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可要點臉吧,我兒子你也逗,哈哈哈啊哈。&rdo;仁莫灣揶揄著秋天,然後寶貝似的把滕子封拉到自己的懷裡稀罕起來。&ldo;是你兒子先調戲我的。&rdo;秋天故意眯眼媚笑,淫蕩的要死。&ldo;給我端正態度,我兒子才七歲,你丫的別殘害幼苗我告訴你。&rdo;被秋天的電眼一電,仁莫灣立馬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媽的,連童子雞都不放過嗎?&ldo;年下,正流行!&rdo;秋天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用淫亂的目光上下掃量起滕子封稚嫩的身體來,媽呀,就好像滕子封要能硬,他到無所謂的可以要滕子封上一上似的,嚇的仁莫灣急忙把懷裡的滕子封扯到自己的身後去。&ldo;你這黑山老妖,在敢霍亂人間,貧僧就收了你!&rdo;這廝穿越了,哈哈,連這種狗血臺詞都想得出來。&ldo;我看你真該出家了,這麼守身如玉的,不出家幹啥?&rdo;秋天滿不在乎的道,他丫的前衛開放的令人咋舌,如果滕子封只能勃起,他真敢撅起屁股要小傢伙上他。吊起眼梢,一副妖精樣,秋天繼續挖苦仁莫灣道:&ldo;小心慾火傷身,憋的你一臉大騷包!&rdo;&ldo;得,我放棄你了,以後我再也不對你進行批評以及思想教育了,你丫的也別來蠱惑我,你走你的過街天橋,我走我的地下通道!&rdo;仁莫灣與秋天就像兩個極端,完全就是不搭噶的兩種人,一個毫無貞操觀念的放蕩派,一個卻是有著完美貞操主義的保守派。倆人的談話深淺不一,全被滕子封聽在耳朵裡,對於一些他從來沒有聽聞過的新鮮詞語,他都牢牢記在心裡,要是上網查到的還不具體,他就請教小姑姑,小姑姑可好了,總給他講神馬&lso;兄弟情&rso;、&lso;父子情&rso;的,還說神馬男女那是逆天,男男才是王道,教育滕子封不要和女同學來往過於密切,男女授受不清,要和男同學親密無間,那傢伙那男同bl思想給滕子封灌輸的,要是被同為純gay的仁莫灣聽了,都得動手揍人了,尺度大的連仁莫灣聽了都會臉紅。&ldo;怎麼?&rdo;秋天斜眼瞄著衝他白眼的仁莫灣:&ldo;想通了?&rdo;黑色的嘴唇彎成迷惑的弧度。&ldo;啊,我想通了。&rdo;仁莫灣再次瞪眼,兇巴巴的吼道。&ldo;哦,想通了我就給你找個&lso;件大&rso;的吧。&rdo;秋天眯眼壞笑。仁莫灣愣了愣,這才搞明白自己著了秋天的道,不由得氣憤道:&ldo;丫你去死去死吧,你這一天不做愛就刺癢的蕩婦,我看你才想&lso;通&rso;了想&lso;通&rso;了,老子現在就把林洛見那匹種馬叫來給你通通,他&lso;件兒&rso;大,媽的。&rdo;仁莫灣惱羞成怒,揮舞著拳頭就朝秋天撲去,秋天不鳥他,甘願要仁莫灣抓撓了兩下。待仁莫灣冷靜後,秋天問他:&ldo;喂,彎兒,晚上吃啥啊?我餓死了。&rdo;&ldo;粑粑!&rdo;嗬,這廝又小臉子了。&ldo;靠,要你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今天還沒拉&lso;黃金&rso;呢。&rdo;秋天笑嘻嘻的起身就朝著他家的浴室走去,解開褲子就要往座便器上坐。哪知道仁莫灣這廝突然衝過來一把拉住他道:&ldo;不行,你等下。&rdo;秋天一愣,就看著仁莫灣這廝翻出一次性的坐便套套在了座便器上,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他是瞭解仁莫灣這廝的性子和脾氣的,知道他沒啥壞心眼,說話也直來直去,沒準什麼時候就得罪人了都不知道。&ldo;現在不同了,我兒子才七歲,你懂的,哎呀,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小孩子免疫力都低,你沒生氣吧?&rdo;仁莫灣一臉的無辜樣,要秋天無奈,心中嘆氣,潔身自好的人就是有本錢,哪怕性子這麼臭,說話做事這麼直接都沒有關係,不過沒關係,他秋天不在乎,走自己的路永遠要別人去說,呵呵。提起褲子,秋天笑了笑說:&ldo;我開玩笑的。&rdo;說罷,走出了浴室。&ldo;秋天?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生氣了是不是?&rdo;仁莫灣現在算是有點人情味,手裡還抓著那一次性的坐便套就追了出去,滕子封始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小爸爸和這個長髮大叔的關係很好嗎?剛才都要脫褲子了,小姑姑說,只有關係好的人才會在對方的面前脫褲子,不高興!小惡魔瞪著眼睛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