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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個荒誕的想法在我的腦袋中萌生了,我要給這裡蓋上我的專署爪章,這裡以後就是我的了。這次我是刻意的騰空躍起,伸出我鋒利的狗爪,用了三成的力量,將自己小巧的狗腳印工工整整的蓋在了這座骨棒兒山正中間的平峰頂上。以後這裡就是屬於笑兒的了,特此起名‐‐笑天山,笑兒的山,笑天山。恩…至於那個爪力,是不是也該起個名字呢,要我想想叫什麼好呢?艾笑兒,笑天山,有笑,有天,那就叫開天爪吧,呵呵,很配套,開天爪,我看行!我決定了要在這裡佔山為王,所以這方圓百里的花草樹木一切一切的都歸我所有。於是我把每一棵樹每一朵花,無論它有多小,我都在它的身體上拍上了我的開天爪留下了我的專利爪形標誌。就這樣第一個一百年,我獨自一狗把方圓萬里的東西刻上了我的標記。夜深人靜的時候,玩累了的時候,無聊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我的爸爸,爸爸你去哪了?為什麼還不來接笑兒回家?笑兒好覺得寂寞,笑兒覺得很孤單,笑兒一個人害怕,笑兒好想,好想爸爸呀……時光如流水,東去春來,又匆匆的過去了第二個一百年,笑兒幾乎沒有變回過人身,似乎也漸漸的習慣了自己現在的模樣和生活。殘留的那麼一絲絲記憶告訴自己,這個也許就是所謂的女大十八變吧?只是……偶而會覺得寂寞,為何而寂寞卻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思念的那個人變的越來越模糊。每當太陽緩慢的從東方升起,我都會發瘋一樣的從笑天山的山腳下狂奔至山頂,在暖暖的陽光下打著滾,或抓自己的尾巴玩,還有就是……和那個偷偷學我說話的傢伙聊天!儘管我說的吐沫橫飛口乾舌噪,我依然堅持不分白天與晝夜的不停的說,因為我的思考方式很簡單,我想要它(山谷中的迴音)學到累死為止,看到底誰的耐力長。而這一年我喝乾了三分之一聖水湖的水……嗷嗚~轉眼第三百年,我開始無聊起來,除了做前兩個兩百年做的事情之外,更多的時間就是蜷縮成一個肉球子孤零零的趴在山頂上曬皮毛,或用肥爪子撓乾裂的地面,或者乾脆啃自己的腳。似乎這樣,我才不會覺得寂寞和孤單……突然有一天山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要我無趣的生活生機勃勃起來。我正趴在山腳古樹下搖著我毛茸茸的白尾巴悠閒自在的乘涼,忽聽身旁一說話動聽悅耳的男子喚我:&ldo;狐狐,狐狐,真的是你嗎?我可算找到你了&rdo;我還有些睡眼惺忪,不情願的睜開一條縫,只見面前男子英俊瀟灑,身材瘦小個頭很高,大概有七尺左右。一頭綠色捲髮,麥色面板,陡眉細目兩眼焰焰,唇方口正笑不露齒,身穿暗綠色的黑蠶緞袍,附帶幾條貝殼大小的綠黑鱗片,頭頂的黑寶石特別的耀眼,閃著神秘的光線。手拿一把黃金嗜魂法杖,一青一灰兩條螺紋毒蛇表情猙獰,身如麻花般擰在一起纏繞於法仗之上,腰佩一塊刻有雪域銀絲狐的天山碧玉,含閃透石油脂光澤,極為漂亮。只看此人一把將我拎了起來順勢摟入懷中,用他的臉磨蹭著我雪白柔軟毛茸茸的狗臉。我喜歡這個動作很舒服,依偎在主人的臉或者喜歡人的臉上磨蹭是種享受是狗的天性,所以我沒有拒絕而是十分配合,似乎有了一種久違的感覺。&ldo;狐狐,想死我也,找你苦也&rdo;說出這句話的他,一臉喜悅,面目表情看起來十分享受。越摟越緊,他的整張大臉都快嵌進我的狗臉裡了,憋的我半天喘不上氣來。&ldo;嗷嗚~&rdo;我低鳴著,掙脫著,我用我的小腳瞄準他的小腹突兀的一蹬,這個陌生的男人一驚,手也跟著鬆開了許多,我趁機跳到了地面,望著他大嗾:&ldo;什麼呼呼嚕嚕的?我不是呼嚕,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快說?&rdo;我用我的爪子憤怒的指著他的臉大吼道,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臉上假裝生氣,但心裡可是樂開了花兒,笑天山可算來人了,總算有人陪笑兒玩了。不知不覺這個呆子已經來了一段時日了,可是,他卻終日傻里傻氣的,連他自己是誰都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真是要我無奈+鬱悶!於是我就給他起了個名字‐‐印子,因為他就像我的腳印整日與我形影不離跟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