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秋天打電話含糊的矇騙過去,反正那貨也沒空操心他的家事。滕子封高燒了一夜,混沌中,始終不停的喊著仁莫灣,滿臉的痛苦,說他錯了,要仁莫灣千萬不要恨他,一定要原諒他,說他真的很愛小爸爸。仁莫灣聽著滕子封的懺悔開心的笑了出來,果然。他的封封不是無可救藥的壞孩子,不過是長大了彆扭了,才變得有些沉默寡言。這廝守在滕子封的病床前整整一夜,一大早,他就給滕子封留了紙條,然後急衝衝的趕回家給滕子封熬骨頭湯喝。結果,他忙了一個早晨,在返回醫院的時候,滕子封已經早就不見了。他急忙跑到導診臺去詢問,才知道滕子封已經自行出院了。仁莫灣得到訊息後也沒有生氣,捧著手裡的保溫瓶駕車又回到了家中。然而,滕子封卻沒有像他期待的那般在家裡等著他。起初,他沒有當回事,正常的忙碌,做著他每天在家都會做的事情,一直到了下午,他才後知後覺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忙的撥通電話給滕子封打過去,結果卻是關機。仁莫灣火急火燎的,十分擔憂滕子封的身體狀況和安危,便找出電話薄,挨個給滕子封的朋友同學打電話,終於,打到江小魚的電話時,他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這孩子很客氣,並且安危他不要擔心滕子封,說滕子封這幾日暫時不回家了,留在他那裡修養,順便補習下課程。仁莫灣心裡還是擔心,其實是不放心滕子封和江小魚在一起,開口要滕子封接電話,卻被江小魚告知,滕子封剛剛服過藥睡下了,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閃了閃,他知道這是敷衍,他知道這是滕子封不想接他的電話,客氣的道了謝,仁莫灣悻悻的掛了電話。&ldo;怎麼?你攤牌了?&rdo;與仁莫灣結束通話的江小魚轉身笑問滕子封。和滕子封同齡的江小魚有著渾然天成的一身匪氣,估計是隨了根,更有著不容小視的身份背景,乃黑道藍門的太子爺,因為他一個爸爸叫江湖,一個爸爸叫曹海,於是便給他起了江小魚這個名字,並且在他的腋窩、腰側至後臀處刺有一條炫目的橙色鯉魚作為標記。滕子封在外面遠遠要比在家裡還放肆,這會兒正斜著沙發吞雲吐霧著,完全不顧及還包紮這白色紗布的左手臂。&ldo;嘿,你聾啦?&rdo;江小魚也懶塔塔的往床上一坐,隨即斜靠下去,活脫脫一土匪頭子樣。滕子封懶得與江小魚多費口舌,繼續吞雲吐霧著,腦中卻是他今早醒來時的畫面。其實他半夜的時候就醒來了一次,發現了守在他身邊的仁莫灣心裡很踏實,風天亮時看見仁莫灣的留言後,頓時在心底升起一絲內疚來。他昨天那般對待他,小爸爸還能不計前嫌的對他好,這讓他十分慚愧。可是慚愧歸慚愧,他打心眼裡就對仁莫灣有著偏執的迷戀,那種感情是近乎齷齪的,他想得到他,僅此而已。所以,他暫時選擇了逃避,他需要靜一靜,否則,他不知道立刻見到仁莫灣還會趕出什麼畜生的事情來,他需要從長計議,看看怎麼才能把事情簡單化,既不讓仁莫灣傷心難過,還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ldo;操!&rdo;老半天不見滕子封的答覆的江小魚碎罵了一句,一臉的鄙夷,他媽的,這幾個損賊都把他這當避風港了?他走了他來的,可算他家不在本市,倆老子都不在裕華市,倒把這幾個損賊給成就了!fuck!說道這幾個損賊,就不得不給大家隆重介紹下他們五人幫的全體成員,比起滕子封的沉默寡言,土匪頭子似的江小魚則顯得多言多語,痞態十足。一天到晚動詞不斷,各家親戚全被他問候歌遍,他這出完全遺傳自他那混子爹,想當年他倆爹的愛情也被傳為一段佳話,那叫一個死去活來,所以江小魚這廝的身世也有些曲折離奇。五人幫除了悶騷腹黑的滕子封與一身匪氣的江小魚外,還有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全門三公子,大公子遲聘,二公子全響,三公子全想。這仨貨用江小魚的話來說,都是高階貨,智慧的結晶,試管嬰兒的產物,全門大公子遲聘的爹是他們老全家的男兒媳,據說還是一男御二夫,說的通俗易懂點就是遲聘他爹遲嵐與二公子全響全釋,三公子全想他爹全靄玩3p,而且還玩得特和諧。說起老全家的家庭背景,還真是令滕子封和江小魚羨慕,丫的三個爹,牛逼死了,而且這麼多年了始終相親相愛的一直未變。不過就是就是今天大爹全靄和二爹全釋為三爹遲嵐吃醋,明天就換成了三爹遲嵐和二爹全釋吃大爹全靄的醋。特麼的他家三個爹整天除了沒事做吃醋外,就沒別的事情可做了似的,也不知道到底哪來的那麼多醋吃,搞得遲聘。全響和全想也跟著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