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老子一覺悶到日上三竿,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我眨眨眼,臥槽!大事不妙!哥也顧不上造型多優美了,全當精神病院大牆倒了我跑出來了,推開車門跳下去,拔腿就往小白的病房跑。我丫的一腳幹開病房的門,刷刷刷!幾道目光朝我刷刷來,哥有些窘,咋瞧他們都像一起觀賞大猩猩。什麼情況????從樓下跑上來我喘的胸脯子直喘,劇烈的上下起伏著,我一眼就掃到了坐在小白床邊的江潮,看看他看看小白,在看看他在看看小白,嘖嘖嘖,他倆簡直堪稱兄友弟恭啊……&ldo;海哥,哈?你來了?&rdo;小白精神看起來不錯,我沒心情瞧他,我偷眼瞄瞄江潮,那蹄子竟然很有閒情逸致的在那削著蘋果皮,削的還挺帶勁,哪他媽還像神經受到刺啟用在自己認識的病患啊????大夥說我容易嗎我?我丫的也沒和小白乾啥,咋搞得好像跟他幹啥了似的,有種強烈的被江潮捉姦在床的感覺。&ldo;海哥,太好了,江潮哥他答應我跟著你了,嘿嘿,下週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rdo;小白眉開眼笑,我丫的咕噥一口唾沫進嗓子眼裡,咋回事啊?這小白一口一個哥給你叫的,他倆拜把子了???&ldo;你快閉眼睛休息會,這樣身體才會好的快。&rdo;我敷衍著小白一步上前來到江潮身邊,伸手就要搶他手裡的蘋果和那把賊亮亮的小刀,看他玩刀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位元麼坐他開的車還慌張,我齜牙狗腿道:&ldo;小媳婦兒,嘿嘿,給我削的啊?&rdo;他一閃蹙眉怒道:&ldo;別鬧,這是我給妹妹削的。&rdo;呃……扶額角!!!!!!然後哥被江潮和小白徹底無視了,他倆還真是&ldo;姐妹情深&rdo;,我看的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倆不該是水火不容,反目成仇的麼?那樣才符合邏輯,咋還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煩躁的窩在沙發上聽他倆逼逼扯扯的,真不知道江潮還要作我到啥時候。兩個小時後,我一左一右又多了兩人陪我一起茫然,默默無聞兩眼淚的欣賞著小白和幣姐上演的狗血劇,大坤和虎子夾著我衝我真豎拇指,喵了個咪的,我真特麼想踢爆他倆的卵蛋。&ldo;喝點去啊?&rdo;我隨口而出的一句話,怎麼知道同時引來幣姐和小白的注視,我咽口唾沫急忙補充一句:&ldo;你倆啊……&rdo;你說我咋就這麼命苦呢?小白一副純情兒的德行,幣姐也真有耐性在那哄他玩,丫的太虛偽了,我真服了他倆的智商了,車軲轆話翻來覆去的,我要是他倆其中一人,準是二話不說上去抓脖領子就是一頓死磕。不行,叔可忍嬸不能忍了,我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吼道:&ldo;你倆到底有沒有特私完了?老子現在去喝酒,江潮你走不走?&rdo;我也不等他回答,衝過去扯著幣姐就往外走:&ldo;小白你好好休息,乖!&rdo;又回頭衝那倆廝喊:&ldo;走啊倒是。&rdo;小白楚楚可憐的瞧著我,十分捨不得我走的樣子,我一咬牙狠下心來,還是那句話,孩子是好孩子,怪只怪他來晚了,我拖著江潮就往病房外走,大坤和虎子緊隨其後。等我走到江潮那輛拉風的橘黃色保時捷前,虎子和大坤這倆廝眼珠子都快飛出了,圍著那跑車就轉上了,兩人一個個開口讚歎不絕:&ldo;操!哪來的?阿海太帥了!&rdo;&ldo;真他麼像樣!&rdo;&ldo;哪來了這你得問幣姐!&rdo;我退後一步把幣姐突顯出來。幣姐這蹄子當然不讓,直接一個小鳥依人窩在我懷裡矯情道:&ldo;這是母親給的嫁妝。&rdo;嘔!我相信,就在他發表言論的那一秒,我和虎子、大坤三人就徹底的被江小騷給征服了,別說隔夜飯了,連屎都嚇出來了。其實江潮有車我根本不意外,開始只是不確定,這會聽他這麼一說到心安理得了,想他道上摸爬滾打這些年,怎麼著還沒存下個大件啊,房子跑車都有了,其實江潮很厲害了,不管怎樣也是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不過是撈偏門走捷徑而已。現在想想他願意和我一塊招計程車滿大街溜達,明明有高檔住房不住,心甘情願和我窩在那十平米不足的小窩,我心裡著實覺得感動。正當我魂遊天外之時,大坤那廝操著一口京味十足的腔突然一吼:&ldo;臥槽,你丫的倒是開車門子啊,凍死老子了。&rdo;那股子脆生勁兒,跟把大刀片子似的,震得老子耳朵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