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冠奇一酒瓶了,給他腦袋瓜子幹個口子,鮮血哩哩啦啦的直往下-流,幣姐坐在他身邊始終拿著餐巾紙給他捂著腦門子為他擦血,我也受了傷,不知道冠奇剛才抓的啥,在我手臂上拉了差不多十厘米長個劃痕,皮肉雖然沒翻翻可還是滲血了。看著他倆在那親親我我的,我就不打一處來,操-你-媽-的,就行你倆在這你儂我儂的,哥沒人啊??於是哥偷偷的掏出手機給家裡的小白在桌子下面發了個簡訊,心尋思來就來,不來也不丟啥面子,反正大夥都不知道。約麼半個鐘頭吧,我就看見幣姐汙染眼睛一亮,似乎門口有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ldo;嘖嘖嘖,這哪家的娃啊?真特麼找-操。&rdo;虎子那臭不要臉的也扭頭朝著門口看去。我和冠奇都有傷在身,因為江潮小盆友的緣故,木有心情玩笑木有心情快活,更木有心思去看門口那所謂找-操-的娃娃。&ldo;操,找人的,別看了,喝啊。&rdo;大坤扯扯虎子的衣服吆喝道,那聲音跟特麼打雷似的,震得哥腦袋嗡嗡的。我這端起酒杯一抬眼,正巧瞧見幣姐伸手去扯冠奇的胳膊,那意思不要冠奇喝酒,他頭還流血呢,不知道咋的,哥心裡可難受了,江潮的溫柔江潮的關心曾經都是屬於我的,我開始後悔那晚在醫院對他的悔辱了,如果我當時在剋制世,如果我當時在理智世,如果我可以在包容一世,那麼,此時此刻眼前的溫柔與關心都還屬於我,屬於我曹海一個人。又是不經意的一眼,我瞥見幣姐為我割腕的那隻手腕處多了一個刺青,我使勁的睜大眼睛,如果我沒有著錯的話,那手腕處,在俺麼疼的地方紋了一朵浪花,而且上面還有字……海闊憑魚躍,五個字裡那個海字最大最顯眼,我心一顫,忽然升起了一股希望,也許、也許我和江小騷還有挽回的餘地?而就在此時,我餘光突然掃到有個人立在我身旁,而後響起了小白先喜後憂的聲音:&ldo;海哥,你怎麼了?你的胳膊怎麼了?&rdo;小白快速的掃掃在座的幾人,而後不管不顧的一屁-股在我旁邊坐下,隨即抓起我的手臂心疼的看起來,之後又在自己的兜裡翻出一條手帕著急忙慌的就給我包裹住了。&ldo;慌毛?沒事。&rdo;我咧嘴笑笑,還有世寵溺的伸手拍拍小白細軟的頭髮,這孩子許是認為我在朋友面前叫他來是對他的認可,當即唇角露出羞澀的笑意。&ldo;這誰啊?&rdo;虎子迫不及待的問我。&ldo;搞了半天找你的啊?你讓來的啊?&rdo;大坤看著我又瞄瞄那面的幣姐。&ldo;我小朋友,現在和我在一塊住。&rdo;我有世顯擺的攬住小白的肩頭道。&ldo;你丫的老牛啃嫩草啊?他才多大啊?&rdo;大坤扯嗓子問我。&ldo;你們好。我叫白幽,叫我小白就好。&rdo;小白倒是大方的自我介紹起來:&ldo;我、我十四。&rdo;靠,瞧他那出,就是個o號樣。&ldo;你們滴什麼滴關係的幹活?&rdo;虎子這廝跟個日-本特務似的,賊眉鼠眼的問著小白。&ldo;禿頭上長蝨子……明擺著事兒還用問?&rdo;大坤扯嗓子損搭著虎子。我咧嘴一笑對大坤豎-起拇指:&ldo;恭喜你,答對了。&rdo;說話間我還不忘偷偷往江潮那瞄瞄,想著看他是什麼反應。&ldo;操,你丫的不是楞給人孩子掰彎了吧?&rdo;虎子這廝怕是打上小白的主意了,可好笑的是我競然一點不嫉妒,反而還想急著把小白脫手。&ldo;不、不是的,是我自願的。&rdo;小白紅了雙頰,說話有世吞吐,聲音細若蚊蠅:&ldo;雖、雖然第一次好痛,可是之後海哥都對我很好。&rdo;我-操,他在亂七八糟胡說世什麼啊?我訝異的扭頭看他,我去,那樣子要是與幣姐比起來,別提有多麼清純可人了。正當我想解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幣姐的臉色一沉,那雙漂亮的貓眼也暗淡下去,我心中一喜,怕是有門。於是我將懷裡的小白摟的更緊,故作親密狀對其他人炫耀:&ldo;幹啥呢?都傻了?小白是小了點,哥既然做了就得對他的貞-操-負責哈哈哈,以後都罩著點他,楊楚珊中學的,來來來喝。&rdo;說著我就端起酒杯張羅起採。&ldo;海哥不成,你出來時才打的先鋒,不能喝酒的。&rdo;小白輕輕拽拽我衣袖小聲嘀咕著。我瞧瞧他說:&ldo;沒事,死不了,真是死了哥全當睡著了。&rdo;說完我便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