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蓮盟來說愛是霸佔、摧毀、還有破壞,為了要得到對方不擇手段,不惜讓對方傷心,必要的時候一拍兩散、玉石俱焚。真的是這樣嗎盟?在你強行吻我的時候,我腦海裡想的都是這些,你真的不能祝福我和你哥哥嗎?真的無法要我做你的&lso;嫂嫂&rso;嗎?我無法回應你的愛,我在也無法去坦蕩的愛你哥了,我們的世界都太小了,只能、只允許、只可以容納兩個人。可是我們彼此的世界裡都多了一個人,也許離開你還有你哥哥,把世界留給你們兄弟才是最好的選擇。&ldo;盟,求求你,放了我…求……你…嗚~啊…放我了&rdo;蓮盟不顧博賀的掙扎,粗魯的扯開少年的衣褲,一雙大手順著博賀光滑的小-腿-摸了上來。博賀只覺得混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求你,求你了,千萬不要這樣子對我,我會恨你的,博賀在心裡禱告著希望有人能來救他。吱拉一聲,是棉質衣服被扯開的聲音,博賀伸出雙手與蓮盟反抗,而男人卻使勁的將他的雙手鉗制在他頭的上方。無論博賀怎麼憤怒喊著求他,蓮盟都無動於衷,瘋狂的繼續著他的動作,男人激情的熱吻像漫天的雨滴澆遍博賀大片的肌-膚。蓮盟一手壓著博賀的雙手,一手痛快的扯下了博賀的背心甩在了一邊,他不要,他真的不要,這一刻有種想去死的感覺,身上的男人看盡了他最隱秘的地方,觸碰了他最隱秘的地方。183什麼什麼什麼&ldo;你哭吧喊吧叫吧,我是不會在對你心慈手軟,我要得到你,這一世我不會在錯過擁有你的機會&rdo; 蓮盟像被魔鬼附了身一樣,用可怕的聲音說著。男人用力的扳開了博賀擋在赤-裸-胸-前與下-體的雙手,鉗著博賀的手就那樣旋在半空,蓮盟埋首在博賀平坦的胸-脯上,貪婪的遊離著,就好像博賀擁有女性的玉丸那般,要蓮盟著魔。博賀滿心的羞恥,他被他當做了女人那般羞辱,博賀使勁的扭動身體反抗,想盡一切辦法想要阻止蓮盟,可他的舉動似乎激怒了蓮盟,男人甩鬆開了他一隻手去拽掉博賀的褲-衩。混身上下就只剩一條貼身的內褲了,博賀使勁的夾-緊-雙-腿,不要蓮盟有機可趁。博賀用那隻被蓮盟鬆開的手,去使勁的抓撓著蓮盟的肩膀、手臂、頭髮、前胸,反正去垂打一切他能夠得到的地方。撕扯中,男人的褻衣被博賀扯開了一個口子,左右領口十分的不對稱,衣服偏向了一側,向肩膀下滑落,整個右手臂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博賀的眼前。博賀驚呆了,因為他清楚的看到了兩條蛇鱗線,從肩膀處一直向下延伸到胳臂肘下半寸的位置。也許蓮盟只顧著親吻博賀的頸部、肩膀、手臂,完全沒有注意到博賀的神色,博賀能仔細清楚的看到蓮盟身上的蛇鱗,每一片都根深蒂固的長在了肉-裡。怎麼可能?人的身體上怎麼會長蛇鱗?而且他長鱗片處似乎隱約的有血跡。他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是誰?這裡是哪裡?難道自己真的逃不掉躲不掉了嗎?好累,是啊~生活就像強-奸,既然這麼累,如果無力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盟,你既然這麼想要得到我,我便依了你就是,就算我死之前對你的回報吧,與其都不快樂,不如先滿足了你。博賀不在反抗,也不順從,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任由蓮盟駕馭著他的身體,揉捏他胯-下的羞恥。腦海裡,突然想到的是-----比岸花,那朵花語為分離、 傷心、不吉祥的比岸花,那朵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那朵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的比岸花。博賀希望他死後的墓地之上也會開滿這種又被喻為死人花的花,希望彼岸花開在他的黃泉之路,希望它在那兒大片大片地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也許,是伴隨他在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就讓他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從此不在傷痛,不在悲哀。城,你是比岸的葉,我是比岸的花,四季交替,可我們永遠都不會交集,不會同一時刻盛開,我想你,對不起……&ldo;你怎麼了?為什麼臉色這麼蒼白?&rdo;蓮盟似乎剛發覺出博賀的不對勁,便急切的追問道。博賀沒有作聲,只是甜美的微笑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漬慢慢的從他的嘴角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