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嘿我說你是真缺心眼還是假缺心眼?我丫的說刷房子就是籠統的概括下,你認為可能光是刷房子嗎?&rdo;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晃得仁莫灣險些沒一個猛子扎進車前的擋風玻璃上。&ldo;你特麼的那麼多情人,幹嘛非來我家?&rdo;捂著腦袋嚇得一激靈驚魂未定道,似乎完全沒看出來秋天是故意一腳油門晃點他的。&ldo;你知道我規矩。&rdo;秋天漫不經心,小車倒是開的很刺激。&ldo;別說你沒和剛才那個什麼寒森的睡過覺。&rdo;仁莫灣擰著絃樂眉吼。&ldo;睡了。&rdo;歪過頭,笑眯眯的對上仁莫灣那雙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ldo;所以我剛才拒絕了他,呵呵。&rdo;&ldo;看你跑的了和尚能否跑得了廟,你就拿感情當遊戲的玩吧。&rdo;這廝鐵青著臉,要人一看就是羨慕嫉妒恨,憂傷抑鬱泣。&ldo;想知道一個人的內心缺少什麼,不看別的,就看他炫耀什麼,想知道一個人自卑什麼,不看別的,就看他掩飾什麼……&rdo;秋天笑的很迷人,掏出一根菸很帥氣的點燃,無論從他的樣貌還是穿著打扮上來看,哪裡能看得出他與仁莫灣一樣都是三十歲而立的男人?&ldo;你神馬意思?&rdo;仁莫灣斜眼瞪視。&ldo;我沒神馬意思。&rdo;秋天笑眯眯。&ldo;你他媽的神馬意思?&rdo;加重語氣,仁莫灣恨不得嘶吼出來。&ldo;我他媽的神馬意思也沒有,呼~&rdo;衝著仁莫灣的臉吐出一個菸圈,秋天一副妖嬈樣。&ldo;小時候我們把玩具當朋友,長大了朋友拿我們當玩具?&rdo;仁莫灣用試探的口吻問著一旁駕車的秋天。&ldo;神經~呵~&rdo;妖孽無奈,徹底被神經質的仁莫灣打敗二十分鐘後,妖孽將騷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灣家的小區車庫內,隨後兩人一先一後的進了電梯。掏鑰匙開門,進屋、拖鞋,滕子封沒在家,本來已經消下氣的仁莫灣忽的又氣起來,這崽子就特麼給他打了幾遍電話後就不打了,別提剛才他有多麼的歸心似箭了,就是因為沒接也沒回滕子封的電話,怕那崽子擔心,現在看來他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ldo;我先去洗澡了彎兒。&rdo;秋天一點不客氣,脫了鞋子就直接朝著仁莫灣家的透明浴室走去。仁莫灣也沒理睬那妖孽,而是徑直朝著滕子封的臥室走去,推來那傢伙的房門走進去,室內很整潔,撲鼻而來的全是屬於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走到電腦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菸灰缸裡全是香菸的殘骸,菸灰裡出外進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輕聲嘆息,仁莫灣伸手拿起一旁的溼巾,然後抽出一張來把滕子封的電腦桌和地面上的菸灰擦起,之後端著那塞滿菸頭的菸灰缸走出臥室倒入了廚房的垃圾桶裡。等他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快步朝著透明的浴室走去,推開玻璃門就衝著正在裡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ldo;啊我忘記說了,左面的你別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rdo;&ldo;切~&rdo;秋天斜眼瞄瞄仁莫灣,嗤之以鼻,心下尋思,幸虧他用的是這廝的沐浴乳,萬一剛才拿錯了,這廝不得張開血盆大口把他吃了。眼神暗了暗,仁莫灣也不知道為何這麼反感別人碰滕子封的東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門,這廝垂頭喪氣的把滕子封的菸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去換衣服。飭飭這,飭飭那,等秋天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這廝還坐在那瞎忙活著呢。&ldo;嘿彎兒,你看我是就這麼光著啊還是光著啊光著啊?&rdo;秋天披垂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慵懶的倚靠在臥室的門口處。下一秒,一件仁莫灣早為秋天準備好的藍色的天蠶絲的睡袍被吃了火藥一般的仁莫灣摔在了秋天的笑臉上。&ldo;我說你這人,是不想我在你這住怎麼的?&rdo;秋天佯裝生氣,從自己的臉上抓下那件絲質睡袍來。&ldo;嗬,你不夜夜笙歌真要人意外。&rdo;艾瑪,這廝果然純屬找茬的。&ldo;靠,老子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天心情不太好,要休息。&rdo;秋天說著就開始大喇喇的往身上套睡袍。&ldo;你有血嗎你?沒有血你在這和我裝毛大半蒜?&rdo;我去,這廝果斷的炸毛了。&ldo;哈欠~~~唔,我睡了彎兒。&rdo;嘿嘿,不管那廝怎麼炸毛,人家秋天就是不理,哈欠連連的掀開被子翻身上床,沒人配合他,氣的仁莫灣自己坐在床邊摔摔打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