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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個對噴,瞬間把這尷尬到曖昧的氣氛打破,隨後全釋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挖苦著遲嵐:&ldo;鼻涕蟲。&rdo;仍舊倒在床上的遲嵐不屑的白眼,低聲嘟囔著:&ldo;屎殼郎。&rdo;&ldo;嘿你這人,我罵你鼻涕蟲哪不對了?我怎麼屎殼郎了我?&rdo;全釋瞪眼,遲嵐不語,從床上爬起來整理著自己的儀容。&ldo;成,我是屎殼郎你就是那被我骨碌的糞球。&rdo;全釋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病床上,隨後抓起自己的外套就開始翻找著什麼。沒一會,遲嵐一把抽掉全釋手中的香菸沒好氣的道:&ldo;不許抽。&rdo;&ldo;嘖嘖嘖,糞球?咋個意思?會心疼人了?&rdo;全釋知道遲嵐在關心他,心裡美滋滋。&ldo;想死你隨意,我還沒活夠。&rdo;遲嵐白眼,口是心非著。&ldo;糞球都沒死,我這屎殼郎能死麼?呵呵~&rdo;全釋笑呵呵的伸手去拿被遲嵐掐在手裡的香菸。遲嵐倏地躲開他,兇眉兇目道:&ldo;不許抽。&rdo;&ldo;要你管?&rdo;全釋揚眉挑釁。&ldo;你。&rdo;遲嵐朝他瞪眼,想了想也覺得沒啥理由管他,揚手就把手中的香菸丟在全釋的臉上:&ldo;不識好歹。&rdo;全釋笑呵呵的在臉上抓下那顆快要碎乎的香菸,賤嗖嗖的貼上鑽回被窩的遲嵐:&ldo;刀疤,你關心我?&rdo;遲嵐懶得搭理他,全釋雖然嘴上氣著他,可手上卻沒停了關心遲嵐,這會兒正拉起遲嵐腳下的薄毯給他蓋上,之後又把他的枕頭墊高了一些:&ldo;小死樣,你不高興我就不抽,睡會兒,待會我去給你搞吃的。&rdo;遲嵐閉著眼睛故作鎮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全釋要是氣他吧,他討厭全釋還挺理直氣壯的,可全釋一向現在這樣對待他,他就十分的過意不去,會很自責,覺得自己很沒品,根本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矛盾,好矛盾。就這麼,遲嵐在極度的自責和矛盾中昏昏沉沉地睡了去,等他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午後的暖陽慵懶的掛在窗戶外的天空中,好像一座大火爐,曬得人們都懶洋洋的,病床上的遲嵐貓似的動了動身子,老半天才捨得從夢中醒來。少了全釋的羅哩羅嗦,遲嵐還真是有些不適應,雙臂撐在床榻上,眨巴著小眼睛看著空蕩蕩只有他一個人的病房感嘆著,那個混球去了哪?&ldo;幹啥呢?伸個脖子夢遺呢?&rdo;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全釋踢開,人沒到聲先到,遲嵐急忙扭過頭去,剛要破口大罵,便見初葉他們自全釋的身後閃了進來,遲嵐大驚,愣是把到嘴邊上的話給憋了回去。&ldo;阿嵐?你好點?真是嚇死我們了。&rdo;初葉把手中的保溫壺順手給了身邊的雷厲,然後大步上前,拉過床邊的椅子就坐了下來。&ldo;沒事,估計就是小感冒。&rdo;遲嵐淡淡一笑,隨即又朝著景歐他們點點頭。&ldo;阿嵐我錯了,我真不該罰他去掏鳥窩。&rdo;&ldo;不不不,是我家寶貝不應該起這麼個餿主意。&rdo;&ldo;老儈你還知道啊?啊哈哈。&rdo;&ldo;鳥窩沒掏著,到把你倆給掏坑裡去了,呵呵。&rdo;&ldo;阿嵐,真抱歉,我好後悔寫了上山掏鳥窩這個遊戲專案。&rdo;初葉一臉的自責,這讓遲嵐很不自在。&ldo;不是你的錯,根本就是我們喝多了。&rdo;遲嵐這話根本就是說給全釋聽的,晶亮的小眼睛還狠狠的剜了全釋一眼。全釋本想裝咳嗽,結果一個沒裝好,真的不住的咳嗽起來,好些沒一口氣上不來抽過去,要不是景歐眼快拿水給他壓壓,全釋都得把自己的心扉肚子咳出來。&ldo;你丫的還燒著呢,出什麼院出院。&rdo;程遠沒好氣的衝全釋吼道:&ldo;還貧嘴,沒看報告?我們當時再晚到會兒,你小心燒成肺結核。&rdo;程遠看著在說全釋,實則是說給一旁的遲嵐聽的,遲嵐他咋了?長三頭六臂了?不過是個小感冒,全釋這傢伙最虎,也不看看他是個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少爺,還跑去給遲嵐遮雨。&ldo;操,只要不給老子燒成弱智就成。&rdo;全釋笑眯眯,一臉色相的扭頭看向一臉愧疚的遲嵐調笑道:&ldo;到時候再把我的小刀疤忘了就壞菜了。&rdo;這邊全釋要伸手去捏遲嵐的下巴,卻被遲嵐很刻意的扭頭打掉了全釋伸向他的那隻手,隨後遲嵐也覺得自己過分了,畢竟當著全釋這麼多朋友的面前,可他對全釋的態度貌似已經有了固定的模式,很多時候並不是他本意,只是本能的條件反射而已,遲嵐有些尷尬,難堪的素了素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