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蘿當即給了這個他一直認為悶騷的很的堂哥一個香豔的笑容,而後才道:&rdo;出門往前走,經理室往右拐,路過我的紫色包廂一直往裡去,走到頭就看見了。&ldo;不明意義的一笑後,收回玩味的眼神繼續翻查著這半年來的賬目,一旁的財務總監點頭哈腰的報告著。凌烈簡直無奈,由其剛才堂弟凌蘿那個一撩長髮一甩頭的娘娘動作,簡直令他快要把昨晚吃下去的飯都吐出來了,在看旁邊的那個財務總監,被迷的魂兒都快出竅了吧?頭也沒回的開門出去,按照凌蘿的話在經理室往右拐,一雙虎目認真的審視著兩側牆壁尋找著紫色的包廂,在心裡一間一間的數過去,當眼光落在那個紫色包廂時,一道從裡面閃出的人影吸引了凌烈的視線。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紋身師盈凌,此刻已給圖丹拍完了琉璃苣的相片,站在包廂門口彎腰衝裡面的圖丹道謝,收到孤獨幽夢簡訊的盈凌十萬火急的就跑了出去,匆匆的給圖丹鞠了個躬就逃離了現場,反正圖丹是顧客,就算被小老闆撞個正著胡亂編個理由就矇混過去了,要是自己在這裡被堵到可就要遭殃了。凌烈見穿著店服的盈凌跟逃似的就跑了出去,覺得莫名其妙,不由得快步上前,在路過紫色包廂時下意識的往裡忘了一眼。很眼熟,當看著圖丹繫上綠色襯衫的扣子時,凌烈忽然想起來這個衣衫不整給人遐思奇想空間的男人是誰了,不就是昨日撞了自己車子的人麼?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哦不,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他怎麼會在凌蘿的包廂裡?而且裸著上身?褲子的腰帶也沒系,很明顯的是從臀下拉上來的,又想想剛才那個店員匆匆離去的背影,忽然嫌惡的蹙起眉頭,潔癖偏重的凌烈很難忍受自己的下屬鑽到自己的休息室幹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快步朝著走廊盡頭走去。穿戴整齊的圖丹離開了紫色包廂,徑直走到了前廳,孤獨幽夢忙上前一頓道謝,心想著趕快送走這個男人,簡單的寒暄後,圖丹攔車離去。凌烈並不是雞婆的人,但他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要換位一想他就不得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堂弟凌蘿。盈凌被叫到了經理室,有著一雙冰瞳的凌蘿靠在老闆椅上打量著低頭站在門邊上的盈凌一言不發。凌烈則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冷眼旁觀,半天,手心都快攥出汗的盈凌一咬牙便對凌蘿從實招來:&rdo;小老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的包廂的。&ldo;冰淡的眼眸自始自終都在盯著盈凌打量,凌蘿最致命的就是他那雙冰冷的眼睛,不需要他說任何一句話,只要那雙眼睛一直看著你,你就會心虛的不打自招。青絲繞指尖 一鳴驚人「007章」見狀,盈凌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私自進老闆休息窒的後果很嚴重,該死的小夢,是白痴麼?幹嘛非要進紫色包廂? 懶鬼一個,一定是就近把人帶過去的~戰戰兢兢的道 &rdo;事情是這樣的小老闆,前些日子來個顧客,他自己繪畫的彩圖,在咱們這裡紋的滿背圖騰,我覺得他畫的很不錯,就找他來想複製一下掛在咱們這裡招攬生意,而且知道老闆你喜歡特別的刺青作品,那位顧客畫的真是不一般的好,不信、不信……啊不信給你著&ldo;盈凌吱吱嗚嗚半天,怎麼也不能說是他自己想拿著那畫稿偷偷去參加展示會啊,猛地著見自己脖子上的相機還沒摘,急忙摘下來調出照片給凌蘿遞了過去。本來以為小老闆在看見圖丹背後刺青的時候臉色能稍微好轉點,怎知要比剛才還難看,忽聽小老闆衝著坐在沙發上那個不苟言笑的男人道: &rdo;烈,你看~&ldo;凌烈抬起頭,凌蘿已經將盈凌的相機朝著他丟了過去,凌烈接過相機低頭一著,入目的畫面也不禁令他心驚,滿背的琉璃苣?怎麼會是疏璃苣。怎麼會是凌家的家徽?只要是稍微有頭有臉黑白兩道知道凌家的,有誰膽敢住自己的身上弄琉璃苣?抬起頭喧賓奪主的衝盈凌道 &rdo;你出去,把門帶上&ldo;有什麼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殊不知一忉只是單純的巧奪而己,就像圖懷丹的意外是他自己造成的一樣,而並非如圖畫懷疑的那船是由凌哉做了手腳。凌烈擰起眉頭把昨天圖丹和他車子追尾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現在看開,才一天而已,就已經找到了凌蘿開的紋身館來了,這一切難道只是一個巧合?不~無論是凌蘿還是凌烈都不相信這些是巧合,也許又是某隻老狐狸玩的商業間諜把戲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