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痛……唔呼……我痛小克哥……啊啊啊……&rdo;很痛,真的很痛,那麼粗那麼硬的東西怎麼就一下子進來了?嗚呼~那一瞬好像有人拿手術刀在劃割他的腸壁,然後男人的硬物頂撞著那化開的傷口進了來,一刻不停滯的擦進擦出。&ldo;小光,痛才真切,痛過之後就再也不會痛了。&rdo;查克全身的力道都凝聚在他端著白月光雙腿彎處的手臂與胯下挺動的熱點上,做愛的方式有很多種,他不喜歡繁複漫長的前戲,他就喜歡這麼赤裸裸的捅進來。他知道,那第一下子一定會痛,肝腸寸斷一般的灼痛感,連線著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很快的第二波痛楚掩埋了第一波痛楚,直到第三波痛楚到來又湮滅了前兩波的驟痛,最終磨平了那份鑽心連筋的苦楚,開始麻痺、開始模糊,最後,肛肌習慣那強勢的速度屈服在這份熱度下,然後一切開始變得順暢,韌度極大的那處顯然已經開始適應男人這生猛的插動,以最鬆軟的狀態來包裹男人的性器,阻撓那似有了自主生命一般的碩大恣意進出主人的密地。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夾纏著昏昏沉沉的白月光,查克在埋在白月光體內快速抽動了數百下後便端著臂彎中的妖精一同跪上了大沙發,抓住白月光的腳踝將其掀翻,然後雙手臂頂在白月光大敞著的兩腿彎處固定,便又一鼓作氣的捅進白月光的身體在妖精的正面操弄起來。他們的呼吸交纏著,膠在兩人的方寸之間,白月光髮絲散亂的鋪了一沙發,無力的雙手攥住查克暴起青色血管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皮肉中,感受著一波大過一波的熱力侵襲,一點不羞怯,努力的瞪圓那雙有著兩種顏色的眸子,眼淚汪汪的直視著同樣低下頭來望著他的男人。還是那眉、還是那眼、還是那鼻、那唇,只是五官更硬朗了,煞氣更濃重了,其他的哪裡也沒有變,這是夢嗎?好真切的夢,甜美的令人心碎。咯咯~狐媚的妖精失了往昔的野性,彎起溼潤嫣紅的唇妖嬈的笑起來,眼角不斷落下來的是一顆顆奪目的透明水晶,快要割瞎查克那雙凜凜雙眸。&ldo;別哭了小光,有我‐‐你再也不會孤單了……&rdo;探下身子,粗魯的把身下的人窩成一團,男人吻碎了那一顆顆淚滴。&ldo;別走,小克哥,就留在我的夢中……這樣,我就真的不會再寂寞了……&rdo;那份愛,已經像把刀子似的刻在他的心上,不會忘,永遠都不會忘。咯咯的笑著,笑得千嬌百媚,然後,他的身體在他的懷裡跳躍成了一簇火焰,最後焚儘自己……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包廂,沒錯,就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包廂裡,有人玩的不亦樂乎,光著大腳丫子的遲嵐繞著室內小噴泉的池子正和兩個禽獸玩著躲貓貓,嘻嘻哈哈樂不停,反正就是誰說什麼都不好使,就要玩捉迷藏,誰要敢不要他玩他就要學日本武士切腹自殺。這會兒更是作妖的爬到了噴泉池子的塔尖上學著孫悟空的招牌動作在那東張西望,嘴巴里還叫嚷著:&ldo;嘿禽獸們,我是埃菲爾~&rdo;全靄無奈的直揉眉心,這小傢伙到底還要在這裡瘋多久?全釋也不急了,擱這為了抓遲嵐跑他媽的一身臭汗,順褲兜裡掏出煙包燃上一支抽了起來,帥氣的吐口菸圈衝跟特麼人猿泰山似的遲嵐戲謔道:&ldo;那啥,鐵塔先生,麻煩你老人家先下來成不?地球太危險了,我們該回火星了。&rdo;&ldo;鐵塔是誰?我是埃菲爾~&rdo;哎呦,遲嵐大俠還一口標準的英腔發音,抱著那塔尖張牙舞爪著。&ldo;愛飛兒呀,先別飛了,火星咱爹把飯都給做好了,吃完再回來飛成不?&rdo;全釋叼著菸捲歪著腦袋瞧著塔尖上的發瘋的遲嵐。&ldo;嵐,我數三個數你必須下來,否則後果自負。&rdo;全靄被折騰的著實累了,他剛剛半途調查了一番,基本上理解了遲嵐作妖的動機,呵呵,真是的。&ldo;操!你黑社會就牛掰啊?嚇唬老子啊?嘿嘿嘿我就不下你能把我咋地?你能來我水簾洞嗎你???&rdo;遲嵐可美了,包廂裡的這座小噴泉是中西結合,有高山流水還有鐵塔,這才給了遲嵐靈感在這上竄下跳的作起來,那一身淡粉的衣衫早都被泉水給淋透了,透的連他裡面穿著什麼形狀什麼顏色的底褲都能看得見,這蹄子不自知,自我感覺很是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