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要我幹你麼?不是要飄飄欲仙無與倫比麼?欲仙了麼?啊?倫比了麼?恩?&rdo;月芽似一隻失去心性的猛獸,毫無憐惜之情的瘋狂馳騁著身後菊穴的薄肉已經大肆凹陷進去,像是被攪餡機狂攪一般,已然滲出刺目的鮮紅,沁染了月芽那火熱的巨大身後月芽的話語令疼痛的柳暗血脈噴張,那淫蕩的猥褻話語刺激著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他看上了月芽,而他現在正在他的身下承歡,越想越是激動,越想越是興奮,他不顧身後劇烈的痛苦,不自覺的握起了自己的分身玩弄起來:&ldo;啊~月啊~舒啊~服~呼啊~要你啊~要你的大幹我啊~我呼~願意被月你幹啊~哦哦啊&rdo;套弄自己分身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過多的疼痛已經麻痺了柳暗身下的痛感神經,漸漸的那種劇烈的撕破感褪去許多,而被攪拌開發的腸壁似乎會偶爾的收縮釋放。&ldo;呼呼啊~柳暗,你的那裡還真的好緊緻,吃的我好死呢&rdo;月芽也有所情動的低吼著&ldo;哦啊月~呼恩啊~以後你別想甩開我啊~呼,我會永遠記得這第一次是給了你啊恩呼~&rdo;&ldo;呃~啊~&rdo;月芽乾的猛烈,鼻息粗重渾厚:&ldo;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栓住我的心了&rdo;說著,腹下大力的停送著&ldo;啊啊呀啊~恩啊~夠啊~夠了~啊夠了啊~嗚恩~&rdo;柳暗瘋狂的套弄著手中的堅硬,只覺得自己的性器在手中漲大著,身後的菊穴也不在如此疼痛,似乎習慣了月芽的律動。&ldo;夠了?你的那一點還沒找到怎麼能讓你夠了呢?恩?&rdo;月芽戲謔的附在柳暗的脊背輕蔑的說道☆、月芽vs柳暗10(……)身下的速度不層慢下過,月芽仿如馳騁沙場的一名猛將,拼盡全力在柳暗的身體裡撕殺著。&ldo;爽不爽?被我幹,你爽不爽啊?&rdo;只覺得血脈噴張的月芽,惟有將心中那委瑣的思想抒發出來,身體才能得到真正的緩解。手中的勁道更加用力,指甲已經深深的嵌進柳暗側腰的肉裡,只覺得一股股慾望不停的往腦門充斥著。&ldo;爽啊~呼呼恩~爽,我好爽啊~月啊~呼呼啊~你好棒啊,呀~用力~啊~用力哦~我要你乾死我~啊~&rdo;被月芽帶動起來的柳暗也無比的亢奮起來。身體裡的順暢的在甬道里穿梭,光滑溼潤的柱體摩擦著火熱蠕動的腸壁,直到那碩大的圓頭猛的頂在了前列腺的底端,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瞬間襲遍柳暗的周身。手裡的速度也越伐的快速起來,整個菊穴裡像似波濤在洶湧一般,一浪一浪的衝擊著柳暗的大腦中樞,向他傳遞著高潮來臨前的享受。原來,前後都享福的感覺是這樣的,月~你真的好棒啊,讓我從新理解了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你讓我有了雙重高潮的資格。&ldo;啊啊~恩~嗚啊~哈呀~要啊~月啊~要啊用力啊~在用力啊~幹我啊~呼呼~我啊~不行了啊~我啊~恩呼要射了啊~&rdo;柳暗已經舒服到及至,口中肆意的呼喊著淫亂的話語,來表達他此刻是多麼的舒服。一股股的蜜汁從柳暗的菊穴裡湧出,溼滑粘膩了月芽那暴漲的圓頭,月芽的分身與柳暗的菊穴瞬間發生化學反映,似乎要摩擦起電般,兩人皆興奮的低吼出聲,倆道白濁噴射而出,隨之而來的是男人連續的喘息聲,和疲憊不堪的樣子。放開了手中的柳暗,兩人皆倒進了一旁的大浴缸中,柳暗像一隻打盹的雄師,窩進了身後月芽的胸膛,大肆的喘息著,而體力透支的月芽則懶散的靠在了身後的浴缸上,火熱的胸膛此起彼伏著。大肆的嚥下一口氣,柳暗撒嬌的說道:&ldo;月~我要你幫我清理下面&rdo;然後頑皮的回過頭在月芽的鼻翼上輕輕的啄了一口&ldo;真的要麼?&rdo;月芽眸裡盛滿淫靡之光不懷好意的說道&ldo;我說要就要,那裡是被你弄髒的,當然要由你來為我清理乾淨&rdo;柳暗更放鬆的往月芽寬厚的肩頭倚了倚,暗藍的髮絲已經戳到了月芽的下巴。&ldo;呵呵~我該理解成你是在和我撒嬌呢?還是在向我調情呢?&rdo;月芽語氣曖昧,一根手指已經在柳暗的臀瓣間蠢蠢欲動著那一夜倆人滾了一夜的床單,直到彼此累到真的筋疲力盡,差點精盡人亡,彼此才做罷休,共同擠在一張床上昏昏入睡次日……&ldo;咣噹&rdo;一聲,平日裡舉止幽雅的夢露一腳將踹開了美術系的教室門,氣急敗壞的朝著同桌月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