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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掠過,男人瞬間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後腦強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發而出的熱流,嗆得白月光眼淚橫流。片刻,查克鬆開了被迫著吞嚥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湧出一股子心虛。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臉的緋紅和迷離,伸手摸摸掛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體一臉的狐疑,完後又低頭看看自己腿間的那根,似乎在確定著這東西是什麼,是他自己射出來的不,怎麼模型陽具還可以噴吐精水的嗎?當然,這些都是白月光潛在意識裡的條件反射,他習慣了許多個寂寞的夜,習慣了每晚摟抱著那一堆假陽具入睡。比起遲嵐的享受,白月光是個悲催的娃,他揮發藥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厭其煩的吞吐查克那傢伙的肉棒,與此同時還要自己動手擼弄自己的那根,激動著、寂寞著、感傷著、迷亂著,然後睡了去……待妖孽與禍害終於安靜後,全靄與查克先後走出一號調教室和二號調教室,這倆廝都人模狗樣的,查克的白衣顯然已經換過,環顧四周,整個這一層都有查克的保鏢團嚴密把守。全靄不喜歡排場,他的軍用保鏢都是在暗處,別看他似乎就這麼一個人來了血與沙,然而這船上的某些賓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全靄扭頭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牽動唇角戲謔:&ldo;看來我們需要在談談。&rdo;一身貴氣的查克回了男人一個邪肆殘佞的冷笑:&ldo;正有此意。&rdo;隨即查克衝著黑暗的長廊盡頭開口:&ldo;不許任何喘氣兒的靠近,一隻蚊子也不可以。&rdo;語畢,查克紳士的衝全靄做了一個先請的手勢,隨即兩個男人便並肩離開了這層。專屬審訊室中,墨鷹早已經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禍首已是嚇破了膽子的倒在地上等候著審判者的宣判,當然,那兩名碰觸過遲嵐和白月光的調教官也沒有放過,就連毫不知情的金剛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牽連進來,一個個心中七上八下著。查克冷酷的眼神掃了掃下面跪著的一干人等,墨鷹便即刻上前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複述給查克與全靄聽了一遍。之後,查克將眼神落在了全靄的身上,男人一臉的陰霾冷冷開口:&ldo;丟到海里喂鯊魚前先卸下他們的指頭。&rdo;一句話而已,兩名悲催的調教官就沒了活路,只是,在臨死之前他們還用享受一番特殊的&lso;照顧&rso;。全靄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斷了那麼簡單,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個挑出,在從指關節把手指一節一節的卸掉才算完。第二個受審的是重樓,即便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沒人要他的命兒,他卻也活不了,動刑的是墨鷹,重樓被五花大綁,褲子被人扯下,墨鷹帶著專業的純白色塑膠手套,另外還有兩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拉長重樓胯前那根醜陋的器官,重樓當即軟了腿,他既是戰盟會的人自然知道各種酷刑。補肉版:220:剛烈性子沒逃離幾步的遲嵐越發覺得氣喘難耐、全身無力起來,他扶著船底的牆壁,讓自己整個身體都依附上去,勉強撐著自己這具越來越慾火焚身的身體艱難的前行著。口中吐著熱息,腿上的刺痛再也壓制不住身子裡熊熊燃起的慾望,如同千萬只螞蟻在爬行,用那柔軟的觸角刮搔著他的心窩,攀在冰涼牆壁上的五指箕張,踏在冰涼地板上的腳趾也蜷縮起來,恨不得摳進地板縫中,每邁動一步,那包裹著他腿間私處的柔軟兜襠布都如同情人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脆弱,呼~快要死了吧……翻滾而出,湧出那擦了的菊穴,滴答滴答落在腳下的木質地板,遲嵐實在挺不下去了,竟沒了自主意識的死死貼在冰涼的牆壁上磨蹭起自己火熱的身軀,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滾進了一光線幽暗的空間中,他已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何處,有引擎轉動的聲音,有機器的轟鳴,有一根根粗大的鐵管,有許多他叫不出來的管道鐵箱。恍惚間,他好像看見了他熟悉的一抹身影,那麼高大,像山一樣,他迷醉的拖著飄飄然的身子飛了過去,散落的和服卻突兀的勾在了某處掛鉤上,任是他怎麼都掙脫不開,眨眨快要被淚水淹沒的眼眸,遲嵐忽然看清那不過是落在一起的兩個木箱,好難過,遲嵐無力的伸手抱住刮住他衣角的鐵管,啪嗒啪嗒的流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