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嗚~咳咳咳~&rdo;圖丹劇烈的咳嗽著,因為那賤人竟洩在了他的口中,那濃重的腥臊之味瞬間在他的口鼻處蔓延開來,嗆的圖丹連連咳嗽,雙肩震顫得快要破碎。男人並未打算就這麼放過,更不允許他將那骯髒的白濁吐出,而是快速的捧住了他的腦袋吻了上來,卷著嘴邊滴流的液體就進了來,好大一口的精液就那麼被男人在彼此的口中推來送去,浸染著圖丹的舌頭和口腔內壁。圖丹噁心的不能自己,被吻的同時就乾嘔著,可他什麼也吐不出來,只是徒勞的做做樣子罷了。那腥臊的味道越發濃烈,那粘稠的液體夾在著他們的唾液順著嘴角蜿蜒下去,淌進圖丹的衣領繼續向下滴流著,好惡心,噁心極了,任身子怎樣掙扎都無法脫離被侵犯他的人的掌控。百琥鬆開圖丹,側倒在雪白羊絨毯子上的圖丹仍在乾嘔著,一遍一遍的,身子不斷的在地毯上擦動著,百琥知道,那是圖丹嫌惡的想用地毯擦淨自己被蹂躪的身子。須臾,圖丹停止了掙扎,百琥心一顫,在看有淚透過那蒙著圖丹雙眸的帕子下滑下,他的丹少爺心傷了嗎?那張櫻紅的小嘴不在說什麼,就那麼無助的倒在一側默默流淚。可是怎麼辦?自己變成了畜生,即使丹少爺這般傷心他還是想要他,想真正的進入他,用自己的火熱洗淨丹少爺體內他人的味道。對不起~百琥默默地在心中一吼,毫不猶疑的撲上前去,一把扯住圖丹的腳踝,大力的撕扯著圖丹那一襲蔥青色的衣衫。圖丹好像個木偶,由著百琥擺弄,從頭到尾沒有一絲掙扎,直到百琥掰開他的雙腿架在臂彎上時,圖丹才沙啞著嗓子疲憊的說:&ldo;求求你、別碰我,別碰我~&rdo;我覺得這般生不如死,不是與心愛人的性愛很噁心,很噁心……然,回答圖丹的卻是猛地插入的一指,黑布下的眼眸認命般的閉了起來,不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深入的指頭猛地又縮了回來,百琥垂首凝望,一隻豔紅的小蛇探出一個腦袋挑釁般的吐露著蛇信,那兩顆如豆的眼睛閃爍陰霾。在看自己的手指,已然迅速的腫起,百琥心驚,忙地封住手掌的穴道,以免毒液的流竄。丹少爺的體內怎會有蛇?百琥不解,欲要伸手將這條紅蛇拽出,可那蛇卻好似與他玩捉迷藏,他伸手它就鑽回去,他把手指插入,它就咬他。百琥氣急,自己的五根手指已然全數腫起,在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而且這蛇毒怪異,百琥已然無法控制。但更多的是膽戰心驚,若是自己直接進入,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百琥雙眸浸透剛絕之色,忽地想到了鳳舞久華,莫非這條蛇是那魔頭置入圖丹體內的?當機立斷,失了興致的百琥一掌打暈了圖丹,即命他的輕騎護衛移駕回宮。東宮太子殿中,流風皇帝焦急的在百琥的床榻前踱步,忍不住的再問國師豔骨:&ldo;怎麼樣?琥兒到底如何了?&rdo;豔骨為百琥掩好被角起身向流風皇帝行禮道:&ldo;陛下勿要擔心,太子殿下已經沒有大礙了~&rdo;&ldo;琥兒他到底中了何毒?&rdo;流風皇帝道。&ldo;哦~只是一般的蛇毒~&rdo;國師豔骨在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那眼中顯露的卻是狠辣之色,哼~藥蛇谷的淫蛇……看來,你們都齊了,是本尊該出手的時候了。青絲繞指尖 171【求票子】青絲結愛無名處,一座天然的險要山谷中,冷月藏於巖洞中喘息休息,然,卻怎麼也無法真正安心的閉上眼眸假寐,一顆心始終系在洞外仍舊與骷髏人扇貝纏鬥的皇甫離歌身上。自滅鳳大會那日追尋墨驚虹而來,他與皇甫離歌一路尋到此處就斷了墨驚虹的蹤跡,宛如進入了一座天然的迷魂陣中,無論怎樣走最終還是會回到最初的地點。而狼星則在與冷月、皇甫離歌追了數月後的一天辭別了他們二人,那日,冷月記得清楚,有一抹粉在幾人面前一閃而過,他和狼星都驚慌,唯有皇甫離歌沒有動作。隨後便有包裹著女人乳珠的紅布被人丟到了過來,狼星拾起看過之後整個人都茫然無助起來,冷月看不出狼星的表情到底是驚是喜。忽聽皇甫離歌說:&ldo;狼星,軒轅彼伏並沒有死&rdo;皇甫離歌的這句話寓意深長,狼星也是聰明人,他當然能理解皇甫離歌話中之意。這段時間裡,他不是感應不到軒轅彼伏的氣息,而他們的事情也該有個徹底的瞭解啦,不然始終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欠下的就該還,若是自己不忍殺死軒轅彼伏,那就去還欠他一刀,這樣才痛快,這樣心中的內疚與不安就消除了。