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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時捷瘋了般的穿梭在柏油馬路上,可是一旁坐著的圖丹絲毫不緊張,仍舊神情放鬆的靠坐著,慵懶的欣賞著車窗外的世界。一瓶水遞到了圖丹的面前, 有一絲驚訝,他的小鳳久竟然在衝他笑,心裡有著說不出地高興,忙的接過那瓶水,一點也不渴,可是想喝,因為這是小鳳久給自己的水。圖丹心花怒放的將凌久遞給他的礦泉水喝光,沒有說什麼,開心的繼續望著車窗外的景色。車子再快也不怕,因為小鳳久坐在他的身旁,高興的圖丹完全沒有察覺到凌久的壞企圖。十五點零八分,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ldo;七彩魔方&rdo;的地下停車場中,再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圖丹依然雙頰紅潤眼光渙散。黑白分明的眼珠忐忑不安的盯著一旁的凌久看,圖丹不傻,他知道了凌久給他的那瓶水有問題。望著圖丹那樣的眼神,凌久想到的是拒絕,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拒絕我,上了藥勁也想拒絕麼?哈,少爺我還不伺候你呢。開啟車門,將塗丹拉扯下來,無力的圖丹任由凌久的推搡,一陣天旋地轉中圖丹已經置身在一間高檔奢華的地下瘋吧中。糜爛的氣場,擁聚著斯文敗類,凌久無檢視丹那哀怨的眼神,將他丟到七彩魔方淫靡的衛生間中,看也沒看一眼掉頭就走。期望進去幾個生猛的乾死那個浪蹄子,要他裝,要他賤,讓他拒絕自己,一腳油門黑色的保時捷衝飛出去。一路風馳電掣,越快的車速捲起兩盤的落葉,閃電一般的劃過高速公路。心情仍舊不爽,滿腦子裡竟然都是那個該死的浪蹄子,是他眯著眼睛淫蕩的模樣,是他張著腿喘息的動作,是他蠱惑的笑聲,是他是他全是他。他現在在幹什麼?他現在又在誰的身下輾轉?哪個粗魯的傢伙在擁抱他?又是一腳油門,凌久不由自主的調轉了車頭,仍舊風馳電掣,只是奔向七彩魔方而已。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著急,當一腳踹開衛生間大門的時候,凌久並未看到圖丹的身影,他尋遍了七彩魔方的每一個角落始終沒有發現圖丹的影子。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作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叫做後悔,怒氣衝衝的奔出去,滿腔的怒火快要將他燃燒。當凌久逛完了一圈又一圈開到別墅後,他被凌烈的保鏢索祁賢攔在門外。淫亂的聲音自屋內透出,凌久先是一喜後是一怒。喜,喜他聽見了圖丹的聲音;怒,怒索祁賢攔著他,怒裡面4p的畫面,他知道的,自己到底給圖丹吃了多重的迷藥,才使得多久沒有聚在一起玩弄圖丹的三兄弟重新聚首在圖丹的柔軟之處。霍的一拳,宛如發狂野獸般的凌久給了索祁賢一拳,怒罵道:&ldo;狗東西,竟敢攔著本少爺?&rdo;索祁賢不言不語,好像一堵牆,再次橫在了凌久的面前,那雙眼眸直視著凌久絲毫沒有畏懼,迷人的丹鳳眼眯了眯,不屑的問道:&ldo;你把那浪蹄子帶回來的?&rdo;大哥,大哥,你竟然不放心我,派了這個狗東西看著我還是保護圖丹?索祁賢不語,根本就是預設,凌久氣得咬牙切齒,但更令他發狂的卻是在屋內接受三人歡好的圖丹發出的絲絲淺淺的悲鳴,即便那般不清醒他仍舊一字一句祈求著吶三個正在滿足他的男人:&ldo;不,啊恩~不要他碰我,嗚嗚~&rdo;他,那個他,分明指的就是他自己,凌久睚眥欲裂。所以,忠心耿耿的索祁賢成了替罪羔羊,屋內四人乾的有多歡,屋外凌久就對索祁賢拳打腳踢的有多甚。出完氣的凌久甩袖而去,一夜未歸,思緒混亂的他不知道自己氣在何處,是因為大哥派索祁賢保護圖丹,還是因為他們都可以操弄那個浪蹄子而只有他不行。然後第二天的傍晚,凌久帶回來一個少年,少年穿著一身素雅的藍衣,宛如有流雲漂浮的天空那般澄淨。坐在餐桌上的圖丹第一個將眼光投了過去,少年很有親和力,一雙如點漆的眸子會說話,麋鹿般的眼神讓人愛憐。而其他三人則該吃吃該喝喝,鼻青臉腫的保鏢索祁賢則恭敬的立在門口,自計劃開始,凌久凌烈倆兄弟的生活習慣改變了許多,原來從不讓人來的別墅也破例的讓他們進來了。眼神閃爍,圖丹儘量讓自己平靜,可是胸膛裡的一顆心卻躁動起來,這個少年是誰?是誰是誰他是誰?少年衝凌久笑的樣子深深刻進圖丹的眼底,凌久則拉開椅子一屁股做了下來,一貫的狂傲,對其他三人愛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