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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哥自己在女王家趴窩,憤恨的自己喝了五棒子啤酒,他媽的,這幣姐人間蒸發了?憑什麼老子主動打電話過去啊?他不打就說明他不想我,那他不想我,哥賤嗖嗖的打過去那不是自找沒趣嗎?第六天的時候哥平靜了,忽然覺得電話打過去又能怎樣?我應該和他說點啥啊?其實、好像,也沒什麼要說的,那就算了吧。第七天的時候,哥的電話終於響了,哥激動的尿撒了一半就把傢伙塞回褲兜子裡,踏了個拖鞋就從衛生間往我姐家的客廳跑,結果接起電話一聽,臥槽,是劉洋。一通電話嘮了半個鐘頭,一句營養磕都沒有,除了扯犢子就是扯淡,我問問她店裡沒啥事吧,他問問我沒啥大情況,天南地北一頓胡扯後,我和劉洋結束了不算熱火朝天的通話。掛了劉洋的電話,哥發現哥的來電顯示上有個陌生座機號碼,估摸著可能是剛才和劉洋聊天的時候誰給哥打電話了,哥從來沒有把電話打回去的習慣,真要是誰找我有急事,那對方鐵定一會還得給哥打回來,不打回來的,那一準是什麼來自港臺的騙錢電話,操的,哥可是深受其害,一個電話週迴去,幹掉哥五十多塊錢。(注:電話局或者是通訊公司可以把號碼隱藏,可以將座機的號碼換成手機號,也可以把手機號碼變成顯示座機號)反正最後電話也沒來,哥也沒當回事給忘到腦後去了,想去找冠奇他們吧還有點猶豫,怕一見了他們,他們又得和我bb扯扯的說些有關江小騷的,現在這樣也挺好,真要是斷了,那就斷了得了,省著倆人在一起都揪心。這都平靜了六七天了,什麼騷動都沒了,哥倒是想起欠我家女王那兩萬五來了,我得琢磨個辦法搞點錢去,這錢我得還給我姐,江小騷那我壓根就沒打算管他要,雖然我倆接觸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哥還啥錢都沒給他花過,呵呵,有點可笑,這錢,就當哥安排他看病的得了,他要真給我,我也不能要。於是在家死了一個星期的我終於精神煥發了一把,捯飭的像個人似的,先到三叔的遊藝廳轉一圈,和輝輝扯會蛋,中午一塊吃了一碗蘭州拉麵,混到傍晚的時候,哥獨自一人前往楊楚珊私立中學準備幹幾票。這學校師資力量還算雄厚,生源也不錯,關鍵是私立的,來這上學的孩子都非富即貴的,哪家兜裡不踹個千八的?人手一部iphone4外加一臺平板的ipad啊?這都是當下小年輕的新潮流,這倆樣加一起就一萬來塊,我太陽的,有錢家的孩子就是牛x。偷雞摸狗打家劫舍的事,哥幹得多了,實戰經驗哇哇的,一說去學校劫錢,哥就想起前年冠奇那廝有一回去劫錢,尼瑪的,跟jb走t臺的男模似的,洋吧二正的一手插兜就朝著一小夥去了,然後擰逼搭撒的仰脖看天,把手塞進人褲兜裡就去掏錢。(洋吧二正、擰逼搭撒東北話都是得得瑟瑟,沒有正經樣子的意思)他問:有錢嗎?如果對方說:哥我有,馬上給你。啪啪倆大嘴巴馬上扇過去,冠奇那廝會說:你他媽的當我啥人啊。他問:有錢嗎?如果對方說:沒,我沒有哥。啪啪又是倆大嘴巴子扇過去,冠奇那廝會說:操你媽的,出來兜裡竟然不揣錢?反正就是他問的問題你要答有或者沒有,是或者不是都得先挨倆嘴巴,要不說這廝狡猾呢。嘶,我深吸一口之後把煙屁丟在地上用腳踩滅,一副流氓痞子樣的站在角落裡巴眼尋覓下手目標。(巴眼:的意思就直勾勾的盯著什麼東西看)哥專挑軟柿子捏,劫錢這門課程也是一門藝術,不是誰都能幹的,你丫的得量體裁衣,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多大能耐幹多大的事,多大張成劫多少錢財。(張成東北話就是能耐的意思)嘿,我打眼一瞧,不錯,一個貌似小正太的清爽小騷年,約麼也就十四五歲,初中的孩子能大到哪裡去啊?現在的孩子都跟個豆似的,都小學六年級了看著還跟一年級似的。我丫的急忙尾隨而上,心裡打定主意,今兒就他了,就算身上沒錢也的有個蘋果4,ipad啥的吧?楊楚珊中學誰不知道,幾乎是學生人手一部,老子劫他倆三的,然後拿去折價一當,女王的錢坐地就回來了。-------------------------------------------------------------------------------想你,想你就在我身邊,為我彈菸灰,為我披上一張毛毯,為我倒上一杯牛奶,對我說一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