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是的。&rdo;遲嵐脫口而出,遲嵐不知道該怎麼對全靄說,如此現實的社會,連女人都不在乎的事情男人又怎麼會在意?他想全靄如此成大事的人也定是不會在意,可壞就壞在那個人是全釋,這就要事情有些尷尬,總是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ldo;我愛我的弟弟。&rdo;全靄這話說的一語雙關,其中的曖昧也被遲嵐聽成兄弟間的親情。&ldo;抱歉,是我要你為難了。&rdo;遲嵐還是主動退讓,雖然他並未覺得所有事情都是他的錯。&ldo;我瞭解小釋。&rdo;全靄看著遲嵐,緩緩道來,言外之意不用他說遲嵐會懂。&ldo;我以後會注意。&rdo;遲嵐無力的一笑,怎麼感覺都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劈腿的情人。&ldo;不要這樣……&rdo;男人的聲調很柔,伸手輕撫上遲嵐的唇角,曖昧要遲嵐心跳:&ldo;我只是……我只是……呵呵~在自欺欺人而已。&rdo;無辜的眼神,委屈的神情,無疑不令遲嵐心痛,男人沉寂攬過遲嵐,下頜拄在遲嵐的肩頭,男人吐氣如醉:&ldo;我騙了你,我其實很生氣很難過。&rdo;血液沸騰起來,遲嵐在等男人的擁吻,然而男人卻老老實實,狠下心,遲嵐化被動為主動,顫巍巍的主動捧起全靄的雙頰,有些羞窘的呢喃著:&ldo;全靄、靄,我喜歡你……&rdo;墨晶般的眼眸斂住情潮,柔長的睫羽在遲嵐的眼瞼投下一片暗影,紅唇瀲灩,唇角微翹,溼滑的舌頭鑽了出來撬開男人的齒縫,隨後羞澀的舔吻起來,一直想,一直都想這樣去吻男人的唇瓣。情潮,好似火山爆發後的廢墟,完全將遲嵐毀滅,他技巧生疏的舌吻並未給全靄帶來多少感覺,然而,男人卻一想到遲嵐這張嘴巴曾經被全釋吻過就激動得不行。很快的,全靄開始熱烈的帶動著遲嵐撩撥彼此的敏感,舌頭與舌頭的纏繞,津液與津液的交替,火熱的氣息灑入對方敏感的口腔,灼熱那脆弱的內壁。急促的喘息,控制不住的唾液,滋滋的響聲,令兩人越發投入起來,粗魯的擁抱,用力的箍緊,上下的摩挲,欲要扯碎衣衫的慾望全部化在舌尖,迫不及待的往彼此的口中推送。鼻息間的低鳴引人犯罪,擠在擁擠的車廂內的感覺要人飢渴,兩具成年男子的身軀緊緊貼靠在一起,迫切的彷彿下一刻就要世界毀滅,於是他們擁吻著、廝磨著、舔吻著,甚至蠕動起來,就像兩頭失去母親的幼鹿,不住的交頸,相互慰藉。咚咚咚!(有人不是時候的敲響了車玻璃)一人驚,當即分開,會是誰?遲嵐迅速整理衣衫,全靄淡淡一笑,隨即搖下車窗,男人早已等的煩了,小釋說好送完遲暮就會來的,哼!時間剛好,精彩的一幕絲毫沒有被錯過。&ldo;開門,你們兩個趕快給老子開門!&rdo;搖下的車窗外露出全釋一張鍋底灰一樣黑的臉。&ldo;小釋?&rdo;全靄入戲,做給遲嵐在看。全釋沒有理睬疑惑不解的老傢伙,而是對上遲嵐那雙並不友好的眼眸,心下一氣,直接一個猛子就順著搖下的車窗紮了進去,頭部落在遲嵐的雙腿間,半個身子和臀部壓在方向盤和全靄的腿上,此刻正努力的往回縮還搭在車窗上的雙腳,如此造型,整個一蠶蛹,蠕的遲嵐這個心煩意亂,扭的全靄這個興高采烈。&ldo;你推毛推?怎麼著?老子剛給你吹了一簫,舒服夠了,就過河拆橋啊?&rdo;全釋枕在遲嵐的大腿上仰臉氣他,並且伸出雙手去截住遲嵐推他的那兩隻手。&ldo;你閉嘴!&rdo;遲嵐萬萬料不到全釋竟然會說出來,他才剛剛和全靄有所緩和,他如此一說,怕是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不管因由為何,事實才證於雄辯。&ldo;哎呦,你這嘴也夠損的了,舒服了就哼哼,不舒服就開罵是不是?&rdo;看這架勢,全釋是奔著魚死網破來的,他說著話已經撲騰一下坐了起來,當然,三個大男人一塊並肩窩在前排的樣子還是很搞笑的。他上半身幾乎貼在了全靄懷裡,後者樂不得全釋再貼上來一點,兩腳故意擠進遲嵐的雙腿間,一隻手突然扯住了遲嵐的頭髮將其拉扯過來,遲嵐悶哼一聲邊聽全釋惡劣的衝全靄開口:&ldo;老傢伙,你倆吻得可舒服?他這張嘴才剛剛給我裹了老二。&rdo;&ldo;遲嵐?&rdo;是男人詫異的口吻,不可置信的眸色,是一種被欺騙後的可憐!他達到了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