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唔嗯~&rdo;唇舌交纏,攪拌起情火,旋即,林洛見粗暴的主導起來,秋天這蹄子也不甘示弱的展現著自己超高的吻技。兩個人相互摟抱著,兩雙手掌攀附在對方的裸背上狠勁地揉搓著,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很陌生的感覺卻駕輕就熟。林洛見故意用牙床頂住秋天的唇齒,而後伸出舌頭在秋天的口腔中肆意挑逗,吮著這蹄子的津液不給他呼吸,秋天亦是如此,遠遠要比林洛見還要主動,如果說秋天的是熱情,那麼林洛見的便是野蠻,他們的身體都可以隨時隨地的為彼此敞開。林洛見擁著秋天穿過花灑下的簾幕,將與他相貼在一起的蕩婦抵在他背後沾著水珠的牆壁上,他要比秋天略高一些,偏著頭才能以吻封緘,他們的鼻子擠壓在一起,四瓣唇也碾壓著不離不棄,狠狠的親吻狠狠的吸吮,從對方的口中偷一口空氣出來呼吸,來來回回,激情的激動著。秋天被林洛見粗暴式的吻技桎梏的快要窒息,加之浴室中的空氣有些稀薄,周圍全是水蒸氣就更讓人喘不上氣息來,這蹄子不甘示弱,竟大膽的伸手抓上林洛見的下體。&ldo;嘶~&rdo;果然,被妖孽的五指包裹擼動的感覺易於尋常,舒服的林洛見悶哼一聲的吐出了他口中屬於秋天的唇瓣和舌頭。只是這樣就想要自己認輸了嗎?林洛見眯起眼眸露出戲謔的神色,他不抗拒秋天為他擼管,而他自然也要報答這騷貨。再次垂首,咬住秋天的喉管,狠狠地吸,用牙齒輕輕的咬,舌尖滑向鎖骨,鑽進浪蹄子的腋窩下,而後反反覆覆的親吻、啃噬。同樣伸手下去抓起秋天的那一根快速的擼動起來,然後四唇相交,兩根快速勃起的肉棒碾壓抵制在一起磨蹭著,他的指尖攏住他的肉囊,他的手指又拖住他的肉袋,捏在掌中,沒了分寸的揉弄、掐捏,彼此感受著屬於對方的兩顆肉球的竄動。呼~熱,焚盡一切的熱,癢,忍受不了的癢,貼靠在一起摩擦的身體快要著火,垂眼去看,兩根形態不同的肉棒壯成兩柄熱鐵,直挺挺的在兩人的肚皮見翹立著,漲得發紫,上面的血管紋路猙獰,怒起的圓端就像撐起的一把蘑菇傘,清液滲出,沾粘在彼此的掌心又很快被一旁花灑中的水柱沖走。情慾爬滿了兩人的眼,可卻誰也不甘先認輸,蕩婦笑的玩味,種馬笑的戲謔,忍著,要忍著對方帶給自己的歡愉,還想要對方早早洩在自己的手中,兩人變換了位置,秋天忽然將林洛見按壓在滿是水花的牆壁上,一個笑的邪肆一個笑的冷魅,四唇再次相交,兩人同時鬆了手,默契的將自己的子孫根戳入對方的雙腿間鑽動,折磨自己延長那股子慢慢爬起、當下就快剋制不住的情慾。貼上林洛見的臉,蕩婦伸舌頭挑逗種馬的耳廓,很慵懶,慵懶的挑逗,溼潤溫乎的舌尖肉蟲一樣的掠過林洛見的耳洞,忽輕忽重,瘙癢難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洛見將秋天的伎倆模仿的惟妙惟肖,加深了彼此的喘息,濃烈了那呼之欲出的慾望。&ldo;呃呼~&rdo;林洛見皺眉低吼:&ldo;蕩婦!&rdo;&ldo;嗯啊~&rdo;秋天面色如常,卻染著醒目的情潮:&ldo;種馬!&rdo;聲落,秋天忽然抬腿,故意用膝頂住林洛見胯間那根快要爆炸的器官,狠狠地頂在種馬自己的兩腿間碾壓。真他媽的疼卻也真他媽的爽,那麼大一根偏被這蹄子給頂成了一坨擁擠在自己的兩腿間,乾的,要給爺彎折了。&ldo;妹的,給爺裹。&rdo;林洛見有些受不住的低吼出來,那面目猙獰的有些像慾求不滿的獸,他知秋天這蕩婦從不給人口交,但操他的男人必須舔他的屁眼給他裹老二,據說這是這蕩婦的規矩。男人眼神失去了聚焦,忽然覺得那些整日泡在鳳還巢裡不屑秋天的傢伙們一個個還敢吹噓炫耀,操這蕩婦的代價就是賤嗖嗖的撅著給這蹄子舔屁股,呵,那些人還真是給爺們丟臉。秋天收放自如,本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此刻卻異常冷靜,被忽然推開的林洛見當即一怔,就瞧著面頰緋紅的秋天笑著說:&ldo;抱歉,我沒這規矩,或者?你給我吹一蕭?&rdo;林洛見的眼中驟爆精光,忽然變得危險,湊前一步,伸手就扣住了秋天的屁股欲要長驅直入,他林洛見從不給零號舔屁眼裹老二,這也是他的規矩。又一次的被風情萬種的浪蹄子推開,林洛見已經心生怒意,秋天妖嬈一笑:&ldo;rry,今兒我不做bott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