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大哥夫和二哥夫的目光相撞,隨後眼神又有一番交流,遲暮抓抓頭有些尷尬的問道:&ldo;我怎麼覺得這個遊戲好奇怪啊?難道需要連線外用手柄或是跳舞毯之類的輔助工具嗎?&rdo;&ldo;no!no!no!只需要一個同伴便可。&rdo;全釋見全靄回來便離開了床鋪,也是一面脫衣服一面朝著浴室房走去。&ldo;為什麼?&rdo;遲暮的一雙大眼睛跟在全釋的身上游移,似乎完全沒注意全靄朝他看過來的眼神,男人不喜歡他的寶貝被別人欣賞,孩子也不成。&ldo;天機不可洩露也,哈哈哈。&rdo;全釋一臉的神秘兮兮,越發挑起遲暮的好奇欲,暗下決心,死活今晚要把那毅請回家或者去他家,然後好好研究下,丫的,這世界上還沒有能難倒他的遊戲呢,就他遲暮的遊戲手法?雖比不上國手專業玩家,那也不照一般人差,哼哼!&ldo;好了小暮,夜了,你該回去了。&rdo;男人低沉的開口,打斷了遲暮在心中的腹誹。&ldo;哦哦好,大哥夫,二哥夫那我回去了,晚安哦。&rdo;遲暮還真實在,真把男人先前的話當真,這會兒從椅子上跳下來就一個人往出走。&ldo;回哪裡?&rdo;男人叫住了他,遲暮有些狐疑的抬頭看向全釋,男人刻意要自己的面部表情有所鬆動,然後他放鬆聲音說:&ldo;是直接回家還是江邊?&rdo;&ldo;江邊啊。&rdo;不然要怎樣?兜裡又沒錢,當然得去江邊找那毅啦。&ldo;可以,楊七會送你過去,路上注意安全,那麼,再見。&rdo;男人很給遲暮面子的將他送出了奢華房,一直目送遲暮進了專屬電梯後才轉身回房。全靄走回主臥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室內的光線調暗,整個房間的色調雖然是冷色調,但有暖橙色的燈光點綴,便顯得柔和了許多,幽幽暗暗的令人覺得很愜意。邁動長腿,純白色浴巾下的小腿繃直,微凸埋在肌膚下的肌肉線條,再次邁動,隨意圍在腰間的浴巾竟鬆垮地落地,男人低頭看了看,沒有去管那條浴巾繼續朝著古色古香的茶几而去,拿起他先前進來時放在上面的軟包首飾盒後又朝著床邊而去。男人的重量要size很大的軟床隨著男人的臀型微微凹了下去,全靄眸色閃動,映襯著棚頂四角小射燈的光度,倒映著遲嵐熟睡的容顏。伸出手,輕輕撩起遲嵐鬢角前的碎髮別到小男人的而後,男人的手指在遲嵐如同瓷器一般小巧漂亮的耳朵上摩挲起來,用他的指腹打磨著那枚廉價的水鑽耳釘。遲嵐的耳朵很熱,估計是在被窩裡躺了一天的緣故,另外,小男人的耳朵很硬,俗話都說耳根子硬的人性子都烈、主意正,瞳孔縮了縮,男人忽然希望這句俗話不會太準。最後全靄往下探了探身子,笨拙的想要卸下遲嵐左耳上的那枚耳釘,不知是他不善此道還是怎麼的,全靄簡直笨的要死,摳弄了半天才把遲嵐戴在耳朵上的耳釘鼓搗下來。有些心虛,因為他把遲嵐的耳朵捏搗的通紅通紅的,還被耳釘颳了好幾下子,最後他收回手,開啟放在床邊那枚精緻的首飾盒,揀出一枚藍鑽耳釘來,再次低頭瞄準遲嵐的耳洞插了下去。&ldo;嘿,老鬼難道你又發情了嗎?&rdo;赤條條的全釋從浴室房裡推門而出,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不過順著他所站的方位瞧過去,呈現在他眼底的是全靄抱著遲嵐親嘴,並未要看他出是男人再給遲嵐戴耳釘。全靄並未理睬全釋,而是將耳釘後面的白金堵頭插好,碰了碰知道不會鬆脫下來後才收手坐直身體,此時全釋已經氣呼呼的快步走了床頭,剛要張嘴罵人就發現事情的真相,他哥竟然再給小刀疤戴耳釘????這要全釋忽然覺得心裡莫名的不痛快起來。&ldo;小釋……&rdo;男人的嗓音溫潤道不可思議的地步,他仰起頭望向居高臨下審視著自己的全釋繼續道:&ldo;來,坐下,這裡還有你一枚。&rdo;心肝撲騰的快速跳動起來,這要全釋很吃驚、很意外,原來他也有份,欣喜若狂卻不願意表露出來,便一副土匪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故意坐在全靄的身前靠近遲嵐,愣是把男人擠到不得不往後移移身子。男人歡喜的自禮盒中摘出剩下的那一枚,手指很快便摸上了全釋的耳唇,全釋似乎覺得氣氛有些壓抑,怪怪的,便故意低吼著男人摸上來的手吼道:&ldo;你幹嘛,娘不娘啊?&rdo;斜眼瞧瞧男人手中那枚閃閃發亮的鑽石耳釘努嘴道:&ldo;老子他媽的自己會戴。&rdo;說完就伸手一把抓起男人手指裡的耳釘自行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