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灣的身子很軟很柔,這會兒醉了酒就好像身子能摺疊一般的柔韌性,隨著少年怎麼擺弄怎麼是。三兩下子,滕子封就把仁莫灣脫個精光,他瞧著小男人實在是醉得厲害,根本就洗不了澡,他知道仁莫灣愛乾淨,嘆口氣,轉身去浴室弄來一盆溫水放在床頭,然後拿著毛巾沾溼,輕柔地給小男人擦抹著被酒精燒得紅彤彤的面頰和粉嫩的身子。滕子封的溫柔要仁莫灣覺得他在做按摩,舒服地像只貓咪在打盹,嘴巴咕噥了幾句聽不清的音節,不一會兒,仁莫灣就睡死過去,毫無防範的,任君採擷的模樣。將手中的抹布順手丟進水盆裡,滕子封居高臨下的瞄著赤裸裸窩在床上睡去的小男人出神,須臾,少年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衣服釦子,然後是抽出皮帶,拉下褲鏈,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氣呵成,沒一會,少年就和床上的小男人赤裸相對。黝黑的眸子躍動著賊光,滕子封隨後轉身走出了臥室直奔浴室,等少年在回來時已是一身的清爽,眸光貪婪地落在床上的小男人身上掃視,然後,慢慢地靠近。小男人肌膚的觸感總是那麼美妙,摸起來就像絲綢一般滑溜溜的,滕子封看過很多仁莫灣拍攝的照片,有的是三流雜誌的封面,有的是商家的宣傳海報,有的是網路日誌中的封面或插畫,很帥,很有型,很有範,被很多人所喜歡。然而,能真正剝開小男人衣服像此刻這般恣意欣賞小男人身體的只有他,只能是他。只有他滕子封才知道,即便小男人脫離了那些新潮昂貴的衣裝,也照樣漂亮酷帥,無暇的身子誘人犯罪。燙手,燙手是指腹下的溫度,是小男人肌膚的溫度,是自己心跳的劇烈,少年垂下頭,一寸一寸地親吻起來。舌頭很柔軟,可它舔舐起來的時候卻硬的出奇,如果仁莫灣醒著,只會感受到大片肌膚的溼潤。想狠狠地玩弄這具身體,想深深地進入這具身體,想要小男人成為自己的,想將自己的種子種進小男人靈魂的深處,想……好想……什麼都想……滕子封覺得他快被憋死了,那處兒硬挺得快要爆掉,黝黑的眸子深了又深,暗了又暗,少年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當溼潤的口腔內壁無意識地含裹住少年的致命處的時候,滕子封的頭皮層都快炸開了,雙目瞪圓,口噴粗氣,低下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小男人毫無防範的睡顏,瞧著他因為嘴裡被插入了孽根而無法閉合雙唇困難地呼著氣的無意識舉動,簡直要滕子封發狂,那兒,難受得就好像有人拿著氣管子給他往裡打氣一樣的難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呼呼,不成了,忍不住了,再也關不住藏在心中的野獸,滕子封猛地掐住仁莫灣的下頜,旋即動作了起來,知道屬於他的愛液噴進仁莫灣的嘴中……深更半夜,爽過之後的男人有一半都會睡的很香,只可惜,滕子封他想睡也睡不消停,江小魚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幫裡出了點事情,現在全想遲騁他們全都往他那去呢,要滕子封也快著點。撂下電話,滕子封低頭瞧瞧睡得酣甜的仁莫灣,如此迷情的夜晚真是捨不得離去,可惜,男人就該以事業為重。起身,下床,穿衣,然後離去……宿醉並不好受,赤身裸體醒來的仁莫灣心中一驚,第一個本能地反應就是翻身坐起,然後撅著屁股扭頭看,看不到,看不真切,這廝就伸出手往自己的屁股下摸。&ldo;哎~&rdo;在確定了他還是童男之身後,仁莫灣失望地長吁短嘆起來。不對啊?不可能啊?小封竟然對自己手下留情了?哎……哎哎哎……小男人倚靠在床頭鬧騰了好一會後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的嘴巴似乎麻的出奇,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下哈了兩口氣,然後把掌心在鼻子上聞一聞,我去~一股麻辣小龍蝦的味道,那叫一個鮮亮~味道好極了,hoho~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閃了閃,精緻得宛如瓷器的鼻子噤噤起來,仁莫灣有些慌,隱約記得他昨晚下了車脫了褲子,我擦!脫褲子?脫褲子幹毛????反正小男人想來想去腦袋也是一鍋粥,記憶是片段的,記憶中的男人他看不清,但直覺告訴他一定是他兒子。之後小男人去洗了澡,從浴室出來後瞅著手機發了好久的呆,這廝有些矯情,想給滕子封打電話還不想給滕子封打,以前人家孩子上杆子他,他裝逼,現在那孩子不上杆子了,這廝又開始心癢難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