡忍耐著,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常人的想法不一樣,我竟然又悄聲無息的原路返回,我認為幣姐既然不願要我擔心,那我就趁他心意,假裝不知道他疼過。大概又過了快一個小時,這蹄子終於回來了,面色稍微恢復一些,他笑著對我說:&ldo;我出去買東西,結果去了才發現我沒有帶錢,哈哈。&rdo;看著他一手拎著吊瓶只穿著單薄衣服的他站在床下,我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了他扎著針的手背,那透明流通著藥水的輸液管理,剛剛回滿了鮮血,因為他的吊瓶沒有拿到高度。&ldo;我去撒尿。&rdo;我仍舊繃著,因為我不繃著我怕我會哭,說著,我抓起吊瓶跳下車來。在看幣姐急忙靠過來接過我手中的吊瓶說:&ldo;我給你拎著。&rdo;然後我倆一塊走到同樣是大家一起用的公共廁所裡。就在我倆擠進很小的廁所那一刻,我再也繃不住了,我一把抓上他的吊瓶說:&ldo;你拿我的,我拿你的。&rdo;他看看我,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然後有些扭捏的伸手幫我拉下褲子,隨後又怯怯的抓起我的老二伺候我撒尿,我並沒有看錯,他的臉頰有些紅,是那種小女生羞怯般的紅,當時我在心裡這樣說:&ldo;我的江湖,你真可愛。&rdo;老半天他見我沒尿出來,傻傻的抬頭問我:&ldo;怎麼不尿了?&rdo;我丫的真想狠狠揉捏他那張無知無慾的好看臉孔,老子眼皮一翻埋怨道:&ldo;還不他媽是你我這哥的弟弟死盯著我看?&rdo;太陽的,哥上學時候啥科目都不好,就jb得生理衛生科嘎嘎的,都敢說是專業覺得,尿道使尿液和精液的出口,當你陰莖充血勃起的時候,尿道管和輸精管會和的地方有個瓣膜,封閉輸尿管開啟輸精管,陰莖疲軟的時候封閉輸精管開啟尿道管,所以射精和小便是不可以同時進行的。於是乎,哥的一大泡尿愣是被江小騷那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好意思看還刺撓的想看的那種眼神硬給看沒了,尼瑪的,尿路關閉了,輸精管開啟了,還要哥上哪說理去啊???&ldo;呵呵。&rdo;我去,哥就過丟人現眼的了,現在被幣姐一看竟然就雄起,他丫的還好意思在哥身邊落井下石,咯咯壞笑?最刺激的是我倆當時的姿態老嗨了,它佔我右面,他高舉右手拎著我的吊瓶,我高舉左手拎著他的吊瓶,正好我是右手扎針他是左手扎針的,廁所空間小,我倆就肩並肩手挽手的站在廁所門口的臺階上,這造型,那還是相當的別緻。你妹,哥要拽文嚼子了,說的詩情畫意一點就是我黑著臉扭頭瞪他,他壞壞的迎上我的目光,然後我就覺得轟隆一聲,於是乎,我倆天雷勾動了地火,就這宛如董存瑞舉炸藥包炸碉堡的姿勢沒死沒活的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