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哥誇張了點,當時吐血三公升,直接捂著肚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俯後仰,打著滾的哈哈大笑。(備註:來炫,東北話的意思是不拔瞎,不說瞎話,這是真的)&ldo;啊哈哈,哈哈哈,江小騷,哎呀啊哈哈哈,你他丫的這特麼彪,我丫哈哈哈,我服了,誰都不服,就服你哈哈哈&rdo;我笑得都快岔氣了,激動時還壞壞的抬腳往江小騷的大腿裡上踹:&ldo;你妹的江小騷,你把哥的內分泌都嚇紊亂哈哈。&rdo;然後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抄起掛在床頭幹上的帽子高高的舉起來,一副宛如法海收妖的架勢衝著還坐在床上幣姐大叫道:&ldo;妖孽,老子收了你。&rdo;哈哈,哈哈哈,幣姐長子宮?我一想就想笑。江潮隨即黑著臉白眼道:&ldo;你不彪?我和你,咱倆就是比翼雙彪!!!&rdo;尤其最後那個彪字,被幣姐咬得死死的。我一聽,我勒個去,這蹄子咋個意思?生氣了?嘿嘿有意思,於是乎,老子在床上左右晃盪起來,一副蒙古大汗摔跤的架勢,繼續樂呵呵的逗他:&ldo;何方妖孽,快快道來。&rdo;&ldo;別鬧了大海。&rdo;江小騷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說完就抓過枕頭拉開被子躺了下去,我去?和老子玩無聲的反抗?呃,你妹,好痛,老子得瑟大勁了,傷口貌似壓到了,嘶~好疼。我看他真就躺了下去不在動作,於是我也悻悻的不鬧騰了,老老實實的來開被子鑽了進去,他喜歡樣仰面朝天的睡覺,哥哥我喜歡趴在床上睡,於是,我可會找時候了,趕上幣姐心情不美麗的時候,哥二貨似的爬上幣姐但身子壓著他睡了下,所以說,我倆必須天造地設的一對,就從我倆這習慣的睡姿就可以大大的體現出來。怎麼知道,幣姐病貓發威,一抬腳就給踢了下去,我撅嘴,他不理,眨眨眼,我也累了,就一改常態的側躺在他身邊,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個爪子樓上他的腰,見她沒反抗,我才敢喘一口大氣,然後落實了整條摟著他的手臂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黑乎乎的房間裡我聽不到幣姐淺眠的呼吸聲,卻能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張張嘴悄聲問他我心中的疑問:&ldo;五毛,你怎麼會在我家的呢?&rdo;其實哥心裡有好多疑問,他家的鏡子房為什麼被人砸碎了?誰砸碎的?他自己砸的還是另有其人?他為什麼沒回家?那晚他發生了什麼?&ldo;哎&rdo;回答我的是幣姐幽幽嘆息,良久他才從新開口道:&ldo;想問就問吧大海,我什麼都告訴呢。&rdo;&ldo;那你先答應我別生氣?&rdo;我這一聽,急忙龜毛的湊上去更緊的摟住我臂彎的江湖,靠,情商果然的是被人開發的,老子和幣姐在一起這麼久,都快成情聖了,他丫的要是誰說老子不會心疼人,老子就和誰急,哈哈。&ldo;嗯。&rdo;幣姐細不可聞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刻意在心中自己要注意措辭,可是我還是很傻逼的開口就問:&ldo;我去了你家,那個鏡子房是怎麼回事?那晚你割脈了之後去哪裡了?&rdo;&ldo;你去我家了&rdo;江潮突然很大聲的問著我。&ldo;嗯,我找不到你,我就去你家了,嘿嘿,哥哥背脊上的上都是在你家弄的。&rdo;我大言不慚的回答他。還在我絞盡腦汁的琢磨著到底怎麼回事額時候,幣姐忽然柔聲說:&ldo;大海,我找不到你了,就想著來這裡死守,我想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呵呵,你找不到我了,也是抱著這種心情去我家的吧?你現在可明白我當時的心情&rdo;他的聲音略帶苦澀,微微頓了一下,我本就摟著他細腰的手下意識的施力將他的腰更緊的握住,有人打翻了我擱在心尖的五味瓶,箇中滋味將我淋了個透,不是滋味,很不是滋味,我懂,我太懂了,我完全能夠想象得到幣姐當時的心情。然後幣姐又繼續幽幽道:&ldo;大海,你先答應我沒生氣我才說。&rdo;啥?這話好耳熟,哥剛剛才對他說過,他現在這麼一說,我是死是活也得答應他啊,於是我狠勁的點著頭向她保證我絕不生氣。於是他接著說道:&ldo;那晚,你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想我死定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但願在我腕間的鮮血流乾時你會回頭,可是沒有,你沒有,最後……&rdo;幣姐的聲音哽咽了,我的壞再次要他心寒,我知道的,破碎的鏡子重合在一起仍舊是有一條裂紋的,我曾是如此這般的將他傷害,他退不出去又進不得,終於被生生卡在了那道縫隙間,小騷,對不起,這些話,我以後只想在心裡對你說,我的愛,以後都會用行動來向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