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把白蓮撲倒在床,看著白蓮驚訝的神情,小薄荷壞壞一笑,好啊,仙君欺負狗,狗狗要發威了,咬死你咬死你,汪汪汪,嗷嗚~已經想好作戰計劃的小薄荷,雙手撫上白蓮那稜角分明的臉,隨後朝著男人豐厚的嘴唇就舔了下去,一下接一下不停的舔試著,輕咬著男人的唇,纏繞著男人捨不得放開。白蓮根本不打算放了小東西,便異常熱情激烈的回應著小薄荷,小東西不能體會愛的真諦,那就要他的身體才臣服了再說。幾番糾纏之後,被白蓮弄得七葷八素的小薄荷便感到身體裡的血在燃燒、在沸騰,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在他的身體內不停的流竄著,要他舒服的無以名狀,只想縮成一個團窩在太陽下哼哼唧唧。小人兒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不翼而飛,小臉紅撲撲,小嘴更是像雨後的櫻桃,豐滿圓潤,紅得出奇。一頭銀絲凌亂的鋪散開來,頸子上一抹抹紅痕看得男人胯下緊繃,胸膛上兩顆小紅豆也被男人壞心眼啄吻得挺立起來,雙腿間的小巧嫩芽已開始蠢蠢欲動有抬起頭來的趨勢。&ldo;荷荷~&rdo;白蓮受不住誘惑的嘶啞吼出聲來,隨即壓倒在小東西柔軟的身子上,將身下的小人兒緊緊摟在懷裡。對小薄荷來說,美好的氣氛全都被白蓮身下的小棍子在一次破壞掉,頂在他小腹上的東西,戳得小薄荷肚皮生疼,炸毛的小薄荷推開壓住他的白蓮大叫道:&ldo;仙君你壞,藏了暗器在身下。&rdo;好討厭,仙君好討厭,把小薄荷舒服的感覺都破壞掉了:&ldo;那到底是什麼?荷荷要看!&rdo;眼見白蓮也不說話,有些惱怒的小薄荷伸手就要去扒白蓮的褻褲。白蓮忙地攔住小薄荷朝他胯下伸來的手掌急道:&ldo;荷荷已經看過了,不要-----在看了。&rdo;&ldo;看過了?&rdo;小薄荷狐疑的重複著白蓮的話,隨後又仔細的往白蓮所謂藏了暗器的地方瞧了瞧,見白蓮神情彆扭,猛然想起什麼的小薄荷急問:&ldo;難道是仙君下面的鼻子?&rdo;一驚一乍的小狗妖好像見到什麼妖魔鬼怪似的向後跳開一大步,呆頭呆腦的樣子著實令白蓮慾火焚身。男人耐著性子緩緩對那旁一臉傻相的小狗妖招手:&ldo;荷荷?來,到本座這裡來。&rdo;&ldo;哦。&rdo;小呆瓜悶悶的哦了一聲就再次乖乖的靠了過來,可是小傢伙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隨後一臉戒備的豎起尖尖的狗耳衝著白蓮道:&ldo;不管是鼻子還是什麼棍子,仙君不許在拿出來戳小薄荷的肚子哦,嘎嘎。&rdo;小薄荷的全身上下就掛著外面一件薄薄的長袍,而且還是大敞四開著,明明一副誘人犯罪的樣子,卻一臉的警惕模樣,矛盾得令白蓮心癢難耐。熱辣的目光放肆的在小薄荷的身子上游走開來,粉嫩的乳珠有一下沒一下的擦在那層薄薄的衣料上,淺紅的印子在小傢伙瓷白的脖頸上一路向下延伸,每動作一下,腿間那漂亮小巧的事物都在紗衣的繚繞下若隱若現,尖尖的狗耳自一頭銀白的髮絲間支楞出來,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還繫著那藍色的蝴蝶結,得得瑟瑟的拖在地上來回掃動著。小傢伙眯著眼睛毫無危險意識的就朝著白蓮湊了過來,轟!什麼東西在體內炸開,燃燒了白蓮殘存的理智,此刻想要的、想要做的便是粗暴的撕碎小薄荷身上那件唯一遮羞的布片,然後大力的掰開小傢伙的雙腿,在生猛的挺身進入令他朝思暮想的密處。&ldo;唔…啊?…仙、仙君?你怎麼撕荷荷的衣服啊??唔…仙、仙君不要抓荷荷的尾巴,那、那裡不可以隨便給人抓的,嗚嗚…&rdo;尾巴不可以隨便給人碰的,好羞、好羞、荷荷好羞,嗚嗚~~白蓮眯起眼眸也斂不住那綻放的邪肆光焰,起了色心的男人一肚子的壞水,他是知道的,狗妖的忌諱便是被人碰觸尾巴,只有以後要嫁娶、歡好的物件才准許觸碰,若是隨隨便便被人碰了、摸了就好比在你小便的時候被人撞倒一樣。看看,眼皮子下的小薄荷因為被白蓮惡狠狠的扯住毛茸茸的大尾巴而羞得滿臉通紅,這是白蓮扯碎了小薄荷的衣服都不曾瞧過的誘人姿態。雙眸如剪水,漾著動人心絃的水汽,紅通通的面頰宛如施了女子的胭脂,尖尖的一對狗耳也因為羞赧而聳拉下來,長長的銀髮披落在光裸細膩的背脊上,一絲不掛的小傢伙不停地扭動著圓圓的小屁股,試圖從白蓮的手心裡掙脫掉他被男人狠狠扯住的大尾巴,蝴蝶結上的鈴鐺叮噹作響,迷亂了男人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