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你他媽的夠狠,你能這麼狠心的自殘自己打擊報復我,你行,你夠種,哥佩服你,換了我都未必能割自己的肉給他做菜吃,十天,那可是十天啊,十天你到底挖了多少的肉下來?混蛋,混蛋,你個混蛋!當我準備給我老姐打電話借錢墊付醫藥費的時娛,我接到了銀行的電話,我很訝異銀行會給我打電話來,當我強忍著耐心的聽完銀行大客戶經理的介紹後,我似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燃燒的基情 110:為你變成血絲控!!!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上樓踢開房門,小白被我嚇了一大跳,我像只無頭蒼蠅似的衝進屋就問:&ldo;手包,手包你看見沒?幣姐的手包,gui的。&rdo;我一面大喊著一面開始低頭來回找。&ldo;海哥,你說的是這個嗎?&rdo;我停下動作朝著小白看去,他手裡拿著的是幣姐的那個手包,我跨上去一把搶下來,然後急忙翻出裡面的東西來看,果然,我的身份證也在裡面,有一張新卡,我意識到,就是這張卡,是幣姐用我身份證給我辦理的,他把他那七位數的存款都轉存到了這張新卡上,我再拿起房證和車證來看,我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關係或是花了多少錢,現在,他的房子他的車子都也是我曹海名下的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不要我了,是的,他不要我了,他要離開我了,他要一個人去地獄了嗎?不不不!我彷徨!我無措!我害怕!我從來沒有這般害怕過。他要我徹底成了一個罪人,開著他的車,住著他的房,花著他的錢,蹂躪著他的心,還……還每餐吃著他的肉!我想吶喊,我想瘋吼,我想要咆哮,江潮,你這個偏執枉,你這個精神病,你這個大傻逼。我抓起我的身份證和那張銀聯卡就衝了出去,不顧小白的喊叫,我都不需要用身份證去重設密碼,因為我知道江潮會設定的密碼是什麼。取了錢,交了住院費,我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頹廢的守在手術室外,我覺得我一下子老了十多歲,胡茬子都長了出來,我捂著自己的臉撐在自己的雙腿上悲嗚,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可我的恨太無力了,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每一次我永遠都是馬後炮,永遠永遠永遠總是晚了江潮一步。是吶,也許他真的活夠了,這個殘酷的世界還有什麼是他可以值得留戀的?紙醉金迷的罪惡,腐朽的身體,貪婪的慾望,一切的一切,還有什麼是可以值得他留戀的?&ldo;阿海,咋了到底?&rdo;急促的腳步聲朝著我走來,是大坤和虎子還有冠奇。我仍舊保持著雙手插在頭髮間的動作不願理睬他們,疼痛令我窒息,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冠奇意外的沒有過來質問或直接動手,反倒點燃一支菸夾在我的雙指間,我沒有看他,機械的接過這顆煙悶頭抽了起來,誰也不再說話,只是等著,等著結果。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幣姐穿看他那件最喜歡的紫羅蘭色的絲質睡袍,風情萬種的邀請我進入他,我激動不已,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朝他撲了過去,可當我撩開他的睡袍時,我被嚇的尿了褲子,昔日的長腿白骨森森,猩紅的血竟然是從那白骨之中流出,我驚叫著醒來,卻發現我竟然是在醫院高階病房中的沙發上,我這一喊把冠奇他們嚇了一跳。&ldo;抱歉,我做了個夢。&rdo;我頹廢的擦把臉,迷迷糊糊的道著歉。&ldo;大夫說,江潮的腿必須做植皮手術,傷口反覆剜挖已經大面積的損壞,並且腐爛感染,這樣的情況下傷口根本無法癒合。&rdo;我在聽他們對我說的話,可我還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江潮的病床前,這時冠奇又說:&ldo;而且江潮現在的身體狀況自身無法提供健康的面板。&rdo;我打斷了他的話:&ldo;我,用我的。&rdo;不想再繼續聽下去,幣姐的身體情況我最知道,別說像我們這樣不知自我愛護的人了,就算是正常的上班族,亞健康的有的是,除非不去醫院做檢查,只要一檢查渾身都是病,我極其平靜的走出病房,去和江潮的主治醫生溝通。很快我便與院方達成協議,並且簽署了一份免責協議書和手術同意書,手術就定在一週後,如果可以我想馬上立刻就手術,可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和分析,最快也要一週後才可以,那江潮得多疼啊?多耽誤一天他就會多遭一天的罪。植皮手術前一天,我將全身清洗乾淨,預備取皮處,也就是我大腿前面那塊皮,我要說明一下,我拒絕了醫生的建議在我的臀部取皮,我就是想用我腿上的皮去填補江潮腿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