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圖丹太會演戲了,還是這個少年有神經分裂症,四個男人都啞然的看著圖丹喜極而泣,可是明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還是被少年此刻情深無比的神態所感動,那眼眸、那玩笑,那些流淌下來的眼淚都不是假的,那般的真,真的他們寧願相信世上有鬼神,人死後會過忘川河會上奈何橋、會喝孟婆湯。語畢,站在凌久身邊的圖丹忽然低下頭去著他,滿眼的柔情蜜意,笑而不語。&ldo;你有病?&rdo;凌久挑起眼皮不屑的問道。開心的圖丹一愣:&ldo;嗯?&rdo;太過高興,根本沒有反應過來。&ldo;我逗你的,難道你看不出來?&rdo;凌久冷言冷語。&ldo;我不懂,你、你什麼意思?&rdo;圖丹有世害怕在聽凌久說下去,感覺告訴他下面的話不是他想聽到的。&ldo;什麼意思?呵呵&rdo;凌久笑的輕蔑, 完全懶得在看圖丹一眼,輕啜了一口清酒譏諷道:&ldo;我說你有病,我說你精神不正常&rdo;黑白分明的眼瞬間皺縮,忽然懂了,他們一直在看他的笑話,把他當傻瓜一樣戲耍,很生氣,為什麼愛一個人要這麼的複雜?怎麼就不可以簡簡單單的愛下去呢?不再言語,冷下臉開始解身上的圍裙,眼神也不再含笑,啪的將格子圍裙丟在了桌面上,一言不發的轉身走掉了,第一次,這是圖丹第一次在凌久的面前表現出心中的不滿。凌久並沒有阻止,而是淡淡的道:&ldo;沒有人可以給我臉色看&rdo;不知道他這話是威脅還是警告,凌久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吃他的午餐。一頓飯並沒有因為圖丹的異常而不歡而散,兄弟四人該如何還如何該怎樣還怎樣。傍晚的餘暉將天邊的雲團鍍成橘黃色,金燦燦的要人睜不開眼睛,落地窗外的世界美輪美奐。圖丹坐在落地窗前痴痴的望著窗外遠處的落霞,層層記憶被開啟,他想起了九華洞天歌巖洞外天……可以忘了這一切麼?可以忘了明明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麼?可以不在愛下去麼?可以不堅持麼?可以麼?可以麼?圖丹茫然的著著窗外,一遍遍的問著自己,可以麼可以麼?不可以……有人推開他的房門,他沒有發覺,很輕的腳步聲,緩緩的向他靠近,聽見了聲響,圖丹有些激動,是小鳳久來了麼?屏住了呼吸,故意冷下臉,才不要每次都遷就他。有力的臂彎在他的身後將他緊緊的樓主,圖丹在覺得自己雙肩要被來人捏碎時他也發覺了不對勁,陌生的氣息,完全不屬於小鳳久。來人似乎知道他要喊一般,當即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塊黑布被蒙在了他的眼睛上,都還沒來得及看上來人一眼,單薄的身子便被那人按壓擊落地玻璃上,黑布因為晚霞的照射在裡面睜開眼來看恰似紅色。不是凌烈,圖丹知道這個人不是凌烈也不是凌火,那是誰?凌蘿還是凌琥?猛烈的抽~插~的攪碎他的判斷,身下的巨~大狠狠的貫~穿著他,使他的身軀搖晃的扭曲。心、涼透了,身後的男人在故意羞~辱他,身上衣冠楚楚,身下的褲子卻被那人拽到了膝蓋下,不配合的身體硬~是被那人生生開啟,用最堅~硬的的殘酷~搗爛了他的脆弱直至天明。圖丹沒有流淚,咬破了嘴唇,他還在想這是為什麼?後來他明白了,這裡是凌久的家,如果他不放任,誰敢對他如此?我還是我,只是不再被你珍惜。沒有人理他,他爬起來蹣跚的走下樓去,還沒有走近便聽見兄弟四人的談笑風生,四雙眼睛同時向他看來又同時收回,繼續談笑風生。圖丹吃了虧,他不知道昨晚被誰上了,而眼前這四個男人掩飾的都很好,圖丹根本看不出來誰在昨晚對他做了那麼畜生的事情。他沒有說,就當被枸咬了一口,單純的認為那個人也沒有讓凌久知道,無非貞操,只是不願背叛小鳳久。默默的站在樓梯拐角處耐心的等待著他們吃晚飯喝完茶,尋找著可以與小鳳久單獨相處的機會,仍舊沒人理睬他,心灰意冷,可是隻要一想到小鳳久前世為他付出的一切他就愧疚難當,無論今生的小鳳久對他做了什麼他都要默默承受,自己不賤的,自己只是愛著這個男人。終於,凌久起身上了衛間,圖丹急忙跟了進去,這具身子至始至終都屬於小鳳久一個人,前生是希望今生也是,可是,就在昨天不在乾淨,心裡不舒服,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卻越發心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